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田伯光可是不記得他有讓服務員去買衣服,所以這套衣服到底是誰買的,他不用想也猜得到了。
“睡醒了啊,趕緊吃完飯,我們商量下該怎麼找那個竊賊,看來這一次的任務牽扯到的東西肯定不少,所以我早上去外面帶了點東西回來。”
劉芸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還用眼睛掃了掃放在牆角的一個黑色的箱子,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劉芸的表情,田伯光從牀上起來,走到黑色的箱子旁邊,伸手便就打開來了,而當他看到箱子裡面的東西的時候,臉色也是不由的一變。
其實箱子裡面也沒有多少東西,除了一把狙擊槍之外,還有就是一套的棱形鏢,並且在這種棱形鏢的各個角上,都被塗抹成了黑紅的顏色,田伯光知道,那肯定是毒藥無疑,在箱底的位置,有一雙黑色的絲質手套,那是爲田伯光使用棱形鏢準備的。
“嘿嘿,可以啊,沒想到你在歐洲還有這樣的線路,如果能夠弄來炸藥的話,或許我們就能把他們一鍋端了。”
其實對田伯光來說,這些東西的用處並不是很大,因爲不管是棱形鏢,或者是普通的石子,只要是被田伯光拋出,而且射中目標的,那麼田伯光就有一定的信心,能夠在這人的身上留下一個血洞,當然,如果對方穿着什麼防護裝備的話,可就說不準了。
“得了吧你,別再異想天開了,如果真的把他們一鍋端了,那我們要找的電子芯片跟誰要去?”
聽到田伯光毫無顧忌的話語,正在吃飯的劉芸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調侃道,她自然是聽得出來,田伯光是在開玩笑的,但是今天劉芸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竟然是跟田伯光開起了玩笑。
對於劉芸的調侃,田伯光不可置否,他聳了聳肩膀,然後就往洗手間走去,準備洗漱完,然後吃飯。
一個小時後,田伯光換上了劉芸給他買的西裝,整個人的氣質也是變了一個樣,讓劉芸看的都是眼睛冒出陣陣讚歎之色。
“怎麼樣,找到布斯他們住的地方了?”
看到劉芸的目光,田伯光微微一笑,紳士風度顯露無疑,出聲詢問道。
“那是當然,除非是他們用專業的掃描設備掃描布斯的全身,不然的話,肯定發現不了這個傢伙的身體已經被我們做了手腳。”
聽到田伯光的問話,劉芸卻是信心滿滿,因爲這個計劃當初還是她想出來的,而且在這個時候,還真的派上了用場。
原來,當初在車上的時候,趁着布斯不注意,劉芸將一枚微型的跟蹤設備塞進了布斯的傷口裡面,儘管布斯當時是痛的哀嚎,但是他的精神在那個時候已經有些恍惚,自然是注意不到劉芸還往他的身體裡面塞了東西,他只是當做劉芸是爲了折磨他才這麼做的。
其實並不是說劉芸跟田伯光神機妙算,其實當初在這麼做的時候,他們也沒有想到,在後來,兩方人還會有這樣的糾扯。
當初田伯光之所以這麼做的目的,其實也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爲了能隨時掌握布斯的行動位置,因爲布斯的心性儘管他不瞭解,但是從一些行爲上面,田伯光也能猜到一些大概。
在當時要放布斯離開的時候,田伯光之所以這麼爽快,而其中最重要的,也就是這一環,因爲只要是他想,那麼他就可以知道布斯的位置,並且以他學會了凌波微步的身手,就算是那名審判者也根本無法阻擋自己。
在光明聖教的秘密基地,那個破舊的旅館,剛纔在機場的那個男子,在敲了幾下門板之後,那旅館的門便自動打開,然後他先是轉身觀望四周,見沒有人跟蹤之後,他這才轉身走了進去。
在他走近旅館的時候,之前的那名審判者便就是從屋子裡面迎了出來,看着他手中的紫色箱子,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歡迎回來,同時恭祝任務完成。”
審判者上前,狠狠的擁抱了這名男子,然後這才拉着他往樓上走去,而那個紫色的箱子,卻在他們達到樓梯口的時候,就被另一個僕從打扮的人接走,而就在他們邊上樓的時候,在剛纔樓梯口的位置,卻是有一個暗門緩緩打開,然後這名僕從提着紫色箱子就走了進去。
“比利,這次的任務你完成的很出色,相信等把東西交到教主的手上之後,你就可以升階了,到時候,我們可就是同等的地位了。”
審判者將這名男子接引到二樓的客廳之後,便就熱情給給他倒上紅酒,兩人相對而坐,似乎是認識了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從剛纔進來之後,這名叫比利的男子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並且他還一直戴着墨鏡,其實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會知道,這已經是他養成的習慣了,除非是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否則的話,他都會是這種打扮。
而當初在Z國研究院盜竊的時候,就是因爲掃描器的緣故,所以墨鏡根本就帶不進去。
“教主答應過我,說這次任務完了之後,以後就是我來領導你,所以,今天你也是知道了會這樣,所以纔對我這麼熱情的吧,之前的你,可不會這樣做的。”
不管眼前的審判者如何的熱情,但是比利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中卻是透着冰冷,那寒意,讓這整個客廳的氣氛都在瞬間凝固,而剛纔說話的審判者,在聽到比利的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也是難看無比。
“但是比利,你不要忘了,現在的你,還是我的下屬,你覺得現在你的態度是應該作爲一名手下做的麼?”
