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驚目瞪口呆,顫聲說:“你、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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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乾的!表面上對我那麼寵愛,說是一輩子喜歡我,對我好。其實就是害怕我生下孩子分你的家產是不是?所以你才半夜把我拖出來扔到井裡的?要不是這個恩人,我早就被你給淹死了!”真真指着一邊的江河哭了起來:“當時你說是他乾的,而且堅決不會承認,我還不相信,想不到他竟然真的是一個狼心狗肺之徒!”
李驚說道:“親愛的,你誤會了,這一切都是江河的陰謀。是他把你扔到井裡的!”
真真哼了一聲:“你這個人真的好卑鄙,他和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幹嘛要扔我到井裡面啊?你真的是撒謊成性了!你剛纔說不認識我,從來沒見過我這個賤人是不是?我現在就做鑑定,我肚子裡的孩子明明就是你的種啊!”
江河說道:“李驚,你這個人還算是名企業家嗎,成天謊話連篇的,我都替你害臊啊。”
“你竟然敢算計我!”李驚怒道。
江河一臉無辜:“我閒的沒事算計你幹什麼?”
“是你事先知道我把那個女的扔到井裡,所以次啊又找了一個女的也扔……”李驚的話說到了一半,完全的停了下來。周圍也是一片寂靜,江河則是冷笑着看着他。
“好啊,這可是你自己不打自招了。”
真真則是疑惑的看着江河:“他在說什麼?事先就扔了一個嗎?”
“誰知道,也許是他有很多女人,想要除掉幾個圖情景吧。”
“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我跟着你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你這樣還是一個人嗎?不跟我說明白了我和你沒完沒了!”這女的只是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小歌女,情商低下,智商幾乎沒有,被江河這麼一挑撥,完全的發了瘋,抓着他一頓亂鬧。
李驚急的滿頭是汗,用力的踹了她一腳:“滾一邊去!你懂個屁!”
女的咣噹一聲倒在了地上,開始發生大哭起來:“我和你沒完,我要告你謀殺!”衆人急忙把她扶了起來。
蘇慕婉急道:“這樣不行,一定要去醫院看看。”
“好,我現在派人去送她去醫院。”姜一山何其狡猾,剛纔李驚自己說漏了嘴,在留下來江河就要逼着自己抓人了,所以一溜煙就跑了。幾個警員一會過來扶着女人去了醫院,說來也怪,這女的經過了一番折騰,竟然一點流血的跡象都沒有,這個孩子的生命力還挺強的。
看到閒人都走光了,江河說:“好了,我們的事情就繼續談吧。”
李驚咬着牙說:“還有什麼好談的?你就是在暗算我!”
“呵呵,如果不是你把一件簡單的事情搞得複雜化,想要栽贓給蘇慕月,你覺得我會用這樣的辦法對付你?我告訴你,不殺了你兒子就已經不錯了,你自己好好想吧!蘇慕婉,馬上讓姜一山過來抓人,以爲他所在殼裡我就那他沒辦法了?”
蘇慕婉撲哧一笑:“你竟然這麼說我領導,我這就去了!”
李驚急忙拉住了江河:“等一會!你聽我說,這一次是我的確做得不對,你給我一次幾乎把?我一會不會和他們作對了。”
江河道:“蘇慕月,你自己的看法呢?”
蘇慕月心裡想着,這件事如果真的追究到底,一個人都沒死,而且李驚那麼多手下,隨便找一個就可以頂罪,還是沒有他的把柄。所以還是聽江河的吧,於是她便擺手退到一邊去了。“好,既然蘇慕月也願意給你一次機會,那麼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你想要什麼?”
“以後離着蘇慕月的公司遠一點,不要繼續靠着收買媒體去污衊她,你做得到嗎?”
“沒問題,我不會在做了。還有麼?”
“還有件事,你把人家柳天波一家害成了這樣,騙的他欠了幾百萬的賭債,還是老子還的,我昨天出了三千萬才搞定這件事,你把三千萬的損失給我補上。”
李驚一愣:“你竟然知道了這件事?可是我記得是幾百萬?”
“誰說的?老子說三千萬就是三千萬,少廢話。這兩件事做到了我暫時放過你,否則的話,你就蹲在大牢裡面吃窩頭吧。”
李驚這個傢伙其實一個著名的守財奴,還真的有點不捨得這筆鉅款,他說道:“其實說起來啊江河,你不見得能成功吧,只要我找個人頂罪……”
江河湊到了他的耳邊說:“我要的不是你永遠在裡面,只要兩天就夠了,足夠讓我把你的兒子滅掉,然後你閨女李婉瑩也給我被我……”
“行了不必說了,我答應你就是。”李驚知道江河這個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立時不敢在提出任何的異議了。就這樣,江河給柳天波付出了五百萬,收回來了近乎十倍的錢,大賺一筆。而李驚則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差點被氣死。回家就大病了一場,很是老實了一段時間。
雖然這件事他們成功了,可是回去的路上,蘇慕月的臉上也沒什麼笑模樣,一臉都是愁容,江河說:“怎麼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李驚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目標。而且這件事之後,我們兩家的矛盾可就是明面上了,又多了一個仇人。”
“如果你一直不對抗他,裝作不存在,只會被對方緩慢的蠶食掉,打了就打了,你怕什麼?”
