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3月。希母家客廳。
ME緩緩有知覺。發覺周圍的氣候一下暖和,不是河南的陰冷。
“醒了。”手裡端電熱水爐的希母跑到客廳。“孩子。你爸媽?”
“不知道。”ME說。
“家住哪?被誰欺負?倒在林地還滿身傷口?”希母說。
“你是我媽媽。”ME忽然笑了。
“我不是。”希母皺眉。
向ME問很多東西,他都搖頭。
“喜歡的男生都不愛我,這輩子真的嫁不出去。拿他當我孩子。”希母心想。
第二天早上。
“兒子,早餐到。”希母端一盤早餐來到餐廳。
早餐有廣州傳統小吃腸粉。雖然不是豐盛,象徵ME來到南方。
“一條腸粉。”希母夾到ME嘴邊。
失憶的ME在廣州生活。8歲的時候,家裡添了一個小妹。
2005年8月。K組總辦。
三層2A大型計算室,一羣穿淺綠色襯衣和黑色西褲,戴黑墨鏡的男子坐在機室拼命找ME蹤跡。
六層裝飾高級、氣場嚴肅的組長辦公室。南雄坐在黑辦公桌緊閉眼睛,臉色凝重。
四年過去。K組沒日沒夜,全國查遍一直沒下落。2007年。K組決定放棄,不再尋找。
2007年8月。
“咻”、“咻”。
38歲的潔萍帶一羣穿黑斗篷的組員在鄉間破爛路竄去。
“萍姐。他們在那個方向。”一個穿黑斗篷的男子轉頭,朝潔萍喊。
“別大聲。笨蛋。”潔萍一邊跑,憤怒的說。
“站住!”
“幹什麼的?”
彎衚衕盡頭,兩個穿黑斗篷男子用手電筒照兩個穿灰色斗篷,縮在牆角的人。
他們不明的沉默。
“給我老實。”男子憤怒的說。
另一個男子走去,憤怒的揪去灰斗篷。
竟是兩個梳馬尾的十五六歲女孩。她們表情驚訝、委屈。她們害怕的擁抱。
“阿姨,求求你。”她們對潔萍說。“我們是孤兒,沒錢吃飯……小麥還你們。”
潔萍左手叉腰,沒好氣的瞅女孩。
一個長相俊俏,性格醒目的穿淺藍色襯衣和黑色西褲的28歲男子躲在衆人後面靜靜觀察。
“上當。”女孩猖狂的笑。“易容術!解除。”
一團粉色煙霧過後,映入眼簾是一個衣着破爛的30歲男子。
“劉擦!又是你。”潔萍憤怒的說。
“南雄夫人。這麼容易被騙?”男子說。
子彈速度過快,沒反應過來的潔萍被射中手背。
“卑鄙。”潔萍閉眼,痛苦的喊。
那個俊俏的28歲男子憤怒衝去。
“天法——空間術!”他雙手合十,憤怒的說。
“空巖。不要。”潔萍嚴肅的說。
“這怎麼行?”他皺眉。
“我不需要逃跑。你用空間術帶他們走。”潔萍指那羣穿黑斗篷的人。
“這……”空巖皺眉。
2007年9月。周口市監獄。38歲的潔萍和31歲的林象帶一羣西裝男子在一個牢房前面。
“壘恩兒子?”林象穿着便衣,憤怒的說。“爲什麼刺殺老大?”
“還說是客戶兒子。”林象越說憤怒。
“不知道你說什麼。”破爛牢房,9歲的Be動賓別過頭,不耐煩的說。
“老實交代。”潔萍左手叉腰。“你們暗紅好大膽子。我老公差點沒了。”
“不想和你們廢話。”Be動賓不耐煩的說。
Be動賓爆掉手背麻繩,一頭撞破天花板向天飛。
“居然越獄。”林象憤怒的看天空。
“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潔萍臉色匆忙的對林象。
“萍姐。不用這麼積極。重抓交給我。”林象說。
接着。潔萍離開監獄。
一條人煙稀少的小街。
“Be動賓!逃不了。”
“啊……可惡。”
“萍姐,我來了。”
“不是叫你別來嗎!”
“老大說是壘恩兒子。擔心你危險,所以……”
“不用了。”
“哎?萍姐。”
“雲之鞏定!”
“啊……好痛!別逼我。”
“呃……”
“不……不!!”
最後,潔萍死了。Be動賓沒有下落。
2014年6月。K組按例執行網絡維護,偶然在全國中考網知道ME行蹤。
“廣州。”穿西裝的南雄看一個女組員面前的電腦。“家庭住址?”
“越秀區春億街道707。”女組員敲擊鍵盤。
(回憶結束。下一話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