三個女孩並沒有停留太久,喝了兩杯酒之後便離開了,就連一向喜歡進舞池瘋狂的蘇紅也沒有跳舞。
酒桌上只剩下秦軍一個人飲酒,先後有幾個女孩過來搭訕,都被秦軍無情的拒絕了。
當秦軍喝到第五杯酒的時候,王徵已經摟着先前的美女離開,朝秦軍使了個眼神,意思是我先走了,不陪你了。
秦軍只是微微一笑,繼續喝酒,似乎享受着一個人的感覺,置身於喧鬧中,反倒是覺得無比安靜。
腦海中不經意間回憶起曾經在戰場的的崢嶸歲月,曾經那些好兄弟,好戰友。
“帥哥,要來一杯我們這裡的忘情水嗎?”一位穿着暴漏的調酒女郎徑直走到了秦軍桌前。
“忘情水?”秦軍狐疑的看着對方。
“沒錯!”調酒女郎道:“可以讓你忘卻煩惱!”
“好啊!”秦軍點頭。
女郎隨即將一杯早已經調好的酒遞向了秦軍。
秦軍在轉了轉酒杯,然後嚐了一小口,感覺味道不錯之後,當即仰脖幹掉了一整杯酒。
“咯咯!”坐在對面的調酒女郎笑了:“你喝酒的方式太特別了!”
秦軍笑而不語,將酒杯放到了桌上,然後道:“麻煩幫我結一下賬吧!”
“這杯酒算我請你的!交個朋友好嗎?我叫九紅!”女郎笑眯眯的看着秦軍,裹着黑絲的玉足緩緩從高跟鞋中脫出,緩緩滑向了秦軍的腳踝。
“秦軍!”秦軍當即站起了身子,從錢包拿出了兩張紅色鈔票,笑道:“我想應該夠了吧?”
“足夠了!”女郎有些掃興,但還是問道:“帥哥有空常來玩!”
秦軍莞爾一笑,快步出了金天馬。
坐上出租車,秦軍不多時就回到了紅杉小區。
推門回到了出租房的時候,客廳的燈還在亮着,一身粉色睡衣的陳美卿和白色睡衣張青青靠在一起,抱着狗熊,看着肥皂劇。
見秦軍回來,陳美卿趕忙坐起身子,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笑道:“你回來了?”
“恩!”秦軍點點頭,從客廳的飲水機中接了杯熱水。
“就等你回來呢!”張青青噌的一下跳下了沙發,白色睡衣內似乎有物體抖動。
“有事?”秦軍轉身問道。
“對面住戶有一位帶着小孩的大姐,你知道嗎?”張青青問。
“知道!”秦軍點頭,對面住戶中確實有位帶着小孩的年輕少婦。
“這位大姐向我報警,說早上出門後房門被撬開,丟了內衣和絲襪!”張青青狐疑的看着秦軍道。
“哦!睡了!”秦軍隨即推門回了自己的房間。
“哼!”張青青冷哼了一聲,回到沙發上坐下。
“怎麼樣?”陳美卿問道:“你看出什麼了?”
“表現的很鎮定!”張青青道:“但這種人最值得懷疑!”
“這個人確實有些看不透!”陳美卿說道:“以我專業的眼光分析,他身上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看他可能就是個變態狂魔!”張青青繼續說道:“他是新來的住戶,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失竊內衣的事情,你說他不值得懷疑嗎?”
“有道理啊!”陳美卿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鬥:“如果真的是他,我們豈不是很很危險?”
“是啊!”張青青笑道:“萬一哪天我不在家,他推門你的房門,然後把你給……”
“啊!”話沒說話,陳美卿就嚇得抱緊了肩膀,然後笑道:“好刺激!”
“哈哈哈!”張青青笑了:“你居然幻想被人強姦!”
“你纔是呢!”陳美卿道:“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一夜安靜。
第二天早上,天還未亮,秦軍早早醒來,騎着三輪車奔向了小吃街。
將三輪車停好之後,秦軍便上了貨櫃車駕駛座,同時打給了王徵。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草!”秦軍無奈的將手機扔到了櫃檯上,八成這貨還跟女人趴在牀上睡覺,今天指他不容易,秦軍乾脆自己開車去了東陽大市場。
由於之前採買的東西都有清單,裝卸貨也都是賣家幫忙。
因此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秦軍已經開車出了市場,此刻東方的天空已經亮了起來。
廂貨車開回小吃街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了,商販們已經圍成了一團,就等着秦軍車裡的食材呢!
停好車之後,秦軍便將車廂打開,讓大夥排隊取東西。
又是收錢,又是拿貨,把秦軍累的滿頭大汗。
半個小時後,總算是把貨櫃車箱清空,秦軍拿着厚厚的腰包上了車,剛要把貨櫃車開走,電話就響了,是王徵打開的。
“你小子玩啥呢?”秦軍道:“怎麼不來小吃街?”
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王徵侷促的聲音:“大軍,出事了!”
“什麼?”秦軍趕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碰上仙人跳了!啊……”話才說完,就傳來王徵的慘叫聲。
秦軍的心跳頓時加快了,趕忙說道:“你在哪?現在什麼情況?”
電話裡傳來了一個粗獷男人的聲音:“你說什麼情況?你兄弟踏馬的玩我老婆,告訴你這事沒完!”
秦軍一時間也無法知曉事情到底如何,但還是客氣的道:“兄弟,你想怎麼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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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十萬現金過來!”電話男人回道:“否則老子把你兄弟的腿打斷,我還要告他強姦我老婆!”
“行!給個地址,我馬上到!”秦軍說話的功夫已經啓動了汽車。
男人回道:“大學城東街,奧凱拉大酒店345房間!半個小時見不到你,就去醫院領人吧!”
“好的!”秦軍隨即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到了櫃檯,迅速將車開出了小吃街。
事情雖然負責,但是秦軍卻在認真分析着,一晚上過去了,王徵肯定是把女方給睡了,這可不是仙人跳的套路。
顯然是捉姦在牀,但對方心有不甘,這才起了敲詐的念頭。
但王徵和女人亂搞這事,頂多是道德問題,私人生活不檢點,並沒有觸及法律底線。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對方肯定不簡單,十萬塊肯定是拿不出來。
秦軍若是打了對方,肯定能把王徵救出來,但後面的事就麻煩了,對方佔理難保不繼續追究,若是這是鬧到了小吃街,那可就麻煩大了,何況這運輸的買賣才做起來,根本沒有精力和對方周旋。
若沒有一個周的辦法解決這件事,怕是這生意都難做下去了。
想到這,秦軍立刻調轉車頭,開向了紅杉小區。
他想到了一個人,有她出面,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正式住在自己隔壁的張青青,這位可是個十足的女漢子,屬於那種嫉惡如仇的人。
有警察出面,對方若是還不依不饒繼續敲詐,那他就只能進局子了,叫警察處置了。
或許張青青也能借此機會提前回到崗位,這也算是兩其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