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葉天動用體內的內力在同一時間對三個病人一起治療,在幫助三個病人治療的同時,葉天也頂着巨大的壓力,但是他卻不得不那麼做,因爲經過之前的銀針壓制,病毒已經有了爆發的跡象。
而這件事情在葉天治療的那三個病人身上已經得到驗證,葉天動手治療的時候,病毒已經進行了再次的爆發,如果不是葉天見機行事的快,再加上那些銀色螞蟻的幫助,對於三個病人的治療葉天很有可能會失敗。
而加侖治療的那三個病人,再轉交給加侖之前也同樣經過葉天的銀針壓制,好不容易纔控制住了,病毒沒有讓病毒復發,然而當加侖治療的時候病都還沒有來得及付發就已經遭遇到了更加猛烈的鎮壓。
就像是一羣被壓迫的很久的饑民一樣,鎮壓一次,我本來想要爆發,但是我忍了,但是當你鎮壓第二次的時候,雖然我還忍了,但是我會讓你看看更加猛烈的爆發是什麼樣子。
眼下,這還沒有被治療的三個病人,就是這種情況,體內的病毒在銀針壓制的時候並沒有爆發,然而在加侖進行治療之後,全部都聚集到了一起來了一次更加猛烈的爆發。
現在葉天要做的就是把這一次更加猛烈的爆發給鎮壓下去,然後從根源處將病毒除去,先鎮壓病毒,然後再出去,病毒這纔是治病的正確方法。
如果只是除去病毒的話,雖然說已經爆發的那些病毒會成爲無根之萍,要不了多久就會逐漸死去,但是在他死去之前還是會對身體帶來很大的傷害,而如果只是單純的鎮壓的話很有可能就會重現加侖的那種情況。
所以最恰當的辦法就是將鎮壓和除根結合在一起,而眼下葉天想要做的就是先鎮壓病毒。
依靠身體裡的內力點燃手心火將病人身體表面的酒液,點燃之後,葉天就開始分別在13個人身上進行推拿按摩,讓燃燒的酒液帶來的溫度深入到身體內部,正如剛纔所說的這些病毒之前生活在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墓穴。
幾千年幾百年這麼長時間的生存早已經讓他們習慣了地下墓穴的環境,所以當他們面對陽光的時候就會感覺到不適,甚至於死去,但是,在人體內部溫熱溼潤的環境,會讓他們更加放肆的生長。
而葉天現在要做的就是通過外物的幫助,營造出一種病毒們生存在非常炙熱的環境中的情形,酒精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起到殺菌消毒的作用而火焰能夠帶來溫度,雖然有可能灼燒到病人。
在眼下這種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這樣的辦法總比沒有辦法好。
加侖和維特兩個外國西醫在旁邊看着,都已經傻眼了,在她們看來,用火來,灼燒病人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但是葉天偏偏就這麼做了,而且做的還如此鄭重其事,這給他們一種葉天像是什麼邪教的巫師一樣的感覺。
不過,辦法雖然笨了一點,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在這些火焰和葉天的推拿幫助下,三位病人身體表面的灰褐色皮膚很快就褪去了顏色,而那些順着他們的脊背流下來的已經灼燒過的液體則是變成了灰色的。
“葉先生,這真的很不可思議,在我看來這完全是做不到的,能夠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嘛?呃,我
是說這是什麼原理!”
“還是先扶我起來再說吧。”
累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的葉天毫不客氣的朝旁邊的加侖伸出了手,加侖瞪了葉天一眼,最後還是將葉天扶了起來,畢竟葉天可是幫自己收拾爛攤子,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欠葉天的,只是扶他起來的話應該算不得什麼吧?
