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和井上英,明明都是那種驕傲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的人物,但是當兩個人相遇之後,卻客客氣氣的,恨不得把對方當成大爺擺到桌面上供起來,這樣巨大的差異,讓對他們瞭解的這些圍觀的人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且他們兩個一言一語的對答中,圍觀的人們才發覺他們已經交過手了,而他們甚至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年輕人的手段啊,現在真是變得越來越詭異了。”
旁邊的一個老中醫語重心長的說道,而周圍的人們大抵也都是這種心態。
面對井上英的邀請,葉天自然不會怯場,臉上露出一份恰當的笑容,在井上英的帶領下,兩人走向了另外一個大廳。
到了另外一個大廳之後,真正的比拼纔算是正式開始,而到了大廳之後,葉天才不由得感嘆,不是說,井上英厲害,就像這樣整天待在這樣高配置的手術室中不厲害也不行啊。
出現在葉天眼前的,完全是一個放大版的手術室,而且是中西醫結合的大廳的南側擺着的都是西醫用到的手術器械,而在大廳的北側則是一個巨大的藥櫃,看上面只有巴掌大小的櫃門以及長可達十米高有三米的整體,就知道這個藥櫃裡的藥材到底有多齊全了。
“現在我來講一下比拼的主要規矩吧,等下會有兩個患有重病的死囚犯,他們身上的病症絕對是非常罕見的,但因爲是死囚犯監獄裡已經對他們放棄了治療,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幫他們解除病痛帶來的痛苦,讓他們繼續做他們該做的事情。”
話剛說完,大廳的另外一頭就打開了一道小門,四個黑衣人的進來兩個身穿囚服的犯人。
聽到井上英的話,葉天對他的感覺頓時變得非常怪異起來,他這麼做,無疑是讓,這些死囚放棄死的機會兒,讓他們繼續等死,這可以說是正義感爆棚,也可以說是心裡變態。
所以才說葉天對他感覺非常怪,因爲一天也不知道它到底是心理變態還是正義感爆棚。
“我們該怎麼比拼呢?我的意思是誰勝誰負?該怎麼定義?該用什麼辦法?”
“辦法的話還是用自己最習慣的辦法比較好吧,因爲畢竟這兩個病人身上到底到底是什麼病都還沒有檢測出來,如果貿然使用自己不熟悉的治療辦法的話,很有可能會讓這兩個人立即死去。”
“那就聽你的好了,現在讓那兩個傢伙過來吧。”
葉天和井上英的對話並沒有避諱着站在一旁的兩個死囚,而兩個人大概也早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所以對於他們自己的生死,並沒有多在意,在大廳正中央是兩個病牀,然後兩旁是中西醫治病所需要的東西。
在大廳最邊緣的地方站着一些圍觀的人,已經他們兩個人的比試還是需要見證者的。
將這兩個病人分別帶到葉天和井上英手邊之後,是個黑人就離開了大廳,然後接下來就是葉天和井上英的主場了,他們兩個就算沒有裁判在一旁發號施令也幾乎是同步開始。
而他們兩個第一步做的都是給病人進行偵查一確定病人的狀況,然後在選擇治療手段,最後纔是真正動手治療,這是所有醫生治病的常用手段,但是看着井上英,葉天知道想要戰勝井上英的話採用正常的手段是絕對不可以的,所以在對病人進行偵查過後,葉天改變了自己的治療手段。
幾乎是不加遲疑
的,葉天直接從身上掏出了大把的銀針,然後同時從大廳的北邊找到了艾草以及茶葉,沒有錯,茶葉同樣是可以治病的藥材,而葉天這次要使用的,是和自己往常完全不同的治療手段。
井上英還在按部就班的給病人進行診斷,當他看到葉天已經抓藥的時候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在他看來,葉天是絕對不會犯那種不看病就先拿藥的低級錯誤的,然而事實確實如此。
雖然井上英很想問問,葉天到底爲什麼這麼做,但是看着眼前的病人,他卻選擇先治好病人再說,因爲這畢竟是比拼,終歸是要有輸贏的,一步錯誤都有可能導致接下來的一切都失敗,而井上英雖然表面看起來謙虛,但他內心卻是一個不容失敗的男人。
通過診斷以及詢問病症之後,井上英很快就確認了病人的體內是有一個腫瘤的,而不管在中醫還是西醫上要動手去除腫瘤都必須要進行開刀,而井上英並不想給眼前的這個犯人動手術,鑑於比拼的需要,最後井上英還是選擇了給病人動手術。
而葉天那邊已經把艾草和綠茶組成的團狀物點燃,然後用團狀物冒出的白煙對銀針,進行煙燻式消毒。
雙方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治療,周圍的人也是摒氣凝神看的十分認真,雖然大廳中央的兩個年輕人並沒有他們出診時間長,也可能沒有他們年紀大,但是他們的醫術水平卻是無需質疑的。
在對手術工具進行消毒之後,井上英便開始了對眼前的這個犯人進行動手術,但是一般動手術的時候,往往需要多人共同攜手,一起工作,纔會成功的將手術實施,但是這由於是兩個人的比拼比,所以井上英不能尋找任何人的幫助,也就是說這場手術需要他一個人來完成。
這也正是井上英不想爲病人動手術的原因,因爲他一個人對病人動手術的話,會直接拉低他的優勢,而葉天那邊雖然還沒有搞明白病人的病狀到底是什麼,但是通過對井上英手底下那個病人的觀察,葉天敢肯定他手底下的這個病人病狀絕對不會簡單。
但是不管簡單不簡單,葉天都已經開始動手了,無數的銀針飛舞在旁邊觀衆的注視下,葉天展開了一場個人秀場,他整個人就像是長出了無數雙手一樣,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無數的銀針落下,病人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銀針就已經落到了身上。
這兩個犯人雖然是華夏人,對銀針也有一定的聽說,但是當真正遇到隱身的時候看到鋒利的針尖朝着自己身上插來,犯人還是有些後怕,而葉天完全沒有給他把後怕的心情表達出來的機會,銀針就已經落下。
旁邊的人看到,葉天的手段之後無不驚訝,在這些人力有一個來自官方高層的人物,他在把犯人帶過來之前的確對犯人進行過一次體檢,而且體檢的結果是,其中一個身體內部有腫瘤,而另外一個則是體內得癌症已經擴散。
井上英那邊已經對體內有腫瘤的病人開始動手術,那麼也就是說葉天手底下的那個病人是得了癌症的,說起比較虧,還是葉天比較虧的,畢竟當前社會,對癌症的治療手段還是非常少的,腫瘤的話動手術切除就好了,但是癌症該怎麼辦?
