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哥哥威武!"王琳興奮地蹦跳着,雙手緊緊地抱着李雲天的手臂,仰望着李雲天,興奮地高聲叫喚着。 "這位大俠,請問您是誰?爲何闖進我們魚塘來撒野?您的手裡拿着的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能告訴我嗎?" "對,那個東西究竟是什麼?爲什麼您要用這種東西來打我們的船?這不合適吧!" 圍觀的漁民們紛紛開始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了李雲天,想要知道這個神秘的年輕男子到底是誰,爲什麼要對他們漁船上的那棵參天大樹出手。 "你們說的那個參天大樹?你們是從哪裡來的?你們不是靠山屯的漁民,是哪兒來的?"李雲天聞言故作不知地反問着衆人,一副很茫然的模樣。 "我們當然是從靠山屯漁村來的,我們靠山屯是靠山嶺的漁民,這裡就是我們的靠山屯。"衆人聞言齊聲答道,他們覺得李雲天不像是一個壞人,而且他們也不相信李雲天能夠對這棵參天大樹造成什麼危害,否則的話這些人早就已經衝上來搶奪參天大樹了。 這裡的靠山嶺漁民與靠山屯的漁民都是靠着海邊吃海鮮爲生,這些人的家境也非常不錯,因此都比較團結,所以李雲天一看見這些漁民如此團結一致的樣子,頓時放下了心來,他就怕這些漁民不團結呢。 "你說你們是靠山屯的漁民,你們有證據嗎?" 李雲天聞言眉頭皺了一下,隨即扭頭望向了王文,王文聞言一怔,仔細回憶了一下剛纔李雲天所表現出來的強悍實力,這才明白李雲天的意思,於是伸手從腰間取出了一塊玉牌遞給了李雲天。 李雲天見狀伸手接過了玉牌,看了一下後,滿意地笑了笑,隨手收進了乾坤葫蘆空間,然後將手一揚,將鐵棍扔掉了手中的鐵棍,隨後擡腿朝漁民們走去。 看見李雲天扔掉鐵棍,那些漁民頓時大喜,紛紛停止了手中的攻擊,緊張地望着李雲天,一旦李雲天發動進攻,他們將會立刻向李雲天進行攻擊。 "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路過,並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想要採摘參天大樹而已,如果你們肯配合我的話,我絕對不會爲難你們,更不會對你們怎樣。" 看着漁民們警惕戒備地望着自己,李雲天連忙擺了擺手,笑眯眯地說道,"這樣,我現在將你們帶到我的莊園,等一下我會讓我家人把這棵參天大樹搬走。" 聽了李雲天的話後,衆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紛紛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紛紛用狐疑的目光望着李雲天。 這個年輕人的年紀看起來並不大,而且看起來非常的斯文俊秀,穿着也非常講究,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土匪或者土匪頭子,反而像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公子,可是現在卻要將靠山嶺的參天大樹從他們的漁民手裡強行搶走,這讓衆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知道你要怎麼帶走它?"這時,站在李雲天對面的那名漁民忽然忍不住開口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懷疑,顯然他是不太相信李雲天所說的話,他覺得這肯定是李雲天爲了脫身故意編排的理由。 "你們等一下就知道了。"李雲天微微一笑,隨後擡步向靠山嶺漁民所乘坐的漁船上走去。 漁民們見李雲天向他們漁船上走去,不由得紛紛向後退了一段距離,使得他們的漁船和漁民們拉開了一段距離,免得李雲天傷及到漁民,那樣的話可就得不償失了。 李雲天自然是知道漁民們的心思,所以他也懶得多說,擡腳走向漁船,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看看那棵參天大樹長在什麼位置,只要看見了參天大樹的存在,李雲天便有信心把這棵參天大樹弄到手。 "你們這些混蛋,我們大老遠的跑到你們這裡來,可是你們竟敢如此待客,簡直是豈有此理!你們不要忘記了,你們今晚的命運全都掌控在我們的手中!"見李雲天朝他們漁船走來,頓時有一名漁民惱怒地衝着李雲天怒吼道,一副很囂張跋扈的樣子,顯然是在用自己手中的漁網來壓制李雲天。 這名魚人漁民的舉措令周圍的漁民們大跌眼鏡,這可是靠山嶺漁民的老祖宗,竟然如此低三下四地跟一個陌生的青年人說話,簡直是讓人匪夷所思。 漁民們雖然心中震驚,不過並不敢上前阻攔,畢竟李雲天剛纔展露出來的戰鬥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尤其是在看見他徒手抓住了鐵棍後,更加不會有人上前找虐。 