其實審判者的心裡又何嘗不清楚,這一次只要教主確認了東西是真的,那麼比利升階也就是肯定的事情了,儘管在他的心裡,非常想要此刻就把比利給殺死,但是他卻不敢這麼做,而這其中的原因也有很多。
這個光明聖教的教主,他研發出來的食心蟲,這個讓人懼怕的東西,但是同樣是這一個恐怖的東西,讓他的這些手下,根本就不敢有半點的違逆,而且教主本身是允許手下互相爭鬥的,但是卻不能生死相向,更不能利用不光明的手段去陰人,這個教主所要的,就是讓教會內的成員,全部都將自身的功績作爲第一,只要能爲教會貢獻的更多,那麼能夠得到的也就更多,並且不論手下的人如何的競爭,在最後獲益的只能
是教會。
“的確,尊敬的閣下,請原諒我剛纔的魯莽,不知道這次回來,是不是還有任務需要我去忙,如果暫時沒事的話,我想先去度假了,畢竟之前的任務可是非常耗費精力的。”
比利象徵性的對審判者道歉,然後拿起桌子上面剛剛審判者爲他倒下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出聲說道,看那樣子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審判者放在眼裡。
“比利,現在沒有任務,如果你想要休假,那麼我批准你,想要多久都可以,最好是不要回來了。”
審判者惡狠狠的說道,然後他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轉而就下樓去了。
“哦,天吶,我們的審判者大人的紳士風度到哪裡去了,這可是當初他經常教育我的。”
看到審判者陰沉着臉色離開,比利單手撫着額頭,聲音中透着無比的失望,不過已經走到樓梯口的審判者,只當做沒聽到他的感慨,腳步沉重的就下樓去了,那每一步踏在樓梯上面都能夠發出‘咚咚’的響音,似乎是把樓梯當做比利來踩踏了。
“可惡的吸血鬼,從今往後,我比利不會再遭受你的束縛了。”
審判者下樓,比利並沒有絲毫的表情流露,他自己給自己的杯子倒滿,然後感慨道。
而在這個時候,田伯光跟劉芸二人已經抵達了這間旅店的這條街道的對面,他們此時是在一棟大廈的頂端,可以清晰的看到旅館前的行人走過,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進出那家旅店。
“看來就是這裡沒錯了。”
看着路上的行人來來往往,田伯光的神色沉吟,確定了這家旅館就是他們想要找的目標了,而且劉芸手中跟蹤儀器也是顯示的就在這附近。
“怎麼辦,我們要現在行動嗎?”
這一刻,劉芸的心裡把所有的計劃都交給了田伯光,她也不知道爲何會這樣,總之就是心裡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一種特殊的信任。
“不急,我們再等等吧,等晚上的時候再行動,你就在這裡,用狙擊槍鎖定那些要逃走的,最關鍵的看住那個拿着電子芯片的竊賊,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聽到劉芸的詢問,田伯光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着急的神色,因爲就他看來,眼下既然已經找到了地方,那麼只要不打草驚蛇,一切事情都好說,而晚上的話,更容易行動一些,警察的行動也相對的會遲緩一些。
“這怎麼行,你個人,萬一到時候出現意外,你可怎麼逃走”
聽到田伯光竟然想要獨自一人前往去尋找電子芯片,劉芸的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因爲在她看來,田伯光雖然身手不錯,但是那旅館裡面,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會有多少教會的人,如果只是那審判者的話,或許田伯光還能對付,但是如果還有其他人呢,這些都是不確定因素。
“放心好了,你知道的,我已經學會了凌波微步,就算到時候不敵,逃跑還是沒問題的,而其實你的任務纔是最重要的,萬一我要是沒有找到那個人的話,那麼你就要負責狙擊他了,不論死活,都要將那電子芯片找回來,我們的機會也只有這一次。”
田伯光雙眼盯着劉芸,聲音鄭重無比,在這種情況下,劉芸的腦袋也是片刻的當機,跟着田伯光的話語,不由自主的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