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薇薇笑道:“既然大家好不容易湊在一起了,不如我們一起回去吃頓飯吧,我讓廚師做一點好吃的,你們兄弟兩個人一起喝一杯怎麼樣?”
浩子道:“注意是不錯,可是我現在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治好呢,暫時還不能離開這裡,所以只能以後了,江河,你不要着急,日後我們一定好好的大喝一頓的。 ”
江河笑道:“當然了!想當初我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記得你二十歲生日的那天晚上在荒漠裡面喝酒的那一次嗎?真是永生難忘啊!”
“是啊,我們的兄弟情永遠都在,那一次經歷真的是太高興了!我們喝得多爽。”
江河道:“沒錯,雖然晚上很冷,可是酒卻是可以暖心的。”
“一直以來,你幫我我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以後會報答你的。你真的是我的好兄弟。”
“我們可是生死之‘交’,這一點我是永遠都不會忘了的,怎麼會讓你報答?”
浩子的身體非常的虛弱,加上那些‘藥’物的副作用,不一會就倒在‘牀’上睡着了。
陳薇薇小聲道:“我們先走吧,哥哥這麼一睡至少要七八個小時呢,這幾天一直都是這樣。”
“他一個人在這裡能確保安全嗎?”
“沒事的,我讓幾個飯館的服務員輪流過來他的,這裡人煙稀少,沒有人知道的。”
江河點點頭和陳薇薇一起離開了這個隱秘的小房間,陳薇薇一路上都非常高興,抱住了江河的胳膊說:“不管怎麼樣,我哥哥能被順利的救回來,還能重新看到東西,我已經知足了。哥哥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你要什麼儘管說啊!”
江河笑了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高高興興的就行了。”
陳薇薇一愣,站在原地看着江河,半晌才說道:“哥哥,平時你一定會說,我不能白白幫你,你要陪我,和我結婚之類的,是不是最近累壞了所以才這麼說的。”
江河笑道:“浩子可是我的好兄弟,我不開這樣玩笑了。”
“哦,真的只是這樣?”
“當然!我可是很正經的。”江河和陳薇薇回到了她的飯館,江河一路上都很少說話,而且看上去並不怎麼高興,陳薇薇也知道最近江河很忙,所以也就沒多問。這時候飯館已經開始忙了起來,陳薇薇在後廚忙繁忙着,而江河則是到處看着,似乎是若有所思。
他先哥哥房間看了一遍,最後來到了浩子居住的臥室,這裡也有那個小房間的刺鼻味道,他又走到窗口看着窗外的街道,表情越來越嚴肅。
陳薇薇走到江河的身邊笑道:“你到底在看什麼呢?”
江河道:“沒什麼,你薔薇姐姐想你了,什麼時候你過去看看?”
“下午吧,我介紹了幾個調酒師給她,所以正好過去看看。”
“那就好。”江河的電話響了,是那個亮哥的電話,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了凌百萬的消息。
這傢伙神神秘秘的說:“是我啊,現在那個凌百萬就在海藍會所啊,不過他還沒找我,你現在趕緊過來吧!我不知道他是要繼續讓我做事,還是準備把我殺了。”
江河急忙說:“我知道了,馬上過去!”掛了電話,匆匆往外走。
陳薇薇在後面喊道:“哥哥你中午過來吃飯啊!”
“我知道了!”說話之間他已經跑沒影了。
陳薇薇嘆了口氣,去後廚忙去了。江河躲開了她的注視之後就開始去了海藍會所,在路上他給薔薇打了一個電話:“一會陳薇薇會帶着調酒師到你這裡來,不要讓她回去,也不要讓她繼續見她的哥哥了。”
“爲什麼,是不是她出什麼事了?”
“她的那個哥哥浩子是假的,我擔心他會對陳薇薇有傷害。”
林薔薇吃了一驚:“你在說什麼呢,他可是被你親自救出來的。”
“我救他出來的時候人是的確是浩子,可是現在這個人不是,總之你聽我的沒錯,接她回來之前千萬不要說出去,我懷疑餐廳裡面有人已經盯住她了,因爲始終都有人盯着我們,我也沒跟她細說,總之我的判斷不會有錯的。”
“會不會是你太敏感了?畢竟你們多日不見了。”
江河道:“他之前被我救出來的時候,因爲多日被囚禁在暗室裡面所以皮膚非常蒼白,而這個浩子手腕黝黑,而且也稍微胖了一些,這都是讓我懷疑的原因。”
“會不會是用‘藥’的副作用?”
江河道:“這怎麼可能,除此之外,我還跟他說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竟然是茫然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那件事。”
那就是浩子二十歲生日那天發生的事情,那天他們被獵狐的手下引到了包圍圈,差一點就凍死在夜晚,兩個人只有一小瓶二鍋頭,浩子的‘腿’受了傷,疼的渾身冒汗,嘴‘脣’都要咬破了,他那瓶酒摔爛了想要用碎玻璃片了結自己的‘性’命,被江河阻止了。
浩子絕望的說:“我現在受傷了只是你的累贅,你一個人能逃出去,我不想毀了你,你讓我死了吧,我已經活了二十歲,夠了!”
