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那個小孩就是被那個男青年給弄倒的,旁邊的那個老頭還在和那對情侶爭辯。沒想到這個凌薇兒有些看不過去了,直接走到那個小孩的近前,“小弟弟,姐姐拉你起來。”說着話伸手把坐在地上的小孩拉了起來,那個老頭還在那指責那對青年,“你們到底還講不講道理了?”情侶中那個女的過來就推了老頭一把,“看你歲數也不小了,我也不愛搭理你,趕緊賠我老公褲子錢,要不我倆可不知道什麼叫做尊老愛幼。”明顯就是兩個小流氓要訛錢,這種事我見到也太多了,大多都是隨便找的理由就開始對人訛錢,不給錢的話就放出狠話來威脅,凌薇兒看到那倆個對老頭動手動腳的,剛纔笑容滿目的臉已經晴轉多雲了。
“你們倆還是不是人,不管他們做了什麼,你們倆也不能對老人和孩子動手。”青年男女看了一眼凌薇兒,“草,怎麼着不能對他們倆動手,這意思就是衝你動手唄。”說着話,青年男人把手伸了出來,看意思是想對凌薇兒動手,不過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凌薇兒那張俊俏的小臉,凌薇兒也不是傻子,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渾身上下那麼不自在,有些緊張說道:“你要幹嘛?我的男朋友就在那邊呢,你要敢動我他絕對不會饒了你們的。”情侶互相看了一眼,“草,有男朋友照着啊,看來你男朋友是個很牛*的人,哪個是你男朋友,敢不敢站出來讓我瞧瞧?”凌薇兒這個小丫頭趕快跑回了我的身邊,衝我擠了半天的眼睛。我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喝了一口可樂很叼的說道:“兩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也就能欺負欺負老弱和小女孩罷了。”說完話從座上站了起來,並且一把將凌薇兒摟在了懷中,剛開始摟着她的時候,我能感覺出來凌薇兒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享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我稍微地拍拍她的肩膀。
那對情侶看到我真的站了出來,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我身邊,上下看了我一眼,“就你這小*樣的
還想來英雄救美啊,也不好好看看自己。”說着話突然間對我就是一拳,拳剛到了我的眼前,我一把手掌張開直接就攥住了他的拳,對着他的胯骨就是一腳,直接就把他踹到了地上,“別拿你的髒手弄髒了我女朋友的衣服。”看着倒在地上的青年,我冷冷的說道,那個女的可沒想到我能這麼厲害,看到自己的男朋友倒在地上,自己像母老虎一樣的就撲了上來。
我倒退了一步,看了一眼一擺手說道:“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可不喜歡打女人。”那個女人貌似沒聽到一樣,仍然衝我遞爪子,我的懷中還摟着凌薇兒,看到她的手伸了過來,我將身子斜着一閃,正貼到了凌薇兒的身上,只覺得軟軟的東西在我的胸口,不過發現凌薇兒的臉紅了一下。晃過女混混的出手,伸出左手掌,對着那個女人又臉就是一個嘴巴,“啪”的一聲那個女人被我打的就地轉了兩圈倒在了地上,“我說過我不喜歡打女人,但是沒說不能打。”打完之後,鬆開了在我懷中的凌薇兒,看了她一眼,意思是戲演完了,凌薇兒白了我一眼。
