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秋海和大齙牙李總等人一路風風火火的來了,帶着骯髒齷齪的想法,結果眨眼間劇情反轉,林昆一個個把他們收拾了一遍,大齙牙的齙牙不見了,被林昆硬生生地砸斷,慘叫的功夫將自己的齙牙吞進了肚子裡,林昆又是一腳踩在了他的褲襠上,那勢大力沉的一腳,甭說是襠下的兩顆蛋蛋了,就是核桃也能被踩得粉碎,所以後果可想而知……
黃秋海的下場可一點也不比大齙牙李總好到哪兒去,既然把主意打到了劉曼的身上,那林昆自然就選擇了一勞永逸的做法,華夏的當代又多了兩個太監。
兩輛車逃命似的開走,那輛黑色的suv甚至逃的太倉惶,一下子扎進了溝裡,不過最終還是挪騰了出來,後屁股噴着濃煙跑了……
惡人被打跑了,劉三喜徹底地鬆了口氣,剛纔那幾個手拎棍棒的小青年奔着林昆撲過來的時候,他一直緊緊攥着柴刀,就準備上去幫林昆一把,他這也不是在幫林昆,而是在幫自己,萬一林昆要是被打倒,這些人勢必會奔着他過來,他若是再被打倒,那自己的女兒可就要被黃秋海和那個李總給糟蹋了。
可結果大大出了劉三喜的意料,林昆竟然以一種神力的表現,把那五六個小青年全部給打飛了,還把黃秋海和李總給廢了,這……
劉三喜再看向林昆,目光裡多了一絲敬畏,心中暗道: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啊。
劉曼怔怔地看着林昆,大眼睛裡淚光閃爍,她剛纔真的是要嚇壞了,那個黃秋海不是好人,那個李總更不是好人,知道了他們的來意之後,她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如果真的被他們給玷污了,那她寧願撿起柴刀抹在自己的脖子上。
“沒事了。”
林昆笑着說,目光看了看劉三喜,又看向了劉曼,劉曼再也忍不住,劫後餘生的眼淚,唰的一下從眼眶裡淌了出來,一把撲進了林昆的懷裡,小丫頭緊緊地抱着林昆,任憑自己的淚水流下來,溼透了林昆的衣服,那一條小土狗此刻蹲在一旁,望着自己的女主人和這個年輕高大的男人搖着尾巴。
“小曼啊,你這……”劉三喜欲言又止,眨巴着眼睛,嘆了口氣說:“剛纔爸也是拼死想要保護你,你咋撲到這小子的懷裡了,你跟爸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啊?”
劉曼趕緊鬆開了林昆,梨花帶雨的小臉瞬間通紅,回過頭嗔怪的看了一眼劉三喜,道:“爸,你胡說什麼呢,我就是太激動了。”
劉三喜卻是一本正經地道:“爸纔沒胡說呢,你爸我活了這麼大的年紀,吃過的鹽巴都比你吃過的米飯要多,你們小年輕之間的男歡女愛,我還不一眼就開出來了?”說着,目光看向林昆,“小子,咱們談談條件吧,你那一百萬我不要了,你既然有這個本事,以後肯定能保護我女兒,你就留在這山裡頭,給俺當一個上門女婿吧,你還被不願意,我可跟你說,俺在這塊地方住了這麼多年,活了這麼大歲數,就沒見過哪個姑娘像俺女兒這麼漂亮,你不吃虧。”
林昆哈哈一笑,“劉三叔,你別開玩笑了,按照你那麼說,這以後我要是和小曼生了孩子,是不是還得姓劉呀?”
林昆這完全就是無心的一問,只當是開個玩笑,卻是沒注意到身旁的劉曼,此刻那小臉蛋紅的都快要滴下水來了,而劉三喜則是一本正經地說:“這個嘛倒也不比,跟着你姓也可以,反正你得向我保證,你一輩子只對我女兒一個人好。”
“爸……”
劉曼嗲嗲地喊了一聲,似乎是在責怪,可心裡頭甜兮兮的。
劉三喜一本正經說:“閨女啊,你先別說話,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爸覺得小林這孩子不錯,以後準能對你好的。”
劉曼不說話了,擡起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向林昆瞥了過來,她是真的漂亮,雖說粗布加身,但掩不住她傾城的容貌,雖說是一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向下姑娘,可身上除了鄉下人的清純,絕對沒有那種山裡姑娘沒見過世面的俗氣。
林昆對劉曼的感覺,只覺得漂亮,還真不曾動過心思,要說唯一動過心思,那也只是想過要把這個小姑娘當做妹妹,此時笑着對劉三喜說:“劉三叔,咱們別開玩笑了,我已經有老婆了,而且我的孩子都挺大了,馬上就要上一年級了。”
“啥?”
劉三喜臉上的表情一怔,“你說啥玩意兒,你都有媳婦了?孩子多大了?要上一年級了!?你……你這個混小子,你怎麼不早說,哎喲喂,我這張老臉,可是要全都丟光了。”
林昆笑着說:“我是一直把小曼當妹妹的,劉三叔你放心,這次等我出去辦完了事情,一百萬會給你,而且我答應把你和小曼從這山裡頭接出去。”
劉三喜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下來,道:“嗯,這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兩人說着話,卻是沒太注意劉曼臉上的失落表情,她兩隻手捏着衣襟兒,悄悄地退到一旁,向着屋後的小樹林走去,那隻蹲在一旁的小土狗,馬上搖着尾巴跟在女主人身後。
當林昆和劉三喜注意到之後,劉曼已經走出了四五十米,到了林子的邊緣,劉三喜馬上收斂了方纔臉上那不着調的表情,嘆了口氣對林昆說:“小林啊,你這是把我閨女傷心了啊。”
林昆道:“我……”
劉三喜回過頭看着他,苦笑說:“也不怪你,是這丫頭自己沒守住心,她這孩子從小到大聽話,可就是沒遇到過喜歡的人,她的身上有西疆姑娘的血統,西疆姑娘一旦愛上了一個男人,很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不管你是把她當妹妹也好,還是朋友也罷,以後都要對這孩子好一點兒。”
林昆笑着說:“劉三叔,你放心好了,我會對你們都好的。”
劉三喜這時失落的搖搖頭,臉上一副頹敗滄桑,道:“來不及了,我的日子剩下的不多了,這次能把你就回來,估計就是老天爺的安排吧,終於讓我遇到了一個可以託付女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