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師兄,師兄,你怎麼在這裡睡着了呀?”
“田伯光,快醒過來!”
“師兄,快醒過來啊!”
耳邊紛亂的聲音,終於讓田伯光睜開了眼睛,眼皮如此沉重,好像是以前睡過幾個姑娘早起來的時候,他嚥了咽口水,眼前的人物和幻境終於從模糊變得清晰起來。緊接着,他看到了幾個古裝女子,正着急地圍着她看。怎麼……怎麼這麼眼熟?對了,他們都是尼姑,頭頂上光光的,緊接着,他纔想起來,自己應該是認識這些人的。他們是誰?大約怔了五秒鐘,田伯光終於想起來,這是恆山派的師妹們。而那個喊着自己名字的,便是自己常常想起的儀琳小師妹,但又和記憶中的不一樣。這裡是哪裡?是恆山嗎?田伯光要了水喝,然後支撐着站起來。
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屋子裡,正是以前在恆山的住處,因爲恆山基本上都是女弟子,他的住處是單獨的一間草屋,就在後山上,這裡也是尋常女弟子練劍的地方。一個師妹哭着說道:“也不知道怎麼了,那一道雷就直接劈在了田師兄的身上,然後田師兄就不省人事了。儀琳師姐,田師兄有沒有大礙呀?”儀琳看起來要比印象中穩重了許多,還是那個善良溫柔的樣子,但是這些年過來,已經不那麼柔弱了,看起來,也更有主見了。自從當年令狐沖遠遁隱居江湖,不知去向,儀琳師妹也開始成長起來,有一個掌門的樣子了——雖然平日裡,儀琳總是說,令狐掌門纔是真掌門,他沒死,自己只是代掌門而已,也不許那些弟子們用掌門來稱呼她,只喊她師姐。
儀琳道:“沒什麼大事,竟然,似乎沒有受什麼傷,沒什麼大礙,還好,還好。”
田伯光嘀咕了一句:“我怎麼了?”
儀琳道:“也不知道你平日做了什麼事情,惹得老天發怒,降下雷霆劈你。”
田伯光委屈道:“我在恆山可是優良青年啊!”
儀琳被田伯光突然的這一句有些怪怪的話,聽得怔了一怔:“啊?什麼意思?”
田伯光忽然覺得自己的頭無比混亂,抱着自己的腦袋,支支吾吾說道:“啊,我頭疼,頭好疼!”然後便倒下去裝死。儀琳有些無奈說道:“你呀,就是這個憊懶的樣子……”說着站起來道:“好好休息吧,其他人回去練功,不要偷懶了。”
“知道了,師姐。”
所有人都離開,田伯光從自己的牀上爬起來,想要打開門,卻突然停住。
自己爲什麼會在這裡?
自己不是應該在和葉嘉駒那個老狐狸在地脈中探險嗎?對了,旁邊還有小云……但是當他努力去想自己和小云在幹什麼的時候,腦袋卻像被針刺了一樣,劇痛無比。又感覺,怎麼也想不起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先不去想吧,他回到了自己的牀邊。
在很多人眼裡,他是風流成性的田伯光,瀟灑無比,但不知道面對着儀琳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個江湖中的採花大盜,既不英俊瀟灑,也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仗義俠客。風流不羈
,只不過是因爲沒有遇到真正在意的女子,自詡爲壞人,其實哪裡做過一件壞事,否則又怎麼會最終來到這恆山,還和令狐沖成了好友。江湖恩怨都已經過去了,這裡的一切,都差不多已經了結,但是……那真的只是一個夢嗎?
林妍是夢嗎?
李晴是夢嗎?
帝都的輕狂,花都的少年,都只是夢嗎?
說起來,如果是夢的話,那夢裡的自己也太好了吧……家世好,外貌好,身上又帶着金手指,會武功,女人接踵而至,如果不是夢該多好。
正想着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打開門,是儀琳。
儀琳走進來,關上門,柔聲說道:“田師兄,這幾天,我忙着處理一些事情,你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或者,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田伯光下意識道:“沒有,這話說的,我只是覺得無聊了。”
儀琳又道:“我知道,你喜歡我。”
這句話說出來,田伯光足足愣了十秒鐘,然後否認道:“哈哈,沒有這回事,我喜歡的女人多了。”
儀琳又道:“你想不想娶我。”
“我是採花大盜。”田伯光後退了一步道嗎,“只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對娶誰不感興趣。”
“你已經很久沒有去採花了吧?”儀琳忽然婉娩一笑道。
田伯光道:“恆山的女弟子很多。”
儀琳眉眼一怒,道:“你敢!”
