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的手擦去了雀翎臉上的眼淚,笑着說:“我又從來沒有讓你報答過我,放心吧我沒事,你只要以後不會牽扯到這些事情就好了。”
“恩,我明白了。”
看到雀翎要走,江河突然拉住了她的手:“對了,你以後還會喜歡我這樣的男生嗎?”
雀翎微微一笑,她沒有說話,只是走到了江河的面前,突然親了江河的額頭一下,然後抓着已經昏迷的凌百萬走出去了。
鍾慧祖道:“原來這個姑娘是你的愛人,我說你爲什麼一直幫她呢,恭喜你了,已經得到了她的心了,我也算是幫了你一個忙吧。”
江河橫了他一眼:“就算你不幫我,她也是我的女人,我們走吧。”
雀翎抓着凌百萬去了父親的陵園,給了幾個巴掌,將他弄醒,並且讓凌百萬給父親白震磕頭認罪,凌百萬絕不認罪,反而還大聲的咒罵着白震和雀翎:“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自古就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輸了就要認,爲什麼要讓我道歉磕頭?”
雀羚不在說話,把他塞到了車裡面,急速的往前開,前面就是一個幾十米的深坑,凌百萬開始着急了,他以爲雀翎所說的要殺了他只是隨便說說,她一定只是爲了的道歉,所以才故意嚇唬自己的,誰知道她竟然越開越快,大聲的喊道:“你真的要殺了我?雀翎,我可是一代鉅富,我有很多錢,你只要放了哦我,什麼都好說啊啊啊!”
雀羚不停,腳一直踩着油門,一直道懸崖旁邊,她才從車窗跳了出去的,,車子直接墜入了大坑,車子轟然爆炸,一股股濃煙升起,最後來了一個車毀人亡的下場,凌百萬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真的會死在這裡。
雀翎冷冷的注視着車子裡面冒出的黑煙,心裡暗自說,父親,我終於給你報了仇了。
這時的鐘慧祖已經和江河去了酒吧一條街。
在路上鍾慧祖告訴江河說:“我父親掌握着這裡幾乎一半以上商家的地下洗錢渠道,現在這些都要歸了凌百萬了。”
“不要擔心,凌百萬必死無疑,還是你的。”江河說道。
“我希望你一定要幫我把這些人都殺了!要不是他們和凌百萬裡應外合,我爸爸也不會死了。”
江河笑道:“你不是瘋了吧?你讓我殺這麼多人?我又不是殺人魔鬼,再說控制一條街,你以爲只要殺人就行了?先看看再說,我說了會幫你,可是沒說一定要助紂爲孽。”
鍾慧祖只有聽他的,兩個人先去了吳文月所在的酒吧,因爲是白天,所以酒吧沒有人在,只有一個經理正在帶着幾個人打掃衛生。見到江河和鍾慧祖一起來了,臉色頓時一變。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鍾慧祖,你認識江河不成?”
江河笑道:“你管的還挺多的,我要見一下地下賭場的老闆。”
“這是不可能的,你想的太多了。”
“爲什麼不行?我可是和吳文月的關係極好,而且的還認識朱明呢。”
“那也不行,他們只是負責酒吧的,至於下面的賭場錢莊生意,不是他們負責的範圍,你還是不要爲難我了。”
鍾慧祖衝過去就給了他一個巴掌:“我草泥馬!之前我父親或者你每次見到我都卑躬屈膝的,現在我爸爸不在了,你對我就這樣了?王輝,你在囂張我就要把你打成大王八!”
這個王輝也是不甘示弱,冷笑道:“你爸爸是很厲害,現在死了,狗屁不是了!誰不知道地下賭莊的錢現在都是凌百萬的了?你燒在這裡跟我充什麼豪門大少了,老子不懼你!”
他說着反手就給了鍾慧祖肚子一拳,鍾慧祖完全沒有預料他竟然敢還手,被打的蹬蹬倒退了兩步,差點沒坐在地上,幸好被江河給扶住了。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打我?”王輝繼續出拳,江河擋在了他的面前,一掌打在了他的肩頭,把他打的直接坐在地上,江河笑道:“你不知道凌百萬也死了?好了,廢話不必說了,你抓緊時間帶我去看看這個老大要緊。”
江河的話讓王輝心裡咯噔一下:“他真的死了?”
“我騙你做什麼?要是不趕緊帶我去見他,你也不見得可以活下去了。”江河雖然臉上帶着笑,可是眼神冰冷,不等同時說話呢,江河的手在他的心口一劃拉,王輝頓時覺得氣血翻涌,心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一把匕首握在江河的手裡,自己的衣服全都被割爛,而且鮮血已經染透衣服,王輝心有懼意,只能答應了。
“你等一下,我這就打電話。”他抓出了手機走到了一邊。
江河小聲問鍾慧祖:“你見過那個老大嗎?”
