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林昆做好了早餐就到菜地裡忙活,這一小塊的菜地被他種的綠意盎然,草莓和小西紅柿都開花了,眼看着就要結果子了,菜地上種着的小菜苗一個個也都茁壯的成長着,這一小塊地完全是有機的菜地,菜葉上長了蟲子,林昆就用手一隻一隻的給抓下來,感覺菜地要是肥料不夠,林昆就拎着個麻袋找一個爛草葉淤積的地方挖一些天然肥土來。
以前在鄉下的時候,別說這麼一小塊菜地了,十幾畝地的活林昆都幹過,所以現在管理這麼一小塊幾十平米的菜地,對於他來說完全是綽綽有餘。
小海東青起的早,這會兒正在菜地的邊上跳來跳去,小傢伙不是在玩,而是幫林昆抓蟲子呢,這小傢伙的嘴巴可是很挑剔的,每次把蟲子啄下來之後都給丟到一邊從來不吃,似乎嫌這蟲子的顏色太綠沒啥肉味。
楚靜瑤今天也起的很早,昨天晚上做了一個美夢之後,睡的似乎格外的踏實,早早的就穿着一身淡藍色的睡裙站在陽臺上,她披散着頭髮睡眼惺忪的模樣有着一股朦朧的美,腳上踩着一雙簡單的人字拖,一雙白皙如玉的小腿裸露在空氣中,清晨的陽光一照射,泛起細膩的光暈。
林昆擡起頭向陽臺上看了一眼,咧嘴笑道:“老婆,你真美!”
楚靜瑤白了他一眼,故意語氣冷淡的道:“林昆,今天你有時間麼?”
林昆咧嘴笑道:“老婆,你要是約我的話就肯定有時間,就是沒時間我也得擠出時間。”
楚靜瑤擺着一副嚴肅的表情,道:“行吧,那晚上不要安排別的事了,一起吃個飯。”
“好啊,去哪吃我請客!”林昆笑着道,說來他還從來沒和楚靜瑤單獨約過會呢。
“不用你請,有人付錢。”說完,楚靜瑤轉身向屋裡走去,背對着窗外又拋下一句話:“你快點收拾菜地,我餓了,今天早上想吃煎雞蛋。”
林昆愣了一下神,嘴裡喃喃的道:“有人付錢,難道還有第三者?”聽到楚靜瑤後面的話後,又馬上回道:“好的,知道了!”旋即又笑着嘆氣道:“我這完全就是個保姆嗎,不過給大美女和大兒子當保姆,我願意。”
收拾完了菜地,林昆就到廚房裡做煎雞蛋,光吃煎雞蛋肯定不行的,他又啪啪啪的搞了幾個雞蛋餅、手抓餅外加幾樣早上可口的小菜,還熱了三杯牛奶。
楚靜瑤洗完臉刷完牙,塗了上一層淡淡的護膚品之後,就素顏的站在廚房門口看林昆忙活,只見林昆圍着個圍裙,兩隻手嫺熟的在那操作着,儼然一副五星級飯店裡的大廚形象,但這個男人絕對比一般的大廚帥,首先就說身材吧,一般的大廚很少有海拔一米八五的,即便有也難得會有如此的好身材,大廚們大多的相貌都是臉大脖子粗,不是老闆是伙伕。
見楚靜瑤站在門口看自己,林昆咧嘴笑着回過頭:“老婆,怎麼來欣賞我的廚藝了?”
楚靜瑤白了他一眼,笑着說:“你想的倒美,我是來監督你幹活的質量。”
林昆哈哈笑道:“老婆,就咱幹活的質量,那絕對是槓槓的,經得住監督和檢驗。”
楚靜瑤微笑着,沒有說話,林昆色眯眯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胸前的兩個凸點上,咧嘴笑道:“老婆,別怪我沒提醒你哈,你沒穿胸罩,站在這兒容易走光。”
楚靜瑤這才反應過來,她何止沒穿胸罩,其實內內也沒穿,被林昆這麼一說,臉頰突然一紅,暗暗的咬牙罵了句流氓,轉身噔噔噔的上樓去了。
林昆哈哈的笑起來,這女人還真是可愛,話說整天守着這麼一個大美女,雖然目前是隻能看不能碰,但這感覺真心的不錯,誰不願天天欣賞風景呢?
這一天過的平淡無奇,早上送澄澄去學校,楚靜瑤今天沒開車,順便也把楚靜瑤送到了公司樓下,然後就是一個人去南山的盤山路上練習路況,隨着時間臨近月末,盤山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多,多的不是普通的私家車,而是各種各樣的賽車,這些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總會眼睛發紅,有的自持有兩把刷子的車手嘴角會傲然的一笑,一副不屑的表情。沒什麼交流,但大家的心底都明鏡的,對方即將是自己這次的敵人。
林昆開着老捷達一直很低調,從來不超車,從來也不接受挑釁,老捷達的油門就沒有全部踩下過,只是晃晃悠悠的在盤山路上,比起其他的車手,甚至比起那些普通私家車,他更像是一個頭一次路過此地的新手,因爲路況陌生而不敢加大油門,因爲沿途的風景而忘了踩油門。
要不是老捷達的外形還算犀利,任誰也想不到開着這輛車人也要參加月末的貧民地下賽車,換句話說在大多數賽車手的眼裡,林昆和他的老捷達做他們的背影都不配,這不剛剛就有一個外形犀利的賽車從林昆的身旁路過,那車本來速度嗷嗷的快,路過林昆的身旁突然降下了速,裡面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副駕座上坐着一個同樣嫩白的美女,那美女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車窗搖下來衝林昆豎起了中指,那男的在女的身後衝林昆叫囂道:“哥們,就你這爛車技和攔車,趁早回家摟老婆孩子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我的妞都說從來沒見過你這麼爛的車手!”
