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酒店套房的客廳裡,初晴天和秦蔚兩個人跟前放着紅酒酒杯,地方還放着兩個盤子,裡面裝着各式各樣的食物。
原本還心存隔閡的兩個人也因爲這次夜聊敞開了心扉。
初晴天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酒……不錯呀!”
“私人珍藏!”秦蔚笑着跟她碰杯,“接待你這種貴賓才用的。”
“是不是呀?”初晴天笑了,“既然是貴賓是不是得給張會員卡呀?”
“你還需要什麼會員卡,直接報我的名字,免費入住!”秦蔚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的,“我們欠你的太多了。”
初晴天愣了一下,放下酒杯抱着雙膝看着電視上唱着歌的王俊凱,雙眼有點溼潤了,“都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也想開了。”
秦蔚沒有接她的話,默默的給兩個人的酒杯裡添上酒。
兩個人都默默的坐在那裡,吃着東西喝着酒,演唱會看了一場接一場,初晴天看的熱淚盈眶,秦蔚一直坐在一旁陪伴着。
一直到天亮,早上右右起牀的時候,看到兩個躺在客廳的地毯上,秦蔚是抱着沙發的墊子躺在那裡,季品言則是抱着膝蓋靠在沙發邊上,頭枕在沙發邊緣。電視上還在放着tfboys的演唱會,哪一年的她不知道,但是看地上散落一地的光碟,也知道他們看了一晚上。
她搖了搖頭,把左左喊了出來把初晴天抱回房間了,苗苗也起來了,就把光碟給收拾好了。
初晴天睡醒後,大家都不在酒店了,他們都有工作的,不像初晴天還在度假期。
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了,看樣子她的時差還需要好好的倒一倒,洗了個澡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家,就看到桌上大家留給她的條。
苗苗說演唱會的票的地址是寄到她家裡,估計會去就能收到了。
左左則是讓好好休息,如果路上看到帥哥一定要幫她要電話,美女也行。
右右則是說茉莉打過電話來了,如果她能想起大家去哪裡玩,可以跟她說。
秦蔚的留言則是,他永遠是他們的司機。
初晴天真的要感激時光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朋友還是她的朋友,並沒有因爲時間的消逝而失去她們。
初晴天拖着心裡回家的時候,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太久沒見到父母了,感覺沒見一次都覺得父母老了一次。初晴天在家裡陪父母呆了好幾天,有點閒得發慌就跑去學校看了看。
在學校的名譽欄裡看到了王俊凱,是他畢業的時候的學士照,高高帥帥的看起來非常的好看,初晴天拿出手機翻拍了這張照片,覺得太好看了,乾脆設爲了手機的鎖屏圖。
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學校逛了一圈,還去學校後門的街道出了東西,彷彿回到了當初的學生階段。
日子是那麼的美好單純。
但是夢總是要醒的,不能一直沉浸於過去。
她在學校外面的咖啡館坐了一會,裡面的老闆居然還認識她,還問她秦蔚爲什麼沒來。沒想到這麼久過去了,這裡的老闆居然還誤會她和秦蔚的關係。
她笑着沒有解釋,默默的喝了一杯咖啡,然後走了。
學校的記憶也到此爲止吧!她想到了當初學生時代大家天天喊着要減肥,喊着要穿比基尼,所以她想到了大家可以一起去海邊旅遊。
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一開始想着方便點去三亞,但是考慮到茉莉,大家一致決定去巴厘島。
秦蔚爲了讓大家帶上他,承包了來回的路費和住宿費。
女生們表示不需要,大家都是有工作的人,去巴厘島又不貴,不過他作爲酒店行業的人可以把訂酒店這項任務交給他。
初晴天原本想來策劃這件事的,但是茉莉說她最近比較閒,不如交給她好了。這些年她也是全球四處跑,巴厘島也去過很多次,她有經驗,而且她可以把這些瑣事交給自己的助理來做。
既然有人來做,那大家都很放心的把護照寄給了她,全程交給了她。其實初晴天有點想不明白的,茉莉從來都是不會攬事上身的人,怎麼這次例外了。
也顧不上這麼多了,tfboys的十年之約演唱會就要開始了。
滿城的廣告,電視上也整天都在刷屏,幾乎全世界的人都知道tf要開演唱會了。初晴天買的票是場內的vvip,她託國內的苗苗買的,她原本想坐離看臺遠一點的,但是苗苗說既然要看,就看清楚一點。
但是她擔心會被王俊凱發現呀!
只是票都已經買了,價格還貴死人,她也捨不得退,當天晚上就穿着衛衣出門了,把帽子戴在頭上,藏的嚴嚴實實的,進場查票的時候工作人員還以爲她是來幹什麼的。
初晴天也是第一次來看演唱會,差點被擠成渣了,排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對才入場。周圍的粉絲看起來有大有小,估計有些是老粉絲,衝着十年之約來的。還有很多應援牌和橫幅。說起來也有點唏噓,當初喊着要愛他們一輩子的人,現在還有幾個呢?
左左就是,當初愛王俊凱愛的要死,如今也是毫無動靜了,她說她的錢都要花在自己藝人身上,沒有多餘的錢來看演唱會了。初晴天表示自己可以請她看,她都拒絕了。
進場前初晴天還買了跟熒光棒和王俊凱的扇子,看起來像是一個專業的粉絲了。進了場找到自己的位置才發現這個位置有點嚇人,離看臺太近了。
這一次的看臺是一個t形狀的,她就在t的按個轉彎裡,非常的近,這裡一排的位置居然還坐了不少明星。初晴天現在已經不追星了,但是也認識幾個臉熟的。她有點擔心米安安會出現。
等到快開場的時候,她確實看到米安安,不過幸運的是,米安安在t的另外一邊的轉彎裡,初晴天站起來的正好看到她,急忙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心裡還有點心跳加速,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