田伯光嬉笑道:“當然不敢,不敢。”
儀琳垂下頭,猶豫了片刻,說道:“你受傷之後,說了很多夢話。”
田伯光訕訕然問道:“什麼夢話。”
儀琳道:“你猜。”
田伯光道:“我猜不到。”
儀琳笑了笑,笑得格外迷人,讓田伯光久經美色考驗的心臟都猛地跳了幾下,然後她忽然走到了田伯光的面前,然後紅着臉說道:“那你敢不敢,採我這朵花?”說着,將田伯光抱了起來。田伯光感覺自己有些暈了,一向溫柔賢淑的儀琳小師妹,居然……居然用美色勾引自己?上,還是不上?因爲剛醒過來還暈乎乎,且神經大條的田伯光,感覺到儀琳小師妹並不怎麼突出的胸部擠在了自己的身上的時候,頓時就沒有任何猶豫了。管她有什麼問題,爽過了再說!
田伯光將儀琳撲到在了牀上,但是因爲習慣了現代的衣服,對於恆山派的裙子,竟然脫起來很不順手,半天也沒有解開。
田伯光一邊親着,一邊惱怒不已,猛地將儀琳的衣裙撕開!
然後在儀琳的幫助下脫掉了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服,動身挺入,儀琳嬌喘一聲,道:“田師兄!”
田伯光嬉笑道:“後悔了?”
儀琳道:“以後,你不要做那個夢了好不好?”
田伯光正不斷衝刺着,腦子裡一片混沌,聽了這句話,卻突然停頓了一下。
然後他將儀琳抱在懷裡,換了一個姿勢,道:“你知道我做了個什麼夢?”
田伯光沒有讓她繼續說話,只是默默地
做着自己該做的事情。
天已經入夜。
月亮是殘月,幾片雲散落在月亮周圍,不時,屋子外傳來幾聲夜鳥的叫聲。
終於,田伯光的身體鬆弛了下來,他低聲道:“你,不是儀琳,但是,謝謝你。”
儀琳長大了嘴巴:“誰不是儀琳?”
田伯光撩起她的頭髮,又道:“你不是我的小師妹,也許,你只是我幻想出來的一個人兒吧?”
說着,右手忽然一掌拍向了儀琳。
這一掌來的突然,剛纔還纏綿的女子,自然是完全沒有任何防備,立刻就受了重傷被制住,田伯光接連將她的穴道封住,然後道:“這纔是真正的夢,讓我醒來!”
儀琳默不作聲,只是看着他,眼神裡滿是哀怨、憤怒和難以置信。
田伯光嘆息一聲,又道:“我這個人,其實是一個很自卑的傢伙,從來不相信,小師妹會投懷送抱,你滿足了我的願望,我會記得你的。”
說完,再一掌,竟是直接將她殺死。
……
……
“你快醒醒!沒有定力的傢伙!”
田伯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回到了那一片血色的空間,身旁是小云在着急地看着自己。
“我這是怎麼了?”
田伯光虛弱的問道。
小云捂着鼻子指了指田伯光的褲襠:“你這個淫賊!賤人!剛做了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委屈不已。
田伯光看到自己褲襠溼溼的,咳嗽了一聲,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沒……纔沒發生什麼呢!”
小云怒道。
田伯光道:“我剛纔……”
“好了,別說了!”小云直接粘起來,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快離開這裡。”
田伯光只好自己起來,跟着小云。
小云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心中嘀咕道:“剛纔……咳咳,應該不會懷孕吧?回去問一問爺爺纔好,要是被生米煮成熟飯了,怎麼也要……真是的,人家還是第一次呢……”回頭瞥了一眼田伯光,又怒道:“不管你做了什麼春夢,總之,跟緊我,這裡別瞎鬧!”
田伯光不知道小云怎麼突然這麼兇了,只好道:“好,好,我跟着你就是。”
但是心中卻也泛起了嘀咕:
“怎麼做了個春夢,自己的身上,還是有女人的香味?”
採花賊對於女人的香味總是十分敏感的,可偏偏今日這地方血氣極重,田伯光只聞到自己身上還殘留着的香氣,卻一時傻了,沒有聯想到哪裡來的。
繼續往前走了一陣,終於,小云道:“出來了。”
緊接着,兩人眼前的景緻突然一變。
長長石頭階梯出現在了眼前。
頭頂,一點一點的亮光不知道是什麼,但如星星一般。
階梯兩邊的石壁十分光滑,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壁畫。
“我們到了,前面,就是困住藏龍臥虎的地方!”
小云開口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