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站定,裁判照例宣讀了一下比賽的幾條重要規則和禁忌,隨後就示意兩人開始比賽。
不同於其他人,李安和服部次郞都沒有急於出手。
“聽說你喜歡用彼人之道還之彼身,用的是柔道和劍道打敗的小泉?”服部次郞詢問。
“好像是這樣吧。”李安裝做不記得的樣子說。
服部次郞冷哼一聲,低沉地講道:“既然精通柔道和劍道,那今天我就也用柔道和劍道與你一戰,替小泉挽回我大島國的尊嚴。”
“你們屁大一點的地方有尊嚴可言嗎?”李安故意挑釁道
“找死!”服部次郞暴吼一聲就探手向李安抓了過去,使用正是柔道。
同樣是柔道,服部次的水平卻比小泉高明瞭幾分,難怪他會那麼有信心要打敗李安。
李安站在那裡沒有動,任由服部次郞伸手抓住息的衣禁和手臂。
臺下的島國豬發出興奮的叫聲。
服部山野一招得手顯得非常興奮,立即扭腰提臀想要將李安摔出去。
李安這時才伸出手在服部山野臀部上輕按,就像是伸手打在了毒蛇的七寸之處般,將服部山裡的力量打散。
服部山野感覺李安的雙腳像生了根一般無法提起,立即回身繞到李安身側,再次扭腰想要將李安摔出去,卻又一次被李安擊中要害位置而無法使上勁來。
幾次償試都失敗之後,服部次郞大驚,慌忙抽身後退,一臉驚訝地看着李安。
“你就這麼一點水平嗎?”李安頗爲失望地說。
“次郞,用劍道!”臺下的島國豬提醒道。
“先生加油!”荷花和茉莉同樣爲李安吶喊助威。
服部次郞一臉的陰沉,盯着李安叫道:“小子,休得猖狂,讓你領教一下我大島國的劍道!”說着就以手臂代劍擺出架式來,身上散發出銳利的氣息。
這傢伙竟然像小泉一樣達到了人劍合一境,並且比小泉更加鋒利幾分。
李安搖頭嘆息一聲:“我已經說過了,你們怎麼總是這麼不知恥?那好,我就再說一遍。劍道是從我們華廈傳入島國的,不管你們島國豬對劍道再怎麼演變,劍道的根都還在華夏,華夏之劍纔是正宗!”
“說的好!”臺下觀衆有不少人都暴出掌聲來,他們同樣不喜歡島國豬。
服部次郞面色變得更加陰沉,歷聲叫道:“小子,休要逞口舌之利,今天你我一戰就知道誰纔是正宗!”
“那就如你所願吧。”李安說着也擡起手臂來以手代劍。
與服部次郎散發出的副人銳手,李安卻是光芒內斂,不露一點鋒芒。
此時服部次郞看起來就像是一把開了刃的利劍一般,而李安手裡面卻像是拿了一根燒火棍一般,這讓臺下的人不免擔心起來。
“那個戴着蜘蛛俠面具的小子真的能打敗服部次郞?”
“我看懸,你沒看到他的氣勢完全被服部次郞給壓了下去嗎?”
“這小子,說的好聽,我還以爲他有多麼厲害呢,原來也只是一個耍嘴皮子的。”
“他輸了也就算了,可是他這一輸把我們華夏的臉也給丟盡了,讓那些島國豬自認爲劍道正宗!”
“沒錯。早知道的話還不如讓我代替那小子與服部次郎一戰呢。”
“你?”
“我怎麼了,總比臺上那連臉也不敢見人的小子強吧?”
島國豬們聽到人們的對話都顯得非常興奮,並大聲叫喊起來:“服部君加油,打敗那小子證明我大島國的劍道纔是正宗!”
一場原本普通的比賽突然上升到了分別代表華夏和島國之間的劍道正宗之戰,服部次郞更是對此充滿了信心,認爲自己一定可以在劍道上輕易擊敗李安,奪得這場比賽的同時爲島國爭得劍道正宗的榮譽。
“小子,今天就讓領教一下大島國的劍道正宗!”服部次郞大吼一聲,整個人都化出一道劍光般朝李安斬殺了過去。
李安也不慢,立即迎了上去。
“先生!”荷花、茉莉緊張地摟在了一起。
“哎呀,完了,完了。”臺下觀衆不時搖頭嘆息,全都認爲李安全輸掉這場比賽。
“啪。”兩把劍在空中相觸,接着服部次郞身上所暴發出來的銳氣就四散而去,一條手臂也已經扭曲變形,被李安硬生生地打打斷了。
“咚。”李安在服部次郞身上補了一腳,將對方踢飛了出去。
期待着服部次郞斬殺李安的三名島國豬全都怔在了那裡,誰也不敢相信散着鋒利銳氣的服部次郞竟然會被李安一招打斷了手臂。
“贏贏了?”
“天呀,那小子竟然贏了!”
“太棒了!我早說過他會贏的,畢竟他可是代表我們華夏與島國豬爭奪劍道正宗的,怎麼能輸掉這場比賽呢?”
“你說的沒錯,讓那些自以爲是的島國豬明白誰纔是劍道正宗!”
人們紛紛讚道,全然忘記了剛剛他們還對李安不抱一絲希望。
服部次郞右臂斷掉,這場比賽的勝負以分,裁判上去詢問服部次郞是否認輸,可就在這時服部次郞卻突然間推開裁判如同一隻野獸般朝李安撲了過去。
幾乎同時,服部次郞左手閃過一道亮光朝李安心臟刺了過去。
刀!
在場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比賽規定是不能使用武器的,而這服部次郞在輸掉比賽之後竟然用暗藏的刀刺殺李安,當真是無恥至極。
“先生小心!”荷花、茉莉驚聲尖叫。
李安卻一臉淡定地站在那裡,他早就知道島國豬無恥,沒有一點信譽可言,一直防範着服部次郞。
見服部次郞左手握刀撲殺過來,李安輕巧地後撤一步,同時擡起右手在空中虛畫一個圓圈,將服部次郞刺過來的刀圈在了裡面,緊跟着又後退畫圈。
“太極!”
“天呀,這小子除了柔道和劍道之外竟然還會太極!”
“我看這太極功夫已經達到了一定的造詣,難道他也是太極門的高手?”
人們紛紛議論起來,同時眼睛死死地盯着賽場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