“我沒見過,都是我父親處理這件事,而且據說這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見過他的人也不多。”
“這可是胡扯了,既然他認識的不多,如何能做起這麼大的生意來?地下錢莊可不是人人都能開起來的,他不怕成爲衆人一起攻擊的目標嗎?”
鍾慧祖道:“我只聽說,他背後有組織一直保護完全沒有人敢怎麼樣他。”
“哪一個組織保護?”
“據說白虎幫的人一直幫着他,而且他賺的錢也有一部分是給了白虎幫。”
江河心裡一動:“難道他和這個組織有關係?”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妨告訴你,我父親生前對我也就那樣,根本不願意告訴我這些事情,要不是因爲他過了五十了,也沒有生出別的兒子來,估計都不會讓我繼承他的家業。我知道的這些事也不多。”
江河笑了笑:“行,你還算是坦誠,我相信你。”
這時候王輝走過來說:“那人說了可以見他,但是隻有江河一個人可以去,外人不能進去。”
鍾慧祖怒道:“你說我是外人?我爸爸和他合作了這麼多天你還敢這麼說!”
“總之這是他的原話,你生我的氣也沒用。”
江河道:“算了,你在這裡等一下吧,我去見見再說。”
鍾慧祖非常的憤怒和鬱悶,可也只能坐在了座位上等着了。王輝帶着江河離開了酒吧去了附近的一條的巷子。這裡的通路格外的狹窄,而且四周的感覺是陰森森的,讓人渾身都不舒服。
像是有無數眼睛在盯着他一樣。
江河笑道:“是不是有人在暗處準備動手殺我呢?我感到有人在盯着我。”
“你這人的警惕性還很高,這裡安裝了幾十個監控攝像頭,凡是過來這裡的都在他的監視之下,所以要是突然衝出來一堆人把你打死了,也不奇怪。”
江河看了他一眼:“他到底叫什麼?”
“你去了不就知道?先生說我只要送到這裡就行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吧,繼續直走一分鐘就到了。”王輝人說着站在了一個巷口,然後轉身就走。
江河在他後面喊道:“你不要殺了鍾慧祖!”
“哼!他也配!”王輝也沒回頭,不大一會功夫就走遠了。
江河繼續直走,可是沒走幾步,他就聞到了一股藥草的味道,這個味道似曾相識像是在什麼地方聞到過,在哪裡呢?江河想了一會,突然站定了,他的面錢出現了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子,身上穿着紅裙子,細腰長腿,長髮飄揚,正是許久不見的小蝶。
江河笑道:“我說這個味道這麼熟悉,原來是你家之前藥櫃的味道。”
“不管如此吧,你前幾天不是剛剛去了清爽齋嗎?那裡的味道也是一樣的。”
“是啊!難道清爽齋也和你有關係?可你是毒針門的人!”江河奇怪的問道。
小蝶笑了笑:“毒針門中叛逃出去的人大部分都去了青虎幫,而青虎幫的前身不就是白虎幫的成員嗎?所以莫先生嚴格來說也是我們毒針門先出去的,要不然他的醫術也不會這麼好,竟然還可以開藥店爲生了。”
江河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麼這個地下錢莊的人莫非就是他?”
小蝶眨着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江河:“他是誰?你已經想到什麼了是不是?”
“當然就是我想要尋找的莫天,莫先生了,你給了我這樣大的提示,我在想不出來,那我可是太笨蛋了。”
小蝶笑着點點頭:“你說的果然不錯,這個地下錢莊的老大就是莫天,他一直沒死。”
“既然沒死,爲什麼不去救救自己的女兒!”
“你跟我來吧,我在路上告訴你。”
江河走在小蝶的身邊,皺眉道:“你竟然是他的人?”
“我們都是毒針門的一份子,是他的手下也是自然的。不瞞你說,這位莫先生,曾經因爲被奸人所害,失憶了很多年,最近才恢復了之前的記憶,可是這時候他才知道自己的女兒已經死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江河道:“這件事莫非是和金博學有關係?”
“你怎麼知道?”小蝶震驚的看着他。
“因爲我無意當中在金博學家的花盆裡面看到一隻手,而這個人叫做杜虎,就是莫天之前的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所以我才斷定這件事和他有關係的。”
而估計就是這個把柄被清空組的人知道了,所以纔敢要挾他做了重重的讓步,他說的那個意外事件只是想要瞞着江河的障眼法而已。
“金博學果然是卑劣無恥,做了這麼多壞事。不過他也囂張不了多久了,因爲莫先生已經決定要報仇了。”
“在報仇之前,他還是要去見見清爽齋的店主的,他已經等了先生很多年了。”
小蝶點頭:“這個我也會說的,可是聽不聽在他。”說話間她已經帶着江河來到了一戶大宅之前,院子裡面長滿了各種藥草,味道果然和清爽齋一樣濃郁清香,江河看着這些話,突然想到了浩子,他之前說是要療傷,可是住的地方外面的花和這個非常的酷似,難道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