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婚禮臺的長長甬道,兩邊都擺滿了新鮮的百合花,中間被鋪上了長長的紅色地毯,此時上面已經被小花童,灑滿了各色玫瑰的花瓣。
天王柏源辰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像一位童話中的王子一樣,站在了周圍擺滿了百合花的婚禮臺前。遠遠的向林纖纖看去,淡淡的表,看不出心中的喜。
禮堂裡所有的燈光,都暗了下來,只有一束光追隨着站在門口的新娘。林爸爸拍了拍女兒的手背,低聲的安撫着,“纖纖,別在抖了,勇敢一點!”
纖纖有些僵硬的點點頭,在父親的陪伴下,向柏源辰走了過去。她可以感覺到現場的來賓,投射在自已身上審視的目光,這讓她心裡有一種向要逃離這裡的衝動,不過她什麼也沒有做,,她和父親跟隨着音,緩緩的在長長的甬道上向前走着。
因爲柏家和林父都不信教,所以並沒有請神父爲他們兩個人證婚。而是由兩個人,在大家的見證下,互換了戒指。因爲是家族內的婚禮,一切都很隨性簡單。
之後由新郎柏源辰,帶着一臉溫柔笑意的說了一些,感謝家裡親戚們能夠到來的感謝話語。這個小型的儀式就算是結束了。
柏老爺子也怕纖纖不喜歡,這種場面而讓纖纖,再和家族內重要的親戚們見過面後,就先回到頂樓爲他們提早預留下來的新婚套房。自然她也不曾現,林父在自已離開不久,因爲病痛而被快速送去了醫院。
已經是夜晚了,纖纖洗過澡,穿着白色的浴衣走出來,映入眼簾的是那張king-size的大牀。莫名其妙的纖纖就臉紅了起來,像是爲了躲避什麼,纖纖轉身走到了客廳裡。
帝皇宮的這套婚房,整個房間的裝修以古羅馬時期的風格爲主,處處又別具匠心的透着點現代氣息。推開客廳連着陽臺的大門,吹進來的清爽夜風,讓纖纖覺得很舒服。
本想多看看拉斯維加斯這個銷金窟的夜景,可是當眼睛無意從反光的茶色玻璃上,看到自己的穿着,心裡又覺得這樣的打扮,一會站在柏源辰的面前,似乎很不託當。
她不想讓柏源辰,在兩個人第一次,單獨見面時,覺得自己是一個輕浮的女人。想到這轉身回到房間,穿上自己平時寬鬆的大t恤熱褲。直直的黑,也讓她梳了一個長長的馬尾辮,一天來的緊張,也因身上衣服的舒服,而輕鬆了不少,
她覺得她要和柏源辰好好談一談,關於這個荒唐的婚姻。她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已怎麼會莫明其妙就同意了婚事,還沒有什麼反抗的就嫁了。
想起柏源辰那張完美的面孔,纖纖心裡就覺得堵得難受。坐在長長的沙上,纖纖無聊的看着電視上的節目,纖纖的英語不好,這也讓她跟本聽不懂裡面說的是什麼?胡亂的按了按搖控器,現自已對電視裡的節目興趣缺缺。
嘆了一口氣,想起一會不知如何面對柏源辰,她將搖控器又像泄心中的悶氣似的,狠狠的按了按後,就扔在了沙的另一邊,也不知道碰到了什麼鍵子,電視一下子黑屏了。
纖纖也懶的再管它,拽過了一個沙上的抱枕,在沙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這幾天裡被折騰累了的纖纖,沒有一會的時間,就像個小貓一樣,趴在沙上呼呼的睡了過去。
柏源辰走進套房裡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午夜的時候了。長時間周旋在親戚中,讓他感到有些厭煩和疲憊。今夜做爲新郎的他,雖然被自已的好兄弟們擋着,可也還是被人灌了很多酒,微薰的感覺,讓本想回來和自已的這位新老婆談一談,可是現在頭痛欲裂的,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房間裡很安靜,除了電視機裡出的聲音外,再也沒有了別的動靜。那聲音讓站在客廳中央的柏源辰,心生了疑惑。當柏源辰看清了,電視上放的是一部成人電影時,不由的挑了挑眉,他真的無法相信,自已的這位老婆,還是一個如此開放大膽的女孩。
努力的回想了下,她的歲數到沒到,可以看這種節目的年齡後。柏浱辰下意識的眯了眯,他那雙好看的如琉璃般的琥珀色的狐狸眼。他很想看看,他的這位剛剛17歲的老婆,被他抓到看成人片時的表。
讓柏源辰沒有想到的是,轉身找他印像中的那個小胖妹的時候,他才現他剛娶的這位新老婆,早已經摟着抱枕,呼呼的睡死了過去。柏源辰覺得很好笑,這小胖妹竟然能在恩恩啊啊的聲音裡,睡的這麼香,這神精也是夠強悍的了。
轉身打開了客廳裡的大燈,柏源辰並沒有馬上關上電視,而是把電視的聲音挑到了靜音。拉下了脖子上的領帶,將西裝隨意的扔在了沙上。柏源辰在冰桶中,拿出酒店爲他們特意準備的紅酒,爲自已倒了一杯後,就坐在了纖纖空出來的沙上。
他一直沒有仔細看過,自已娶的這個女孩。他不知道,她的父親爲什麼要柏家的人娶他的女兒?難道是爲了錢嗎?柏源辰在心中忍不住的嘲弄的想着。
他知道自已的爺爺,是爲了報答林家曾經救過他一命的恩。那晚在柏家的書房裡,柏老爺讓自已的兩個孫子,選擇是娶林纖纖還是接下柏家的家業。自已的大哥柏源楓,倒是認可接下家族的重擔,也不肯這樣結婚。
可是自已現在真的無所謂了。結不結婚,沒有什麼不同,如果能換來以後的自在逍遙,結婚又和不爲。想到這心裡突然,就出現了藏在心裡,多年的那張豔麗如花的笑容。心也莫明的就煩燥了起來。而身邊睡的正香的女孩,看着就越的覺得礙眼了。
當柏源辰喝着酒杯中的紅酒,目光不經意的落到女孩的身上時,現女孩從嘴角淌下的口水,滴到了壓在她身下,沙的抱枕時,柏源辰覺得自已無法忍受了。感覺手中的美酒也再難喝下去了。用腳毫不溫柔的踢了踢,女孩的小腿,“喂,起來,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