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大‘門’被打開了,蘇慕婉重新走進來了她的身上換上了一套衣服,小圓領的粉紅襯衫配上一件雪白的長裙子,越發顯得身材纖細,山峰高聳,腳上一雙細高跟鞋,看上去優雅動人,讓兩個人眼前一亮。
蘇慕婉有些拘謹的說:“怎麼樣啊?是不是不太好看?”
江河急忙笑道:“是真的很漂亮。”
“是啊,我怎麼沒發現你竟然可以這麼‘女’人呢?”
蘇慕婉道:“你這是什麼話,我本來就是‘女’人。不和你說了,咱們走吧!”
她拉着江河往外走的,江河聞到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味道,不禁心神俱最,笑着說道:“很不錯,好媳‘婦’跟我走吧。”
“想死是不是?小心我把你的耳朵揪下來!”蘇慕婉擰着她的耳朵用力的搖動着,江河急忙笑着拉起了她的手:“我錯了!我再也不敢說了。”
看來她雖然外表可以變成一個淑‘女’,可是本質上卻永遠不會變的,不過江河喜歡她的也是這一點,兩個人一起去了清爽齋,在路上江河問起這地方是做什麼,蘇慕婉笑笑了笑。
“你猜猜這個是什麼地方?”
“聽名字的話,有點古‘色’古香,加上是一個老頭子住在這裡,我想應該是茶館之類的。”
蘇慕婉道:“其實這個秋爽齋是一箇中‘藥’鋪,在風城也有幾十年的時間了,只可惜現在大家都去西醫院治病,這地方去的人也少了。”
“這可怪了,我認識的懂中醫的人不少,劉雯,元靈還有小蝶都會一些中意,還有衛國通和衛蘭爲什麼他們卻從來沒有人說起這個地方呢?那個老頭叫什麼?”
“這老頭叫做賈明,雖然不是什麼出名的醫生,可是醫術真的很好,我父親去世之前經常找他,小時候也跟着去了幾次,一直記着他的‘藥’鋪的那種味道。”
“呵呵,賈明,假名。這人用的身份不一定是真的。”
蘇慕婉拍手道:“我竟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狀況,還是你聰明,應該是一個世外高人吧,難道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不成?”
江河道:“厲害我倒是沒覺得,否則自己的孫‘女’受了這麼多委屈也不會不問不管了,現在的雲芳已經死了,不知道她的爺爺會不會幫他報仇。”
“他是被方濤和杜子貴殺了的,兩個人都死了啊。”
江河笑了笑:“雖然杜子貴已經死了,可是方濤現在可是下落不明呢,總感覺他不是那麼容易死了的,還有獵狐,都是一樣的。”
兩個人很快到了清爽齋,雖然名字起得非常的優雅,可是卻是位於一條繁忙的大街上,外面高高的掛着一個‘藥’鋪的標誌。這個‘藥’鋪面積只有十米平米,周圍都是一些大型的飯館或者服裝店,而這間‘藥’鋪破舊的裝修和這裡的環境完全不搭,上面的招牌全都已經非常的陳舊,上面的字跡不清,而且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全都匆匆的走過去了。
江河的眼睛四面看了看,一輛白‘色’的汽車停在不遠處,因爲距離比較遠,所以上面的人面容模糊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根菸,一直在‘抽’着。
“咱們走吧,約定的時間不都到了嗎?”蘇慕婉道。
“先不着急,我過去看看,這個人似乎一直在看着我。”他快步的走向了那輛車,車上的人看到江河竟然過來了,似乎是有些害怕啊,一個菸頭從窗口扔了出去,車子倒退了一會,直接右轉從路口飛快的拐了出去。因爲走的太着急,差點和幾輛車撞在一起。
一個開着大貨車的司機指着那輛車破口大罵起來,可是白車沒有任何的停留,後面的車牌都被卸了下來,不大一會就消失不見了。江河哼了一聲,把那根菸頭撿了起來。
“你拿着這個做什麼?難道你還想要用這個菸頭把人找到嗎?”
“不是的,你看着這支菸,能從這裡看出來什麼?”
“恩,上面全都是外國字,我不認得,不是來自一般的國家啊。”蘇慕婉皺眉道。
江河道:“你當然不認得,這個是中東國家的文字,很少有人能看懂的。而咱們華夏是沒有進口這個品牌的,而且這人動作迅速,反應能力強,一看就是和我一樣特種兵的出身。會不會是獵狐的手下?”
“不會吧!竟然又有人來了風城!”
兩個人重新回到秋爽齋,一進去就聞到了一股‘藥’材的芳香,這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一片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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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人呢?”
江河和蘇慕婉繞着房間轉了一圈,始終沒看到一個人影。
蘇慕婉道:“會不會是他們在騙着我們玩呢?”