當這位官員,把葉天手底下治療的病人患有癌症這件事情告訴所有人之後,大家都在想這個問題。
而葉天用事實告訴他們這些其實都無所謂,在我大中華歷史悠久的醫術下,只要你肯做就沒有攻克不了的難關。
而井上英那邊已經通過做手術對病人進行了一次,
腫瘤切除手術,而後由進行縫合,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場面異常血腥,但是效果還是不錯的,而井上英一個人完成的手術這件事情是非常值得驕傲的。
而在井上英動手術的時候,野田一直在對病人進行鍼灸治療,同時在配合推拿,旁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老中醫在動手給病人治療一樣,然而所有人都覺得葉天輸定了。
因爲躺在病牀上的病人臉色一直是蒼白的根本沒有好轉的跡象,這也從側面反應了病人的病症並沒有得到控制,本着一個良好觀衆該具有的素質,旁邊的人並沒有說話,也沒有進行知道或者催促。
井上英那邊對病人進行了縫合之後,已經到要貴那邊去尋找材料開始爲病人熬製湯藥了,看着滿頭大汗卻沒有任何怨言,還要幫病人治病的井上英,圍觀的衆人忽然覺得井上英在如此年輕的時候得到如此大的成就是非常正常的。
而葉天那邊則是一直像是溫水煮青蛙一樣,不溫不火的也沒有鬧出很大的動靜,但是其中的艱辛,卻只有葉天一個人知道,因爲他需要控制體內的內力來配合自己的行動,不管是動用銀針還是進行推拿的時候都需要內力的配合。
再用中草藥進行外敷治療的時候,也同樣需要內力催化藥物,不然以慢著稱的中醫又怎麼可能和井上英的中西醫結合治療比?
經過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比拼之後,井上英以一己之力不僅完成的手術,而且以超乎常人的速度完成了,甚至於東動用醫療器械對病人進行檢查的時候,發現腫瘤切除的很成功,也就是說,井上英的手術進行的很成功。
然而當他看向葉天的時候,發現葉天也已經收手,而躺在病牀上的病人已經睡着了。
“這怎麼可能,你做了什麼?”
井上英看着躺在病牀上睡着的病人有些驚訝的問到,而葉天則是笑着搖了搖頭,“不用再比了,你的中西醫結合是西醫爲基礎,以中醫爲輔助,所以你根本沒有辦法理解中醫的奧義。”
在說話的同時,葉天也同樣打開了醫療器械對病人進行了檢測,而檢測的結果是病人體內的癌細胞已經得到了很好的控制。
“你這樣只是把細胞控制住,但是並沒有把病人治好兒我把病人治好了,所以說這場比賽是我贏了。”
看到醫療器械上反饋的信息,井上英心裡竟然有些鬆了口氣的感覺,當葉天聽到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回答,而是坐在病牀旁邊休息起來。
井上英非常不理解,葉天的行爲到底是什麼意思,張掖天休息了,十分鐘之後再度打開醫療設備對病人進行了檢測,看着和十分鐘之前的圖像相差甚遠的反饋信息。
在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兩副完全不同的反饋信息足以表明很多情況了,也就是說葉天並沒有對病人進行化療也沒有動手術就完全把癌症控制住了?
這怎麼可能?
就連井上英也不覺得不可思議,葉天一點都不驕傲,但是卻充滿自豪的說,“中華醫術是藝術,像那樣大刀闊斧的對病人開刀,放在古代那是對人的羞辱,所以一般都要求不動刀不見血的把病人治好,這也是中華醫術的要遂,而你顯然沒有掌握住。”
“原來是這樣麼?”
井上英苦笑着搖了搖頭,看着躺在病牀上身上綁滿了繃帶的病人,再看看葉天旁邊病牀上已經熟睡的病人,孰強孰弱,已見分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