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波道:“對啊,這喜鵲現在解藥還沒吃下去呢,完全不知道自己得救了,竟然還在算計這些,她還真是心思細密。自己的命都不顧想這些。”
“這不是心思細密,這叫做神經分裂,你知道爲了找那些黃金,多少人廢了多少工夫都沒得到,花喜鵲必定也是要拼盡全力,否則估計小命都不保了,怎麼可能得到金子,所以在當下她一定不會想到別的。你想想,她爲了那些金子飛了這麼大的勁,受了那麼多的苦,她現在還會想別的嗎。”江河緩緩說道。
柳蔭點點頭:“你說得對啊,把這麼多前的事情查出來,挑起了幾波人的仇恨,還把李驚也給牽扯進來,讓幾派人都要打起來,絕對不會是一天的功夫就可以查出來的。想要查清楚這些還需要費很大的力氣。”
江河笑道:“你有點開竅了,花喜鵲你們不知道,可是我很熟悉,她是典型的有勇無謀,雖然膽子大,功夫高,可是腦子卻不如白震和白靖康聰明,所以這件事並不是他做的。一定有一個更精明的幕後主使在背後主使着這一切。”
“你既然都知道,爲什麼你剛纔不揭穿了?那個李驚一直在說是花喜鵲乾的。你怎麼不告訴大家真相。”
江河道:“因爲我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知情者,總之現在不用說,等到我見到他們的代表之後再說,你們是不是真的對白虎幫的財產和地位不感興趣?那可是十幾個億呢,要是得不到真的不會後悔嗎?”
“算了吧,要這麼多錢幹嘛,我們還是想要好好過日子,不牽扯這些。還是想在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更適合我一些,至於那些錢如果不是我命裡該有的,就算我得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那好,你們現在要寫一個文件,把這些全都他們給你的東西放棄了,歸還給白虎幫。雖然寫了估計也是沒什麼用,可是不給他們的話以後會是一個相當大的麻煩。”
“好!現在就寫。”柳天波寫了一張文件,把這些全都放棄了。交給江河,讓他把這張紙還給白虎幫的人。
江河從宋銳這裡離開,讓宋銳把解藥幫着送過去。
宋銳道:“你這個人的心還挺大的,到底花喜鵲是什麼心理,你都不知道,萬一她真的有什麼壞心眼,利用你把敵人除掉了,你到時候怎麼辦?”
“沒關係,我在查清楚之前不會動手的,你幫我保護好了他們吧。”江河笑道。
“你這人到底怎麼想的我都不知道,白虎幫明明就是你可以唾手可得的,竟然不管不顧,全都便宜了別人了,要是我的話,就可以趁機會把風城全都拿過來自己統治。”
江河笑了笑:“白震,白靖康他們比我更有統治頭腦,有一個得到善終的嗎?權利不算什麼。幫我照顧一下她們,我先走了。”他快速的走出去了。
宋銳嘆口氣:“江河這人還真是怪,什麼事情都要管,可是什麼好處都不拿,不過也很幸運,竟然攙和了這麼多事情都還活着。”
柳蔭道:“你怎麼這麼說他,他是一個好人,要不是他,你當初也是倒黴了。”
“你說的不錯,我錯了,不在說她壞話了。”
“這還差不錯。”柳蔭笑了笑,上樓去了。宋銳一回頭,看到柳天波正在惡狠狠的瞪着自己,急忙笑道:“大叔你怎麼這樣看着我?我是做了什麼得罪你的事情了?”
“你不能勾搭我女兒,雖然江河這個傢伙是挺招人煩的,可是比你強,竟然在背後說江河的話話,你可不許和她勾搭。”
“你誤會了,我沒想要勾搭她。江河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你千萬不要誤會。”
“那就行了,要是敢欺負我閨女對你不客氣。”柳天波氣憤的上樓去了。
宋銳笑了笑,心道,看來這個人對江河的印象似乎沒那麼差。江河這邊已經徑直去了那間清爽齋,這個莫天是白虎班的人,一定對這些事情有所瞭解,說不定就是他們設計的,所以一定要問清楚。
江河來到清爽齋卻發現這裡已經人去樓空,房間上面的大門緊鎖,上面寫着一個拆遷兩字,連外面的牌匾都被人摘下來了。問了一個過路的,那人告訴他這個清爽齋已經被賣出去了。
江河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我上一次來還在呢。”
“也就三五天吧,突然一下子就賣了,不過這個地方本來也沒什麼生意,很多人想要買下這個店,老闆都不肯,可能想開了就買了。”
江河看着裡面空空如也,心裡非常的疑惑,這個地方只是讓我找到莫天的一個媒介,現在已經沒有利用的必要了,所以就直接關閉了。
他正在看着周圍,想要問問隔壁的商戶能不能問一個電話號碼,這時候一輛黑色汽車開了過來,下面下來兩個青年,是上次給江河送那個奇異的機械的人,江先生的手下。
江河退後了幾步:“你們找我什麼事?”
“我家先生讓我轉告你一聲,白虎幫明天要出事,要先生小心點,儘量不要去了。”
“着沒頭沒腦的,我都不知道你們說什麼,白虎幫能出什麼事情?”