林昆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這個小年輕,不願搭理這一對腦殘貨,這幾天衝他挑釁的人不少,但還沒一個像眼前這一對小年輕這麼明目張膽。
算了,咱們林大兵王心胸開闊,跟一對九零後的置氣也沒必要,索性繼續慢悠悠的開老子的車,任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在哇哇亂叫吧。
可這一對小年輕不這麼想,尤其那個男的小青年,他把林昆的不屑當成了一種恥辱,md你這麼一個**絲居然敢用那麼不屑的眼神瞥老子,今個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於是嚷着就衝林昆吵吵道:“小子,老子和你說話呢聽到沒有,不服氣咱們賽一圈,誰輸誰是狗!”
林昆依舊是很不屑的瞥了小青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弧度,旋即突然一腳油門,就聽老捷達嗷的一聲咆哮,車身迅速超過了跑車半截車身,然後方向盤猛的向一旁一打,就聽吱嘎的一聲尖銳的響聲,輪胎磨在地面上冒起了一陣白煙,車屁股徑直的就向旁邊的跑車甩了過來。
跑車裡的小青年頓時一慌,本能的就向左急打方向盤,就聽砰的一聲巨響,跑車的左邊正好就是山體圍欄,車頭直接就撞在了上面,並且伴隨着一陣犀利嘩啦的聲音,左邊的車頭撞的細碎,大燈的玻璃碴子散落一地。
“我靠!”小青年在車裡怒聲叫嚷:“麻痹狗曰的,有種你特麼的給停下來!”
吱嘎的一聲剎車,人家林昆根本就沒打算肇事後逃逸,穩穩的將老捷達停住。
小青年一看老捷達停下來了,馬上就從車上跳下來了,兩隻眼放彷彿會冒火,臉上的表情彷彿要吃人一樣,怒氣洶洶的就向老捷達走了過來。
副駕上的那個白嫩金髮的女孩也跟着下來了,比起小青年那一臉要吃人的表情,這金髮女孩臉上的表情倒是和善不少,不過卻帶着一股強烈的刁鑽,那臉上的表情分明在說着:“臭**絲,敢惹我男朋友,死定了!”
“你麻痹的,你故意的吧!”小青年一邊走向老捷達,一邊大聲的嚷嚷道。
林昆不急不忙的推開老捷達的車門,嘴裡歪嗒嗒的叼着根菸卷就下來了,瞥着氣急敗壞走過來的小青年,嘴角輕佻的一笑,“哥們,淡定點。”
“淡定尼瑪!”小青年的小宇宙已經無限的接近於爆發的邊緣,他自己沒意識到的是,他越是接近爆發,就越是距離‘黑洞’更近一步。
“淡定尼瑪!”後跟上來的金色女伴也跟着叫喚的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番林昆,典型一身地攤貨的穿着,還像個小痞子一樣嘴裡歪嗒嗒的叼着個菸捲,一看就是個二十幾歲都沒出息,到了三十多歲也照樣一個德行的窮**絲,這位金髮的女伴是打心底挑不起這樣的男人,在她的眼裡這種男人不應該叫男人,應該叫狗,整天蝸居在城市的角落裡等骨頭。
在她的眼裡,真正的男人應該像她身邊的這位這樣,開着一輛百八十萬的豪車,兜裡有錢,渾身穿的都是名牌,重要的是出手大方肯爲自己花錢……這才叫男人,她只要躺在牀上分分腿,錢自然就送上來了。
金髮的女伴繼續衝林昆叫囂道:“你撞了我親愛的的車,說吧,怎麼賠?”
小青年滿意的看了自己的這位女伴一眼,說實在的她就是自己的一玩物,從某個野雞大學裡釣出來的馬子,反正自己的零花錢花不完,隨便丟幾個零頭到這種女人的身上,她就會心甘情願的趴在你的身邊、躺在你的牀上。
林昆表情淡定的攤攤手,道:“我沒錢,賠錢是不可能的了,要不別的行麼?”
“別的!?”不用小青年開口,他的玩物女伴已然成了他的官方發言人,怒然囂張、滿臉鄙視的就衝林昆說道:“別的不行,必須賠錢!”
“呵……”林昆淡淡的一笑,身子往車門上一倚,仰着臉耍無賴一般緩緩的道:“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瞧你一副野雞的模樣,你敢要麼?”
“你……你特麼說誰呢!”金髮女伴火大,竟然敢罵自己是野雞,雖然她乾的勾搭和野雞沒啥區別,但人家一向自認爲是人家長的好懂得耍寶,所以才博得了富二代們的心,能躺在那麼多富二代的牀上是本事。
南山路上的車本來就多,有私家車也有來熟悉賽道的車,見這邊肇事有熱鬧看,南山路的交通一下子變的停滯起來,周圍聚集來了無數看熱鬧的人,聽到林昆這一番叫罵過後,百分之七十的人直接在叫好,另外百分之二十的抿嘴一笑,顯然是同意林昆的觀點,剩下的一些則是那些和金髮女伴差不多的女人了,她們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