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一夥人離開了金天馬之後就回了紅杉小區,各自回家。
至於毛星一夥人,秦軍從自己房間拿了三千塊錢塞給了衆人,一是給大家包紮傷口,其次住店也需要錢。
毛星激動的捂着秦軍的手,連說感謝。
“客氣啥!”秦軍道:“都是自家兄弟,去吧!”
“大軍哥,我們走了!”毛星不捨的帶着兄弟離開。
見衆人遠去,秦軍也上了樓。
剛回到房間,秦軍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林蕭雅打來的。
“喂!”秦軍笑着接通了電話。
“你總算接電話了!”電話另一頭傳來林蕭雅俏皮的聲音。
“找我有什麼事啊?”秦軍問。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啊?”電話另一頭是林蕭雅有些不悅的聲音。
“當然可以了!”秦軍尷尬的笑了:“你還沒睡呢?”
“剛剛洗完衣服,累死人家了!”
而後,兩個人就開始東拉西扯,聊得都是些毫無營養的話題,可兩個人偏偏聊得很來勁。
“對了,你今天是不是在金天馬和人打架了?”林蕭雅問。
“你怎麼知道?”秦軍有些驚訝。
“我……我聽同學說的!”林蕭雅回答的不是很自然。
“恩!”秦軍點頭道:“和人鬧了點小別扭!”
“哦!你沒受傷吧?”
“沒事,分毫無損!”
“吹吧你就!”
“我的身手你還不知道啊?”
“咯咯!”
雖然秦軍平時話都懶得說一句,但是到了林蕭雅面前卻像是個半大的孩子一般,竟然有些炫耀自己的意思。
晚上12點左右,兩個人才依依不捨的結束了電話粥。
女生宿舍內,林蕭雅輕嘆了口氣,將手機扔到了牀頭。
“怎麼樣?”蘇紅湊了過來,說道:“我沒騙你吧?還不相信我!”
“現在相信你了!”林蕭雅趕忙拉過蘇紅的手說道。
“要不是我,金少已經下令剁了秦軍的雙腿了!”蘇紅抱着肩膀,大有女王風範。
“哎呦,謝謝親愛的蘇紅!”林蕭雅拉過蘇紅坐下,笑道:“蘇紅最漂亮了!”
“少拍馬屁了!”蘇紅挑了挑眉毛:“人家金少可說了,明天請我們吃飯,這次你不會還不去吧?”
“我……”林蕭雅有些遲疑,因爲他知道金城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直都是儘可能的躲避他。
“你什麼你啊?”蘇紅道:“人家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你難道連頓飯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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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趙琴也跟着說:“按說這頓飯該我們請金少!”
“好吧!”林蕭雅微笑着道:“我去,明天提前和院裡打招呼!”
“這就對了!”蘇紅笑道:“好姐妹!”
“好姐妹!”
三個女孩膩歪的抱在了一起,旁邊牀上看書的女學霸瞟了一眼不說話,繼續看書學習。
第二天早上七點,秦軍從牀頭爬起來,按理說每天都要起早去市區進貨散貨。
但從昨晚毛星一夥人加入後,秦軍基本就可以做甩手掌櫃了,由王徵帶着兩個會開車的小弟跑運輸。
簡單的洗漱,吃了早飯,秦軍便騎着三輪車到了小吃街。
“大軍,你小子睡懶覺啊!”王徵一見面就抱怨。
秦軍笑了:“等兄弟們熟悉了運輸路線,你也可以解放了。”
“抽菸!”王徵將煙盒甩給了秦軍,自己叼起了一支。
兩個人蹲在路邊的樹蔭下,吞吐着煙霧。
“大軍,其他人怎麼安排啊?”王徵問:“司機兩個人就夠了,剩下毛星七個兄弟不能幹呆着吧!這萬一他們幹起老本行……”
秦軍擺擺手:“彆着急,回頭我給他們找點活幹,絕對不讓他們閒着!”
“那就行!”王徵點點頭:“對了,那個馬勝利什麼來頭?”
秦軍聳了聳肩道:“金天馬看場子的!”
“臥槽!”王徵一愣:“咱們惹上金天馬的人了?”
“是!”秦軍點頭,表現的很淡定。
“這這這,這咋辦啊!”王徵記得有些結巴,以前和趙長龍幹他還能勉強頂住,這要是和金天馬硬剛,這就膽怯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秦軍搖頭說道:“靜觀其變吧!”
“好吧……”王徵長嘆一口氣,不再說話。
“大軍哥,我要一份手抓餅!”三輪車前,站着一位長裙小美女。
秦軍趕忙站起身子笑道:“是丁萌啊!怎麼沒去上班?”
“昨天晚上經理就同意我的辭職了!”丁萌笑道:“我剛剛從人才市場回來!”
“他們沒欺負你吧?”秦軍一邊攤餅一邊問道。
“沒有!”丁萌搖了搖頭道:“還是多謝你,沒有你我就……”
“餅好了!”秦軍打斷了她的話。
“恩!給你錢!”丁萌雙手接過手抓餅。
“慢走!”秦軍揮揮手露出了笑容。
“拜拜!”丁萌揮了揮手,離開了小吃街。
沒了客人,秦軍又坐回樹蔭下和王徵繼續扯淡。
下午的時候,秦軍特意給陳東打了個電話,讓他給毛星七個人找活幹。
陳東相當的客氣,當即答應讓他們七個人到自己的夜色酒吧當保安。
“謝了,東哥!”秦軍客氣的說道。
“客氣啥!”陳東說道:“咱們不打不相識,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
“行,以後又是東哥儘管招呼,我肯定盡力幫忙。”
“一定,一定!”
當天晚上,秦軍就帶着毛星七個人到了夜色酒吧。
陳東早就在門口恭候了,親自將秦軍等人迎進了酒吧。
夜色酒吧規模不算大,甚至不足金天馬娛樂城的十分之一,但在大學城這一片也算是小有名氣,來往客人也不少。
衆人喝酒聊天,推心置腹。
陳東和親自帶着毛星等人熟悉自己的崗位,並且解決了他們住宿的問題。
毛星七個人高興的合不攏嘴,曾幾何時他們來夜色酒吧面試保安,卻被經理拒之門外。
如今經理跟在他們身後,恭恭敬敬,絲毫沒有先前的傲慢。
晚上八點左右,秦軍一夥人仍舊在包間和喝酒。
陳東並沒有作陪,回到了辦公室裡,不斷擦着額頭的汗水。
酒吧經理湊了過來:“老闆,你爲什麼給秦軍的人安排工作?”
“你懂個屁!秦軍是條金龍,早晚要一飛沖天!”陳東道:“現在他秦軍沒有飛黃騰達咱們就敬着他,哪天他真的飛黃騰達了,會忘了我嗎?”
“還是老闆看的長遠!”經理慚愧的低下頭,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