因此這個漁民的話音未落,周遭圍觀的衆人就紛紛向後退了好幾米,唯獨李雲天依舊站在原地,不僅沒有向漁民靠攏,反而還慢悠悠地走近了漁船,這讓漁民們的眼珠子瞪得溜圓,一臉愕然地看着李雲天。 見李雲天不但不向漁民靠攏,反而還慢吞吞地走了過來,那個漁民頓時氣得暴跳如雷,忍不住破口大罵:"你個混賬東西,你竟敢無視我!" 說着,就揮舞着手中的漁網朝李雲天撲了過去,這名魚人漁民的修爲雖然不俗,達到了暗勁巔峰的水平,但也就只是相當於華夏龍組特勤局的中層幹事級別的人物,跟李雲天的修爲差不多,因此他認爲自己完全可以將李雲天給制服。 只是這名魚人漁民沒有想到,他的身形還未至李雲天的身前,李雲天的右手就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脖頸處,然後一把掐住了他的咽喉,使得他不得不彎腰弓背,雙手捂住了脖頸處。 這名魚人的身材不算高大,跟李雲天相比差了十萬八千里,李雲天的右手掐住他的脖頸就好像是小雞提着雞一般容易,不費吹灰之力,一把捏斷了這個魚人漁民的咽喉。 魚人漁民被李雲天掐死後,一雙圓滾滾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手中的網竟然如此輕易就被李雲天給奪走了。 李雲天將魚人的魚網給奪走後,並沒有放棄對參天大樹的探索,他在漁民漁民的身上翻來覆去地搜查了一遍,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 這棵參天大樹根本就沒有樹洞的存在,也不可能藏在這些漁民漁民的船板上面,所以這棵參天大樹肯定不會是藏在船板的某一個角落。 "小兄弟,這棵參天大樹真的不是你的那棵參天大樹,我敢保證。"這時,一名漁民忍不住出言向李雲天求證了一句。 "你憑什麼這樣認爲?"李雲天聞言冷笑了一聲,隨後鬆開了那名魚人的屍體,轉過身來,目光森冷地盯着那名出聲的漁民,冷冷地質問了一句,"你又怎麼能確定這棵參天大樹不是你們漁民所栽種的參天大樹?如果這棵參天大樹真的是你們漁民栽種的,那麼你怎麼會不知道它長在什麼地方呢?你們漁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棵參天大樹呢?" 這名漁民聞言臉色不由得一紅,他的這番話的確有些站不住腳,他怎麼可能知道參天大樹長在哪裡?他不過是聽漁民們說過,李雲天所說的參天大樹長在了什麼地方而已。 "小兄弟,我們是不會拿我們的性命開玩笑的。我們真的不知道那棵參天大樹長在了何處!"見李雲天咄咄逼人的模樣,那名漁民心中感到很不爽,他的臉色變幻了一陣兒後,終於決定向李雲天屈服。 "你的命不值錢!"聽了這名漁民的話,李雲天不屑地撇了撇嘴,"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們的這棵參天大樹是你們的參天大樹的話,我們是不會冒險來採摘的,因爲採摘了你們的參天大樹,你們必然會向我們報復,那個時候就是我們的災難了。 再說了,既然這棵參天大樹是你們漁民的參天大樹的話,那麼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它長在了哪裡?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李雲天這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不僅將魚人漁民給鎮住了,就連漁民村裡的漁民們也都被鎮住了,因爲李雲天這番話的確非常的在理。 魚人村的人自從知道參天大樹在這座島上後,心中就一直很惦記着這棵參天大樹,想要採摘了它來換取漁場的所有權,可惜他們卻苦於沒有找到辦法進入到這座島上來。 李雲天這番話的意思無異於是告訴這個漁民村裡的漁民們,只要你們交出這棵參天大樹,我李雲天立刻可以放過你們,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聽了李雲天的這番話後,漁民們一時間面面相覷,一臉的茫然和迷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件事情。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李雲天見漁民們一臉的遲疑,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善的威脅。 "小兄弟,你誤會了,這棵參天大樹不在我們的船板上。"漁民們的那名首領聞言急忙搖頭擺手地解釋了起來,因爲他看得出來李雲天的身份不一般,如果他不趕緊向李雲天解釋清楚的話,說不準這次他們的魚人族漁民就真的會被李雲天給滅族了。 "不在船板上?"李雲天聞言眉毛一挑,詫異地望向了那名首領,他不明白這個首領這番話是何意思,爲什麼會不在魚人漁民船板上,難道魚人漁民的這顆參天大樹並沒有長在魚人的船板上? "你們的這顆參天大樹在這裡?"這時,周莉莉的臉上也流露出了幾分訝異,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