江河沒說話,他的目光落在了角落的一把椅子上面,他的手撫‘摸’着椅子把手,突然冷笑了一聲:“看來是有人提前來了這裡了。”
蘇慕婉趕忙走過去,看到江河的手下椅子的背面有一條長長的劃痕,這印記非常的新,只因爲是在不被人注意的位置,所纔剛纔沒看到。
“看着這個痕跡應該是用刀子劈過的,而且是一把鋒利的刀。”蘇慕婉又在附近觀察一下,看到了牆壁下方有幾滴暗紅‘色’血,位置非常的低,處在‘陰’影裡面,不仔細看的話,是不會有人察覺的,蘇慕婉頓時緊張起來,拉了江河來看。
江河的手‘摸’着牆壁說:“看來是這裡曾經出了什麼事情,而且還特意的進行了遮掩,地面被人‘精’心的清洗過了,而且牆壁上有一些血跡甚至被刀子掛了下去,這裡的‘藥’材味道這麼濃郁,可以遮掩住這裡的血腥味道。”
“曾經有人在這裡殺過人?”
江河點點頭:“恐怕是的。如果只是打傷了,不需要這麼細心而且勞師動衆的換東西,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蘇慕婉突然說:“江河,我覺得這個場景好面熟,倒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樣。”
“恩?什麼場景?難道是你破過的案子嗎?”
“不是我破的案子,可是我的印象很深,有一把被規刮傷的椅子,還有隱藏的血跡,外面有一輛車‘亂’跑,加上一根奇怪的香菸,難道是我在夢裡見過的?”
“怎麼可能,你在好好想想。”
蘇慕婉沉默不語,她的腦子也開始‘迷’糊起來,爲什麼感覺這麼面熟呢?
江河打開了‘藥’櫃看了看,裡面沒有什麼異常,只有最邊上的一個‘抽’屜邊上還有一滴血。
“這裡怎麼會有血?難道是有人死之前打開了這裡?”
正在此時,外面有人鼓掌道:“你說的果然不錯,很是聰明,事實就是如此”
江河回頭一看,在賭場出現的那個男人笑呵呵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的身邊跟着一個頭發全白了的老頭,兩個人都穿着長褂,看上去他們似乎關係很親密。
蘇慕婉躲在了江河的身邊,之前既然說了裝成他的‘女’朋友,就不要顯‘露’出自己。
可是男人卻說:“蘇小姐,你請坐。你的腦子清醒,聰明伶俐,而且經驗豐富,這件事也正好需要你的幫助呢。”
蘇慕婉一愣:“你竟然認識我?可是我卻從來沒見過你。”
“江河身邊的人我幾乎全都認識,也很熟悉,沒什麼奇怪的。我知道你的事情,也很佩服你。”
江河冷冷的說:“你閒的沒事嗎?爲什麼一直要盯着我?”
“我幫了你這麼多忙,可是你對我的態度怎麼這樣?難道你也是那種忘恩負義之人不成?”這人似笑非笑,扶着老頭坐在了椅子上面。
光線突然暗了起來,原來是這個男人的手下把大‘門’關上了。
江河道:“你幫我的忙,我很高興,可是你每次都是這樣故‘弄’玄虛,而且對我的事情查的那麼詳細到底是爲什麼?難道我和你有仇?”
老頭低聲問:“你竟然還沒有把你和他的關係說出去?”
“不着急,老人家不必問了。”這人打斷了老頭的話,笑道:“不對,我和你是什麼關係,你日後自然會知道,現在我要你還我的人情了,你之前也答應我的。你該不會反悔了?”
雖然滿心不願意,可是江河的確是答應了這個人也只好點頭:“好!我江河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就是了。”
這人道:“我剛纔讓和蘇慕婉小姐看的就是多年前的一個場景。有人進入這個‘藥’房之後就在也沒有回來,最後竟然就這樣失蹤了,這位老先生查了這麼多年始終沒有結果,正好我想到你還欠了我一個人情,不如就讓你查了。”
江河皺眉道:“着沒頭沒腦的,我到底要查什麼?”
“當然就是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起來也是十年前發生的事情了,除了你我也不覺得還有什麼人可以查出來了。”
蘇慕婉突然啊了一聲:“我想起來了!我說這個場景怎麼這麼眼熟呢,我真的見過的!”
“在什麼地方?”江河急忙問道。
“是我之前看過的一個非常陳舊的檔案,裡面全都是風城的未解懸案,那個時候我剛剛入職,不小心看到的,可是不久以後就發生了一場大火,裡面的資料全都燒光了,現在想想,的確就是跟剛纔我們看到的極爲類似。”
江河回頭看了一眼那個中年男人:“你把我叫來,就是爲了讓我看你是如何重新佈置現場的?”
男人沒說話,可是老頭卻站起身來了:“我知道你幫了我的雲芳很多,我很感‘激’你。這一次你就當時幫她把沒解開的疑團解開吧,我替她謝謝你了!”
他說着竟然要給江河下跪。
江河當然不會老人家這麼做,急忙扶住了他:“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案子和雲芳有關係嗎?”
“是的,這個莫名失蹤的人就是雲芳的父親啊。”
“你是雲芳爺爺,也就是失蹤的是你兒子?”
“不是!我是雲芳的管家,她只是尊敬我才叫我一聲爺爺的,她是一個很苦命的‘女’人。”
老頭說着擦了擦眼淚。
男人道:“這件事於情於理你都要幫忙的,推脫不了。”
他說着從袖子裡面扔出了一卷紙直接甩向了江河的方向,被他一把抓住了,放到了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