“我沒關係,我擔心我妹妹!她現在的工作多麼危險,萬一要是李驚對她下手,很難查的。”
江河點頭:“你說也是,我會好好保護她的。”
“江河,還有你也是一樣的,千萬小心。”
江河拉起了蘇慕月的小手:“謝謝你的關心,不如我親你一口表示感激怎麼樣?”
“不要。”
“來嘛,我都這麼辛苦了,給我一個吻作爲獎賞不行嗎?”江河的嘴巴湊過去了。
蘇慕月急忙把他的肩膀推開:“我是很想親你一下的,可是我很忙,而且還要上班去呢,你好好休息吧。”她把車子停在一邊,把江河從車上推下去了。
江河無奈說道:“好吧,那我接你下班。”
蘇慕月笑着擺擺手,駕駛者車子離開了。
江河給柳蔭打了電話,半晌她才接起來了,她的聲音含混不清,一看就是剛被驚醒過來了。“是江河嗎?我和爸爸在家裡面給你找照片呢,可是卻一點線索也沒有,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全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啊。”
“沒關係,我馬上就去找你了。”江河問明白了地址去了柳蔭的家。
柳天波一早上就上班去了,讓柳蔭接待江河,雖然他的心裡非常的不喜歡江河,可是他畢竟是救過自己的命,不讓女兒和他見面也不行,所以臨走前一直囑咐着柳蔭千萬小心。
“這個人接觸到的環境和我們的完全不一樣,而且他那麼能打,咱們這樣的書生一定不是對手的,你自己可要考慮好啊。”
“爸爸,我只是和他見了幾次面,又不是相親,你幹嘛這樣?”
“你真的對他一點好感都沒有吧?不要讓我擔心啊。”
看到父親殷切的眼神,柳蔭只好說:“當然了!我沒有那麼幼稚,一見鍾情的事情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你放心好了,趕緊上班去吧。”
“那,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在衆位記者當中找幾個合適的人選的。”
柳蔭送走了父親,開始繼續檢查這些照片,這些照片裡面有的是風景,有的是商場還有工廠出事的照片,還有一些交通事故的照片。
她正在仔細的看着,突然聽到大門上面的一聲卡擦的聲響,似乎是有人正在開門,她一開始以爲是江河來了,可是他又沒鑰匙,怎麼會自己開門呢。
“江河!是你嗎?”
沒人回答她的問題,大門還在響着,而且聲音越來越大了。柳蔭知道不對勁了,急忙拿起了一把掃帚走到了門口。
就在大門被撞開一瞬間,柳蔭的掃帚狠狠的砸了過去。
面前站着兩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人,戴着墨鏡狠狠的抓過了那個掃帚扔到了一邊。
柳蔭顫聲說道:“你想要幹什麼?”
“你按住他,我去處理掉照片!”一人拉住了柳蔭的胳膊甩到了一遍。
另外一人則是從衣服裡面拿出了一小瓶汽油準備從上面澆過去,放棄一把大火。
柳蔭開始大聲的喊叫着:“救命啊!來人,江河,嗚嗚……”那人捂住了柳蔭的嘴巴,大聲的讓同夥趕緊點火。
那人答應着拿出了打火機來,可是要打開打火機的一瞬間,立時有人衝過來按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打火機給搶了過來。
不等兩個人衝過去,江河便縱身而起,一頓拳打腳踢,把這些人全都踹翻在地上了。
江河道:“你們怎麼着?竟然還想要強行燒屋子啊?”
“你是誰?”
“我是你爹!”江河說着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是不是那個李驚讓你們做的?”
這人捂着臉擦着鼻血道:“李驚是什麼東西!”
江河的心裡一動,沒有任何人的手下敢這樣稱呼老大的,可見這兩個人不是李驚的人。
“那你們是誰的人?”
“我們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們吧!”
江河笑了笑:“少在我面前裝大瓣蒜,以爲我不敢殺了你。”他說着桌子上面抓起了一個鬧鐘狠狠的砸到了那人的臉上,幾下子就戳的他的臉上猶如狗頭一樣,全都紅腫起來的。
他慘叫着說:“你竟然敢這麼打我!你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江河冷笑道:“你是夠堅強了,可是你身邊的這個已經尿褲子了。只要你們兩個人當中有一個害怕了我就成功了。你不想變成這樣的話,就乖乖的說吧。”他抓着這傢伙砸到了另外一人的面前。
那人看到江河一瞬間之內就把他收拾的半死不活,嚇得一哆嗦,然後直接坐在了地上。
“我說,你不要殺了我!”
另外那人剛要制止他,卻被江河給踹翻到了一邊:“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我們也不知道,是有人給我們寄了十萬塊錢,讓我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