“這個我們並不清楚,可是先生說了對方已經一切就辦妥了。就等到明天開會的時候大打出手了,所以你最好不要插手比較好。”
江河皺眉道:“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係?這位江先生也是白虎幫的人嗎?”
“這個我們不方便說,你只要心裡明白先生是爲了你好就行了,那麼告辭。”兩人說着就要坐着車子離開,江河急忙攔住了他們:“你們先等一下,我有話還要說呢,莫天呢,他現在什麼地方?”
“我們先生什麼都不讓我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他們繞過江河準備離開,江河一手按住一個人的肩膀,掀開了他衣服,從腰間快速的將他的手槍拔了出來對準了另外一人的太陽穴:“趕緊說吧,要不然我斃了你們。”
這兩個人全都一聲不吭,擺明了不怕死了,江河咬着牙道:“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了你們?”
“既然是少爺要殺,我們自然也沒什麼好說的。”
“少爺?你們爲什麼稱呼我是少爺?我和你們的江先生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這個我們不知道,也不能說。”
江河心裡一肚子火,可是又不想嚴刑逼供,只能把手槍扔到了車上:“回去告訴江先生,我明天還是會去的,他越是不讓我去,我就越是去。誰也沒辦法阻止我。”
兩人一起答應了,上車之後,打電話:“先生,我們按着你的吩咐已經告訴了江河了,他說他一定會去的,你越是不讓他做的事情,他就越是要做。”
電話那頭的人呵呵笑道:“不愧是我兒子,果然有個性,好了隨他去吧。”
“是的先生。”
江河回到家裡裡,看到林薔薇正在和汪夢菲吃飯,現在汪夢菲學習努力,學習成績也提高了不少,薔薇的酒吧也是運行正常,之前的一些風波終於結束了。兩個人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正在說說笑笑。
江河坐下來:“你們光吃飯也不管我,想要餓死我啊?”
“你自己不會去盛飯啊。”汪夢菲笑道。
“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不客氣了?”江河笑道:“難道是因爲繼承了汪家成了大財主了,就瞧不起我了?”
汪夢菲臉一紅:“你竟然開這樣的玩笑,我不理你了。”
林薔薇道:“怎麼樣?我看你今天的心情不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挺好的,一切都好。”江河決定把白虎幫的事情做些隱瞞,實在是不想在刺激到兩個人了。
吃完了飯,江河去房間睡覺,汪夢菲悄悄的溜了進來,她身上穿着一件白棉布的睡裙,整個人輕盈纖細,猶如一朵剛開的蓮花。
她做到了江河的身邊,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頭道:“哥哥,你最近想我了嗎?”
“想了,你怎麼突然這麼溫柔了?倒讓我的頭皮都麻了。”
“你什麼意思啊,難道我一直都是潑婦不成?”汪夢菲的眼睛一瞪。
江河笑道:“不是這個意思,你跟進來是不是想要和我說什麼?”
汪夢菲嗯了一聲:“我在想,現在陳夢嬌姐姐的仇也報了,可以給她建一個好一點公募了吧?”
一想到她,江河的心裡也是非常的不舒服,這女孩子出身孤兒院,也是孤苦伶仃,雖然後來走了彎路,可是也有自己的不得已,所以江河的心裡對她還是充滿了惋惜的。
汪夢菲繼續說:“她現在的這個墳墓是陳家人敷衍着做的,很差,爲了貪圖省錢,位置也很不好,所以我不能讓姐姐繼續住在那裡。”
江河點頭:“行,這件事就交給你了,你選一個好地方,讓她可以長眠。你要說的就是這個嘛?你真是一個乖孩子。”
“不是的,其實我想說,上次我給姐姐去掃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人的背影,很像你的朋友浩子,當時還問了陳薇薇,她說不會是他,因爲浩子當時就在她身邊幫着洗菜呢。”
江河心裡一動:“你是說浩子給陳夢嬌掃墓?”
“是啊,因爲那人跑的很快,當時我也沒看清楚,可是看着像是浩子,我很奇怪,他和陳夢嬌應該是沒有什麼交集的。爲什麼要給她掃墓呢。”
“也許是給別人掃墓,路過的。”
“可是我姐姐的目前有一束花啊,很新鮮的,一看就是剛來過的。不過陳薇薇都說了不是,應該是我想多了?”汪夢菲說着打了一個哈欠。
江河道:“趕緊睡去吧,等到我明天忙完了陪你去給她找地方。”
汪夢菲說了晚安就走出去了,江河皺着眉頭回想着她的話。
那個真的浩子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生死不明,據獵狐說他非常的痛恨自己,覺得是江河把他該擁有的一切都奪走了,而假的浩子是鯊魚幫的人,也早就下落不明瞭,那麼陳夢嬌是被其中的哪一個去祭拜了?
兩個人誰和陳夢嬌有交集都顯得怪怪的,完全不在同一個次元的人竟然牽扯到一起去了。
他打電話給蘇慕婉,把這件事說了:“你說是不是陳夢嬌在什麼時候認識了他們其中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