“夠你妹啊!你少廢話,我帶你出去!”
這時候獵狐開始放燃燒彈,想要把這兄弟倆個人全都燒死在荒漠上,江河開始勸浩子跟自己突圍,可是他當時根本不聽,抓着玻璃朝着脖子扎過去,不願意給江河添麻煩了。結果被江河一拳頭給打暈了過去。
等到他醒過來的時候,江河已經把他背出了荒漠,他的身上臉上全都是傷,而且衣服也幾乎被炸沒了,可以想見江河爲了救下他都經歷了什麼。
浩子突然抱住江河大哭起來:“我永遠都忘不了今天的事情!我這二十年來第一次明白生命有多好!我真的謝謝你。”
江河把這樣經歷告訴了薔薇:“我們差點就死在那裡,怎麼可能是爽快高興,而且當時差點被殺,又怎麼會寒冷。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麼。”
“原來是這樣。”林薔薇的聲音都在抖:“真正的浩子是不是…死了?”
“現在還難說,我不想驚動那個假的浩子也是擔心這個,總之你慢慢和陳薇薇說,她是一個急‘性’子,要是真的知道了真相,我擔心她說漏了嘴。你準備一直安定,要是無法控制她,就給她打一針。”
“我懂了,江河,你千萬要想開點。”薔薇知道江河對浩子的情誼,要不是因爲這份兄弟情,江河當初也不會這麼着急回來風城了。要是他努力了這麼久還是沒辦法救下好兄弟的姓名,估計江河不會好受的。
江河道:“我沒事,我什麼結果都能承受的住。”經過這件事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件事一定不是獵狐做的,他要是派人冒充浩子,必然不會出現這樣低級的錯誤,他一直沒有出現,難道是死了?
他的腦子想的都是這些事情,所以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速度已經快如閃電了,一擡眼,發現竟然已經到了海藍會館了。
而那個亮哥則是一臉緊張的守在‘門’口,見到江河來了,他慌‘亂’的跑了出來。
一把拉住也不等江河問,便急着告訴他:“凌百萬不是來找我的,現在這個會所是他的了。不過他剛纔看到我了,問我小鳳在什麼地方,我說被我打了,現在請假在家,他說讓我半小時後去他的房間。我也不知道這麼說對不對,但是沒有說昨晚上的事情。他的心情好像‘挺’好的,沒有生我的氣,我也不敢問爲什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找我。”
江河也懶得搭理他,冷笑道:“呵呵,真有錢啊,竟然可以把這個地方買下來。”
“是啊,怪不得叫做凌百萬。據說光是訂金就出了五千萬。”
“他要這個東西有什麼用?難道他喜歡這些‘女’孩子?”
“他不是要這些‘女’孩子,是要這個會所的債務權,現在那條街所有欠了鍾輝的錢,全都轉給了他了,以後凌百萬就是他們的老大了。”
江河心裡一動:“我懂了,鍾輝之前就是那條街放錢的老大。”
“我剛纔聽幾個經理說,這個海藍會所其實就是一個洗黑錢,放黑錢的地方,真的太危險。”
“既然危險,那你還要騙小鳳過來這裡給你賺錢?”
“我真的錯了!我非常的後悔,我一時鬼‘迷’心竅。”
江河踹了他一腳:“你趕緊帶我去見他,我要偷聽。”
“是,我知道了。”
亮哥帶着江河進入會所裡面,進入了一個專樓專用的電梯:“這裡的的電梯客人都不知道,他不會發現你的。”
“你小子竟然對我這麼好啊?是不是有什麼企圖?把我殺了讓凌百萬高興高興?”
亮哥急忙說:“不是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真的後悔爲了活命竟然要殺小鳳,昨晚上後悔的睡不着,幸好她沒有被我賣了,要不然我一輩子對不起她。”
他說着低頭‘抽’泣,流了幾滴眼淚。
江河道:“你哭得再多等我發現你還是沒改也沒用,我還是會宰了你。”
“是,我會改的。等到我改好了,你讓我見見小鳳行嗎?”
“到時候再說。”兩人從電梯裡面走出來,亮哥指着前面的一個雕‘花’大‘門’道:“就是那間房。”
江河點點頭走向了旁邊的窗口,兩個好奇的說:“你要幹嘛去?”
“廢話!當然是偷聽,你少管我進去吧。”江河說着從窗口跳出去了。
亮哥跑到窗口,發現江河已經不見,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了,亮哥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我這是見鬼了不成?人呢?”
正在這時候大‘門’一開,凌百萬從從裡面走出來,手裡叼着一根菸:“你在和誰說話呢?”
“沒!我在看看外面的風景。”
凌百萬冷笑:“你有那時間想想你欠了我多少錢吧。給我滾進來!”
亮哥在關‘門’的一瞬間,突然一隻手扒住了‘門’口,嚇得他差點喊出來,一擡頭,江河不知道何時竟然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