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美女,錢華光一向愛護有加,不知道各國軍部大佬是怎麼想的,十幾人的人隊伍裡,居然有五個大美妞,其中還有一個是黑人。
執法長老建的城堡,地牢是必須品,鈦合金的護欄,5cm的鋼板。看着插翅難逃的地牢,錢華光指着一羣老外笑了。
“全都給我關在一起,打開冷氣,讓他們舒服一點!”他指着一間比價乾淨的牢房說道,帶老外全都被鎖住以後,他沉默了幾秒之後又開口說道。
“既然來了地牢,就順便看看小詩的姊妹吧,柱子,帶她過來,記住,不要粗魯,要請!”
未確定身份之前,最好不要得罪了,不然武小詩的脾氣上來,甩手走了,那可有得心痛了。
柱子依言,片刻便帶來,錢華光圍着她轉了幾圈,嘖嘖的砸吧着,搖頭晃腦說道:“真像,你們說說,她是小詩的姐姐還是妹妹,我看啊,應該是姐姐!”
“喂,錢華光,你不可以關押我們,快放了我們,你這個混蛋!”老外在牢房裡咆哮,大罵,個個都憤怒的盯着錢華光。
錢華光豎起中指晃了晃,猥瑣的說道:“混蛋?我就混蛋怎麼了,關你們?再他媽吵,老子先奸後殺!”
此言一出,地牢裡瞬間安靜了,從錢華光猥瑣的表情來看,他說得出,必定做得到。而那假武小詩卻紅着臉說道:“我要見武小詩!”
對於乖巧的不胡鬧的美女,縱然出賣過自己,錢華光一樣會寬恕,他輕輕的拉着她的手,笑嘻嘻的說道:“可以,柱子,請你大嫂進來,就說要死人了!”
不說嚴重些,一向與世無爭的武小詩不會來。錢華光吩咐一人說道:“你,去弄幾把椅子來,再弄點點心和茶水,我要與美女好好的談談!”
他本想說審,但又覺得不合適,索性換作說談,除了談通天之塔的芯片之外,還可以談談其他的,比如說人生,理想,或者愛情。
“坐吧,芯片還給我,我還你自由,我吻過你,抱過你,我不想傷害你!”錢華光面對着關押老外的牢房,緩緩的坐下,開始“談”了。
“你已經傷害了!”她一邊說,一邊坐下去,爲了避免包裙泄露春光,她將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側着身子,擺着衣服人見憂憐的模樣。
已經傷害。
好有深意的話,錢華光雖然喜歡扯蛋,但他不是蛋,瞬間明白了這句話的內涵,這丫頭愛上了自己。
一對姐妹花,一個男人,一張大牀,不要帷帳,左手抓,右手摸,累了就來兩個生雞蛋……
錢華光開始浮想聯翩,想入菲菲了,突然,他覺得耳朵傳來齊痛,痛得他幾乎要狂化了。
“瑪德!”他怒罵一聲,但側臉一看,卻見謝夢婷冷冰冰的看着自己,頓時就像霜打的茄子,蔫兒了。
“你膽敢再拈花惹草,我將你的女人全都殺了!”謝夢婷憤怒的吼道,作爲一個冷豔的殺手,她的話從來是可行的。
錢華光像犯了錯的孩子,低着頭,嘀嘀咕咕的說道:“想想也不行麼,你又不肯陪我!”
他似乎忘了謝夢婷那變態的讀心術,嘀咕她雖然聽不到,但卻感應到了:“想,你想給我看看,快點解決這件事,她留在這裡,我心裡不痛快!”
錢華光斜眼看了一眼,但見武小詩抓着她的手,湊近她的耳朵寒暄着,片刻之後,她便開始伸手解衣服。
襯衣,你懂得,釦子多,她每解開一扣,衆人便嚥下一口口水,粉嫩的脖子,光滑的肌膚,有人開始想像。
很快,便如所有人想象的一樣,她脫掉了襯衣,剩下黑色的裹胸,雖然只露出了雙肩與小肚腩,但依舊是春光無限。
突然,她轉身,錢華光看到了她的背上紋着一株血紅的梅花,這支梅花穿過黑色的裹胸,在她白白的雙肩上分開兩朵。
“你果真是我姐姐,這麼多年了,終於找到你了!”武小詩很激動,激動得幾乎要哭了,她抓住襯衣,迅速的披在姐姐的肩上。
“放了她吧,她是我姐姐武小梅!”武小詩看着錢華光,帶有命令的口吻說道。
錢華光站起來,掃了幾眼,而後搖搖頭說道:“芯片,讓你姐姐交出芯片罷,她不能離開這裡,元首一定會派人來找她!”
的確,錢華光分析得不錯,韓小梅若出去,將元首耍陰謀的事抖露,元首的名聲必將盡毀,所以,在元首的眼裡,她不能活。
韓小梅突然揚起頭,張開櫻桃小嘴,伸手在嘴裡搗鼓着,片刻之後,她的手提着一根細小而透明的線,慢慢上拉。
她將芯片藏在肚子裡,這是間諜一慣的做法,這些年,元首既然將她培養成了間諜。
武小詩摸着姐姐的臉:“姐姐,你受苦了,那年我們都以爲你死了,告訴我,你經歷了什麼!”
武小梅皺起了眉頭,冰冷的說道:“元首綁架了我,給我注射了失憶藥,可他沒有想到,不久前,我恢復了所有的記憶,父親在哪裡,我想想見父親!”
芯片回來了,姐妹間的寒暄錢華光沒什麼興趣聽,他走向武小詩姐妹倆,拍着她們的肩膀說道:“一家人團圓了,別站在這裡,帶你姐姐上去洗個澡,好好的休息休息!”
說完,他看了一眼被關押的老外,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支開所有人,接下來便要來玩玩這些自以爲是的間諜了。
錢華光從來不認爲自己是愛國人士,但這並不表示他會出賣名族,不過間諜既然來了,多少得刮出點油水,今天真是個好日子,芯片失而復得,現在又有豬可以宰。
很快,地牢裡只剩下錢華光了,他往椅子上坐下,摸着鼻尖,心裡高興得不得了,可不等他開口,關押的老外便開始動作了。
你我都知道,老外的開放不睡蓋的,眼下那個金絲碧眼的美女已經脫得只剩下三點,她的身材比謝夢婷她們,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一手抓着粗粗的欄杆,叉開細長的腿,妞動***,擺起了臀,當着所有人的面,跳起鋼管舞。
這是誘惑,赤果果的誘惑,錢華光是文藝兵出身,他懂藝術,更懂鋼管舞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