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韻聲音輕柔,媚眼如絲,白若朝霞的臉蛋上泛起淡淡暈紅,她扭過身趴在了沙發坐墊上,就不敢動彈了。
她臉紅紅地趴在牀榻上,雪白脊背因爲緊張而微微弓起,似乎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
李朔喉結蠕動了一下,在手上塗了些紅花油,在手心裡仔細搓勻,跪坐在她身側,開始在她白嫩的肩膀上按摩起來。
如同引燃了導火索,秦韻的臉頰火燒火燎地紅了起來,一直都紅道脖頸處。
雖然已是成熟少婦,但她在這方面還是極其傳統保守,再加上這麼多年在商場打拼,眼界不僅高,而且毒辣精準,自己閨蜜推薦的吃專業飯的小白臉根本看不上,按照胡一菲的名言,要麼比我強壯,要麼比我有能力,否則憑什麼征服我?
她喜歡李朔已經很久了,上次邀請李朔跟她實際上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可人精也似的李朔卻偏偏就是臉皮薄,心氣也高,就算是落難也不想落個吃軟飯的名聲,所以兩人之間一直都是裝傻充愣,曖昧是有的,但這層窗戶紙卻一直都沒戳破。
今天她去附近一家美容院做SPA的時候,美容院經理也是她的私底下的閨蜜,經理告訴她,現在她內分泌失調嚴重,做再多的理療都不如直接找個男朋友合適,這一番說辭讓她徹底怦然心動了。
離開美容院的返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能遏制地想起了李朔,在這時恰恰衣錦還鄉的李朔撞在她的槍口上了。
這是她魅力的關鍵一戰,已經成功蛻變成高富帥的李朔再沒有任何理由再拒絕她的召喚。
淡淡清涼的藏紅花油傳入她的鼻端,令她有種醺醺欲醉的感覺,李朔不但動作很輕柔,他的手掌寬厚有力,滾燙滾燙的像個暖水袋,夾雜着紅花油的暗勁幾乎要滲透入她的骨子深處,讓她渾身都酥軟了。
“韻姐,活動活動,還疼嗎?”李朔擦了擦手指,問道。
“你……往下一點行嗎。”一直埋首在枕頭上的秦韻終於忍不住,從牙齒縫隙中擠出一句:“越往下越好,我下面……還有些疼。”
這一句話,秦
姐之心已經是路人皆知。
“那好吧。”李朔看着她紅透了的臉頰,心中暗歎一聲,知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對待男女關係上,李朔向來都是很不介意的。
男人在意自己的實力,女人在意的是自己的魅力,如果自己抽身離開,就等於是對她魅力的最大否定,萬一這位秦姐發飆棒打鴛鴦可就真的麻煩大了。
罷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正人君子。
秦韻忽然感到背上微微一沉,幾件男式衣服已經丟在旁邊,計劃初步成功的她羞得幾乎不敢擡頭了,雪白嬌軀微微顫抖,強健寬闊的騎壓在她後背上,她肩上帶子被扯下來,露出渾圓雪白香肩,裙底被掀到了腰際,這一次按摩的力道卻沒有先前那麼溫柔,強勁中帶着絲絲霸道的刺激,秦韻身體幾乎等同過電一般,嬌軀猛地弓起來。
“秦姐,要輕一點還是重一點?”李朔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背上,問道。
“重一點!越重越好!”短裙已經變成腰帶的秦韻,緊咬着牙根道:“小笨蛋,你明知故問呢。”
得令之後的李朔也不再猶豫了,一個直接的翻身。
……
雲收雨歇後,已記不清是幾次被殺死的秦韻香汗淋漓,徹底癱軟在李朔身上,愛不釋手地撫摩着他強壯的身體,李朔慢慢開始運用暗勁和剛掌握的脈輪力量疏導着她體內的陰鬱之氣。
對李朔的反應,她十分的滿意,近乎癲狂粗暴的動作充分認可了她的魅力,她仍然可以跟文婉這種小姑娘一拼。
秦韻大腦思維依舊回味着剛剛,那一剎那間驚心動魄刺痛飽滿的,讓她如同中箭天鵝般呻吟出來,隱藏了十幾年的慾望得到徹底有力的宣泄。
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這句經典名言已經被李朔給徹底顛覆,這個花信少婦被李朔從天堂到地獄一番來回的折騰後,白皙的嬌軀徹底癱軟成一灘泥。
“……這條街面上都說,姐傍上了郭家兄弟中的一個。”秦韻摟着他寬厚的脊背,幽幽嘆道:“誰能知道,我自從巫鎮跑出來之後,就再沒讓人碰過呢?”
“我相信。”李朔看着她的臉蛋,認真地道。
她伏在李朔胸膛上,癡癡地看着他的臉龐:“我一直都奇怪呢,你這臉蛋也不符合小白臉,怎麼那些單身小白領都被你給迷得五迷三道的。”
秦韻眼神泛光地撫摩着他白皙強壯的身體,露出迷醉的神色,暱聲道:“感情你不是靠臉蛋,靠的就是這身肌**子。”
說着她吃吃笑了起來,主動伸手探到他身下使勁捏了捏。
其實她也知道,李朔靠的豈止是這身肌**子,而是他文靜外表下,骨子裡透着那股強悍和暴力,他溫柔起來彬彬有禮,春風化雨,能讓女人心融化,但暴力起來卻同樣能讓女人心神俱顫。
李朔輕輕嘆息一聲,倚靠在牀被上,也不作聲。
“怎麼,不高興,覺得老孃吃了你這嫩草了?”秦韻眨了眨眼睛,問道:“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們家文婉?”
“韻姐,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心裡都把你當親姐一樣。”李朔摟着她的細柳腰,凝視着她的眼睛:“以前工作時,每天上班下班,聽着你這張辣椒嘴霹靂啪啦訓上一通,心裡都是暖呼呼的,現在……總覺得有點兒彆扭。”
秦韻心絃微微一顫,擡頭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良久,眼中忽然涌起一抹淡淡水霧。
“小混蛋,你就犯賤吧你,這麼喜歡聽姐罵你?”秦韻忽然失笑一聲,手指不經意地擦了擦眼角。
埋頭貼在她胸膛上:“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完才說這些沒用的話。”
“沒辦法啊。”李朔揉捏着她楊柳細腰,笑嘻嘻道:“其實你那天要真毛遂自薦的話,我已拜在你石榴裙下了。”
“小混蛋,你又哄我了。”秦韻擦掉了眼淚,看着他還想說什麼,按住他的嘴,柔聲道:“別有什麼想法,你現在正年輕的時候,姐也是最需要的年齡,有什麼難理解的?以前我老家地方都興童養媳,沒結婚的時候小男人都得叫女人姐。”
“文婉該怎麼辦?”
【作者題外話】:一更奉上!!!收藏!支持!點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