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怎麼辦?”
那個尋死的女人,還在這裡,秋少沒有帶走,田伯光揮揮手道:“送她出去,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或者送到秋家去,反正是他們帶來的。”
爲了感謝田伯光,三叔在幸福莊園的私人餐廳請田伯光吃飯,還有張玄致也在一旁作陪。田伯光頻頻敬酒,這回自然是不用借內力把酒逼出去了,那不是多此一舉麼!反正田伯光本來也是好飲酒的。三叔笑眯眯地對田伯光說道:“這一次多謝謝你了,想要什麼,和三叔說。”
田伯光說道:“我想問問,秋少說的那一件事情。”
三叔問道:“什麼事情?”
田伯光道:“聽說帝都會有一個格鬥大賽?看起來,好像很引人注意一樣?”
三叔驚訝道:“你還不知道麼?哦,也對,這兩天你有傷在身,因此很多事都忘了告訴你了。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國內的首富葉嘉駒發表了一份通告,說從此投身慈善事業,將在去世之後,捐贈出百分之六十的財產,用於國內的慈善,另外因爲對於國術的愛好,打算在帝都舉辦格鬥大賽,發揚國術,將用百分之十的財產用於振興中華國術,爲此,開辦這一屆格鬥大賽,預計僅僅冠軍獎金就將有數千萬美元,而且在格鬥大賽中引起他注意的,都會獲得資金捐助,以鼓勵其傳承國術……除此之外,還成立了相關的基金會,註冊資本有數十億美金,一時間很多人都注意到這裡。”
田伯光撇了撇嘴:“不會是洗錢吧?”
三叔道:“你瞎講什麼,葉先生是有名的大慈善家,你這句話說出去,那些受過葉先生恩惠的,恐怕異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
田伯光看了三叔一眼,奇怪道:“你不會也受過人家恩惠吧?”
三叔咳嗽了一聲,嘆息道:“那是我年輕時候的事情了,那時候我就跟你現在一樣,喜歡出去胡鬧,惹了很多禍事,江湖險惡啊,有一次,差點死在西南大山中,是被葉嘉駒的兒子救的。哦,忘了跟你說了,葉嘉駒雖然是商業大鱷,但是他的兒子,卻沒有要繼承他的商業天賦的感覺,癡迷於國術,行走於偏遠山區,尋找隱藏在民間的遺失武技,是很有趣的一個人,可惜,現在算來,也有十年沒有見過了。葉
嘉駒葉老先生現在八十多歲,患了很重的病,這一次會到帝都來,他在商業圈很有影響力,這裡一次來到帝都,未必沒有調停帝都的這一場紛爭的意思。”
帝都的官場爭鬥,表現出來,首先還是商業上的戰爭。
這場商戰,從帝都擴散到其他城市,進而影響了全國的商業氣氛,許多人都在關注這帝都,葉嘉駒也不例外。
田伯光說道:“只怕這不是他所能調停的,他只是一個商人。”
三叔說道:“不,他不只是一個商人,他是一個很有影響力的商人,一個政協委員,”
田伯光反駁道:“那又怎麼樣?”
三叔笑了起來:“呵呵,你還不懂。”
田伯光無所謂道:“反正我也不打算往官場上混,老爺子的意思也差不多。”說着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說道:“三叔,我也不瞞你,在花都的時候,老爺子就已經和我說清楚了,今後,恐怕是要分家。”
“分家?”三叔嚇了一跳。
田伯光說道:“是啊,我對於田家,恐怕真的沒有什麼幫助,我不喜歡官場,反而喜歡浪跡江湖,人間還是自由好一些。”
三叔勸道:“可是你父母恐怕不這麼想。”
田伯光笑道:“無所謂了,我這一次之所以來帝都,只不過是因爲老爺子在花都的那一番話罷了。”
三叔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打算參加那場格鬥大賽?”
田伯光笑道:“這麼熱鬧的事情,我當然會去摻和。”
三叔笑罵道:“你就是一根攪屎棍。”
田伯光拱了拱手,道:“承蒙三叔誇獎。”
三叔舉起酒杯,田伯光陪他喝了一杯,三叔幽幽說道:“我也老了。”
田伯光笑道:“三叔也就比我大十來歲,正是盛年呢,怎麼能說老了,田家還是要靠三叔這樣的頂樑柱的。三叔能夠頂住,我這個紈絝子弟,纔好去花天酒地。”
三叔道:“帝都這裡的事情完了之後,你打算去哪裡?回花都嗎?”
田伯光想了想,點頭說道:“我去過很多地方,見過很多人,有過很多朋友和仇人,但是我還是覺得,花都是我最喜歡的地方,花都的人是我最喜歡的人,花都的朋友是我最信任的朋友,花都的女人,是我最
漂亮的女人。有這麼多理由,我有什麼能不去的呢?而且,帝都雖然也好,但是有太多我討厭的人,討厭的事情。”
三叔說道:“現在田家正在風雨飄搖中,你能回來,我就很欣慰。”
田伯光忽然問道:“這句話是三叔您的意思,還是田家那些長輩們的意思?”
三叔愣了一下,笑道:“你這鬼精靈的。”
……
……
幾天之後,帝都前往機場的告訴公路上,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
交通事故的起因很簡單,貨車疲勞駕駛,撞向了路邊的護欄,然後整個貨車翻了過來,將旁邊的一輛出租車壓垮了。貨車上運載的滿滿滾燙的瀝青傾瀉下來,將出租車包裹地嚴嚴實實的,出租車內的司機和乘客立即死亡。
接到這個消息的,有一個人,特別爲此喝了一杯酒。
他是秋少。
秋少的旁邊,張懸河說道:“想不到,老大你會喜歡那個女人。”
秋少搖了搖頭,說道:“說不清楚是什麼感情,只不過覺得很不高興,所以要發泄,不然心裡不痛快。”
張懸河道:“現在殺手死了,你還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停止和那個殺手組織的合作?”
秋少又搖了搖頭道:“沒有必要……咳咳”秋少似乎感染了一些風寒,感冒了,說話的聲音也有些沙啞。
“以後,不能再任性了。”
秋少自言自語說道。
張懸河道:“秋少,然後我們該怎麼做?”
秋少說道:“好記得我跟田伯光說的那個格鬥大賽嗎?他那麼愛熱鬧的一個人,肯定會去的。”
張懸河問道:“然後呢?”
秋少說道:“然後,我們要繼續挑動田家的內亂。”
張懸河道:“該怎麼做?老大肯定有全盤的計劃了吧?”
秋少笑了笑,讓張懸河坐下來,然後對他說道:“這兩天,你也累了,先好好休息休息,格鬥大賽一定十分精彩,我已經弄到了票,帶上你老婆,開幕那天,我們去看看熱鬧。”
張懸河道:“我有一個朋友,不知道她會不會參加。”
秋少問道:“什麼朋友?”
張懸河沒有多少,只道:“一個……酒肉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