而且葉天向他求助的這種態度讓加侖覺得得到了滿足感,就好像葉天並不如他一樣。
然而這只不過是加侖底一個人的意淫而已,事實上,到底誰的醫術更加高明一些,在場的所有人或許都可以做一個見證。
雖然葉天已經幫三位病人除去了體內的病毒,但是因爲病毒在他們身體內部來來回回已經肆虐了好幾次了,所以想要讓他們重新甦醒的話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想到這裡,葉天也是非常幽怨的看了加侖一眼,如果不是加侖一直想要比拼出一個高低的話,事情絕對不會變成現在這麼麻煩,結果到了最後還是需要讓自己來出手處理,這也是葉天一直不想參與官場上的事情。
實在是太麻煩了,爲了完成上面分配下來的任務,就算不辭手段也要做到,即使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會有不必要的傷亡和犧牲。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
看着還沒有甦醒的三個病人,再看看正準備掏出銀針的葉天,維特更是明白事情還沒有解決,接下來還有很大一攤子事需要去忙,不過看的久了維特的手也有些癢癢,所以他是很想稍微幫助一下葉天的。
不過在察覺到維特有這個意思後,葉天並沒有同意,如果是平時的發燒感冒的話,他或許可以讓維特幫忙處理,但是像現在這樣的大事情,還是不要讓我艾特出手的好,因爲剛剛已經驗證了一點,西醫的科學手段對這種病毒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或許給維特一點時間,讓他拿着這些病毒樣本去做研究做實驗,有可能找到成功解決病毒的辦法,但是眼下,已經沒有機會讓維特去做實驗了。
“你在一旁幫我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一邊說着,葉天已經掏出了銀針擺好,從大到小密密麻麻數不清的銀針,再加上那些中間是空心的一針,旁邊的一個小桌子上上面擺滿了這些,而葉天禁止所有人接觸,爲的就是不讓旁人打亂自己的節奏。
而維特看到以葉天再度拿起銀針的時候,也是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像葉天那樣摒氣凝神不再說話,雖然他現在還做不到,葉天那種程度,但是從內心深處維特已經對中醫有了很深的興趣,不知道怎麼的,他忽然覺得自己曾經學的那些西醫並沒有什麼意思。
像那種方程式,那種藥理的結合和衝突,那一切的一切和眼前的這些銀針比起來完全算不的什麼了?
搖了搖頭,把這樣奇怪的想法拋出腦外,維特還是繼續看向了葉天快的幾乎看不清的手。
因爲這三個病人病發的時間幾乎上是一致的,所以葉天也不敢肯定,到底哪個人身上的病毒殘留更多一些,所以也只能在同一時間對三個人同時下針,只是希望同步治療,能夠讓這三個人,好的更快一些。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同時治療能夠避免在葉天治療其中一個病人
的時候,另外一個病人體內的病毒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再度來一次爆發。
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情況的話,葉天簡直是哭都沒地方哭去,所以還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對這三個同時進行治療也能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由於在葉天之前治療那三個病人的時候,加侖也在對手下的病人進行治療,所以雖然偶爾有觀察,加侖也不可能隨時隨地的盯着葉天,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葉天使用銀針時的手法。
然而現在如此光明正大的觀看葉天的手法時,加侖也被震驚了,他完全想不到正常的人類動作竟然能夠快到這樣的地步,肉眼看去竟然看不清他的手到底落在了哪裡?
只有當葉天在桌子上拿銀針的時候加侖可以看到葉天的手,但是當葉天的手放到病人的背上時,加侖就只當自己的雙眼已經花了。
對於葉天如此快的動作,加侖只剩下了一個念頭,這還是人嗎?
當葉天全部運針完畢之後,他自己也差一點一頭栽倒地上翻過身來,還是多虧了維特見機行事的快,及時扶住了葉天,這才避免葉天丟人現眼的情況發生。
等加侖看到葉天差點倒在地上的模樣時,這纔算是鬆了一口氣,如此看來,葉天還是屬於正常人類的,在進行了高強度的操作之後還是會累的。
而旁邊站着的考古隊員們早已經鬆開了,不需要按壓的病人,站在一旁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就像是看到什麼驚世駭俗的魔術一樣,或者對他們來說葉天的手法以及應用內力的形象已經算得上是魔術了吧。
“葉先生,看病人的情況大致已經恢復正常了,就像是剛纔的病人,如果不出問題的話,他們應該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內就可以甦醒,你現在可以去休息了。”
即使在維特的攙扶下,葉天還是努力的張望着三個病人,和葉天相處了幾天的時間,維特對葉天還是有些瞭解的,所以當他看到葉天的動作後不加思索的就把葉天想要知道的情況告訴了他。
當葉天聽到這個答覆後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揚,隨後身子一軟,終於陷入了昏迷。
而此時外面的天空早已陷入昏黑,繁星點綴,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上,此時已是深夜。
從早上開始一直到深夜,葉天幾乎上都沒有停過,而且完全沒有吃飯喝水等休息時間,全程都在緊張的治療着這些病人們,而且進行的全部都是高強度的動作。
比起那些一做手術就是幾個小時的醫生們,葉天比他們更加的辛苦,因爲不管是用針的手法還是思維上的運轉,或者說操控內力對病人進行治療,這些可都不是那些西醫能比的。
動手術的西醫只是需要高度集中精神就可以了,當然,在這裡並不是諷刺西醫,而是爲了襯托葉天的辛苦,不知道是誰引起了頭當維特將夜天唄,出去的時候帳篷裡想起的都是掌聲,完全是由心而發的掌聲。
當加倫聽到這些掌聲之後也是陷入了思考,看着爲了治療病人陷入昏迷的葉天,他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有點下作了。
而整個帳篷裡的人,包括攙扶葉天的維特,都沒有注意到葉天嘴角上揚之後,完全沒有落下,甚至於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