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剛剛還在很牛逼的那兩個兄弟已經趴在了地上,並且滿臉的鮮血,現在根本看不出來他們到底是誰。
“小姐,你帶着你的熊貓,現在先去車上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問,這兩個人放心吧,我是絕對不可能傷害他們效命的,等到我把該問的事情都問清楚以後我會放他們離開的。”
這是保鏢隊長突然走到了蘇小曼的身邊,並且滿臉恭敬的說着。
蘇小曼點了點頭,隨後帶着李風一塊兒爬上了車。
蘇小曼上車以後,原本是想通過車窗來觀看外面的情況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個麪包車竟然是黑色的玻璃。
雖然說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但是根本看的不是很清楚,而且那個保鏢隊長似乎知道自己會這麼做,直接讓所有的隊員把整個麪包車給圍了起來,可以說他在裡面根本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我只不過就想看看熱鬧而已你們有必要這樣嗎?”
看到自己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外面的情況的時候,蘇小曼頓時有一些不開心了。
李風可就不這麼想了,畢竟他是人類的時候,這些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所以對於外面的那些事情他也是知道流程的。
最多就是那個保鏢隊長把躺在地上的那兄弟兩個人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然後對着他們暴打一頓,問出他們的幕後指使人到底是誰。
如果剛剛躺在地上的兄弟兩個人老老實實地把這件事情交代出來,恐怕他們的生命根本沒有任何的危險,但是如果他們不老老實實的說出來的話,估計皮肉之苦是少不了了。
而且他也很清楚,那兄弟兩個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他這一羣保鏢雖然很厲害,但是他們也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
他們也不根本不會下屍首的,畢竟現在這個社會最多也就是打一頓而已,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他根本不擔心外面的兄弟兩個人到底會不會被這麼一羣保鏢給打死。
更何況這件事情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他有這個時間思考這些問題,還不如考慮一下到底什麼時候纔可以回到動物園。
畢竟他跟着蘇小曼都已經出來大概一個星期了,他早就已經有一些想念動物園裡面的動物了,甚至還有那個煩人的小熊貓。
而且他也是第一次出來這麼長時間,自從他變成熊貓以後,好像一直都在那個動物園裡面很少出來。
雖然說有時候蘇小曼會帶他出來溜達溜達,但是基本上也就是當天,或者說第二天就會送他回去。
“也不知道動物園裡面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有沒有別的動物搬進來呀。”
李風閉上眼睛,開始在心裡想念動物園的事情。
另外一邊,李哥已經把躺在地上的那兩個人直接拽到了死角,並且狠狠地暴打他們一頓。
按照正常的事情來說,他不應該這麼下死手的,畢竟他們也是保鏢而已。如果自己的僱主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他也懶得計較這些事情。
但是因爲這兩的東西,把他們的大小姐綁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導致他們所有的兄弟都被派了出來,並且開始尋找所有的山頭。
所以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報復一下,讓自己的心裡平衡一下。
“大哥,大哥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大胖子實在是忍不了自己身上傳來的疼痛,老是在是沒辦法了,只能發聲求饒。
雖然他知道是他的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有出息的,但是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實在是太難受了。
“弟弟,我告訴你,你現在立馬給我閉嘴,我們是大男人,不論怎麼樣,絕對不可以跪下求別人知不知道?”
瘦瘦的男子雖然身上也是很疼痛,但是他還是咬緊牙齒把這些疼痛都扔在了自己的身上。
無論保鏢隊長怎麼用力的打他,他都不會發出任何的聲音。
“真是沒有想到哇,你們兄弟兩個人竟然還挺有骨氣的,但是我想問你們兩個一件事情。”
保鏢隊長聽到瘦瘦的男子說的話以後,連忙讓所有的隊員停手。
隨後他蹲到瘦瘦的男子面前,冷聲說着。
“你想問我什麼事情,就趕緊問吧,如果我能告訴你的話,那我就會告訴你的,如果我沒有辦法告訴你,那實在是抱歉,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沒有辦法告訴你一個字。”
瘦瘦的男子早就知道他被拽到這個死角以後會經歷什麼樣的事情,而且他也知道這個保鏢隊長會問他什麼樣的問題。
他問自己的那些問題,無非就是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爲什麼要抓他們家的大小姐,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對於這些流程早就已經成熟的不能再清楚了,他在這個行業都已經這麼多年了,這些事情他也不是沒有做過。
但是他的心裡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無論怎麼樣,絕對不可以把自己生活的僱主說出來。
如果他把自己生活的僱主說出來了,恐怕這件事情就會變得很嚴重,而且他和自己的弟弟估計也會生不如死。
因爲他們這個行業的規矩就是這樣的,無論自己會不會被發現,無論自己收到了多少錢,絕對不可以出賣僱主的信息。如果把僱主給出賣了,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追上。
“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到底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跟你的僱主聯繫的,我不會問你僱主是誰,你只要把聯繫方式給我就好了。”
“而且我也知道你們這個行業的規矩,所以我也不會讓你破壞規矩的,你現在只要把聯繫方式給我就行了,至於別的你就不需要管了,只要你把聯繫方式給我,你現在就可以立馬離開這裡,我絕對不會爲難你。”
看到瘦瘦的男子的反應,保鏢隊長笑了笑。
他從第一眼就已經看出來,這個瘦瘦的男子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對於他想問的這些問題,這個男人肯定是很熟悉的。
所以他打算換一個說法來問他,只要這個男人把聯繫方式告訴他,那他就有辦法來查到這個僱主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