被我打倒在地的這對情侶還有些不服氣,一邊往肯德基的店外跑一邊放出狠話,“小子,有種你就給我等着,我的老大就是原先的三中老大猴哥。”聽完他的話,我和孫超的眼光同時落在了猴子身上,猴子被我倆這一看,聳了聳肩意思和我可沒關係啊。凌薇兒也知道自己給我惹禍了,衝我低聲的說道:“仁杰哥,咱們離開這吧,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啊?”我對他擺了擺手,“和你沒關係,你不用這麼想。”就算是她的錯我也不可能推到了她的身上,一個男人怎麼可能讓女人來承擔過失呢?看了一眼那個老頭和小孩,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對於弱者我既不會可憐也不會同情,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我很相信這句話,出來混的太優柔寡斷遲早是要被掛掉的。
我們幾個人從肯德基店走了出來,直接走到了停車場,在猴子和孫超去取車的時候,小丫頭含情脈脈的看着我,兩顆大眼睛一眨一眨問我:“剛纔爲什麼幫我。”“這個讓我怎麼說呢,今天是我請你吃飯,你是我的客人你要是有事我怎麼可能不管呢?再有咱倆也算是光打仗好像都打了二三回了吧,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就是這些?”凌薇兒帶着疑問的眼光看着我,我當然知道她還想讓我說些什麼,我衝她壞壞地一笑,“還不夠麼?”看着我的壞笑,凌薇兒用小手在我的背後狠狠的掐了一下,紅着個小臉說道:“呂仁杰,今天你欺負我的帳咱們以後再算。”雖然是掐了我一下,不過我並不在意這點疼痛,繼續調侃她,“還真挺軟,額,只是不大。”說完我呵呵地笑了起來,“一會我就回就去了,你呢?”“當然是回家嘍,對了,你別忘了三天之後要上學的。”車子取回來之後先把這個丫頭送回家,
接着我們幾個返回了富麗,我到底還是沒有想明白她找我到底是什麼目的。
在回到富麗的路上我分別接到了久違了的骷髏和朱富的電話,知道了他們已經回來了,這可是真是給我如虎添翼一般,要知道我的主要兵力就集中在他倆的手中。回到了富麗,一干老大級的人物整齊的站在包房內,“傑哥。”衝着衆人擺擺手,讓他們都坐下,“兄弟們,按照原計劃今天晚上要對那羣小日本來個黑吃黑,不過現在我改主意了,原以爲他那裡有高純度的貨,沒想到這羣狗日的弄的是比白粉更加惡毒的冰毒,甚至在白粉當中參雜了冰毒,要是有人吸上了這個,準死無疑。這羣狗日的明擺着是想通過咱們的手來害咱們國家的人,雖然說咱們是撈偏門的,但是咱們還應該記住自己仍爲中國人。”一番愛國主義的宣言,把屋中所有的人愛國的熱情全部點燃,“傑哥,你說怎麼辦吧,幹別的也許咱們不行,要是去和那些狗雜碎打仗,咱們都不含糊,當初小日本在咱們東北欠下了多少血債,血債需要血來還。”
雖然說戰爭的年代早就已經過去,但是當初戰爭留給我們的傷害卻深深的烙在我們這些憤青的心上,不過最可悲的是竟然有相當多的年輕人竟然對當初曾踐踏過我們國家的人如此的崇拜,甚至達到了癡迷的程度,所謂的日流韓流,在我看來就是侵蝕當代年輕人的軟毒品。當初的鴉片戰爭,摧殘的是我們的身體,現在的這些日劇韓劇的摧殘的則是我們的精神。“按照原計劃今晚上仍然是要打的,不僅要打而且要把他們的貨物全都弄回來,咱們要是把這些毒品全都查獲交到公安機關是不是能給咱們頒發一枚良好公民的獎章啊?”衆人聽完我的話,全都笑了起來,“傑哥,那咱們等於給他們送了一份大禮啊。”“我已經派人送了一點了,他們對這份禮物也很有興趣,他們也會配合咱們的行動的。”知道了警方也會配合我們的行動,衆人的心裡也有了底。“骷髏,黃毛,今天我給你們五百個人,切斷開發區之內所有的與製藥廠有聯繫的日資企業,以免他們給做支援。三子猴子給我守家,其餘的帶上傢伙一鼓作氣端了他們的老窩。”
晚上九點鐘整,城市當中正處於一種寧靜當中,我們行動的槍聲打響了,從富麗酒吧外面數十輛車組成的車隊急速的駛向了開發區,坐在車上的我們一言不發,看着孫超從後腰拔出了那把手槍,又拿出了自己專屬砍刀,自言自語地說着:“今天咱們可就要大開殺戒了。”說着話還輕輕的親了一下自己武器。又一次來到開發區的製藥廠,按照原先的計劃,我帶着人直接就衝向了製藥廠的辦公樓。上一次來是偷偷摸摸地來,這一回我可是從大門進來的,保安室裡的保安早就被我的小弟們制服了,“給你們老闆打電話。”我對着一個小保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