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花都之後,田伯光拉出了孫世美還有同寢室的那幾個損友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在觥籌交錯間,田伯光將自己的想法提了出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雖然不知道田伯光哪裡來的這一大筆錢,但是也知道田伯光背景深厚,所以紛紛說要回去考慮一下,十有八九就是答應了。田伯光也不以爲然,他對衆人說道:“三天之後,林明遠會遇到大麻煩,到時候,孫世美,我們兩個去和他談。”
孫世美點了點頭,說道:“好。”
田伯光摸了摸下巴,說道:“我想自己再另外開一家公司,我想就在學校找經理人,最好是認識的,可靠地,你們有沒有推薦的人選?”
田伯光之所以這麼說,是考慮到自己的年紀,不希望找來那種工作時間太長,精於各種鑽空子找漏子的負責人。孫世美想了想,笑道:“別的人選還真沒有,不過有一個,你肯定知道。”田伯光問道:“誰呀?”
“趙無召。”
“他?”田伯光皺了皺眉頭,趙無召是學校的風雲人物,素來有天才之稱,不過卻是和他們有些恩怨,“說起來,也不過是一些年輕人賭的氣,沒什麼大不了的,找趙無召來,我是沒什麼,不過他肯不肯,倒是不一定。”
“你打算花多少錢來創業?”孫世美問道。
“先期投入,大概一兩個億吧。”田伯光的答案嚇了孫世美一大跳,也嚇了其他人一大跳。田伯光笑道,“這是死錢,花光了就沒有了的。”孫世美苦笑道:“那也夠嚇死我們了,你丫的果然是富二代。”田伯光呸了一聲,“就算老爺子沒有給我,哥也能弄來這麼多錢。”
田伯光說出了他的打算,孫世美的後顧之憂也已經解除,家裡的危機,自然也就差不多可以無視了,同寢室的幾個,看到了美好前程,紛紛灌起田伯光酒來,田伯光縱然是千杯不倒,也有點扛不住。等回到住處的時候,已經醉醺醺的了,林妍難得看到田伯光喝醉了回來,嘟囔道:“你越來越像個社會閒散人士了,老是不上課,小心學校開除你。”
田伯光躺在沙發上,抓起桌子上一個杯子喝了一口茶水,眯着眼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學校才捨不得開除我呢,哈哈。”
“怎麼捨不得啊!”林妍白了他一眼。
田伯光笑道:“沒了我,誰給他們捐錢誒……”
說着說着,田伯光已經輸了過去,林妍無奈去田伯光的房間,給他找了一個被單,夜已經睡着了,昨天是個例外,她沒有跟着田伯光去香港,而是留在了花都。小蘿莉的睡姿真的很不雅觀,林妍笑了一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田伯光找到了趙無召,趙無召其實說起來比田伯光這貨更像是主角,聰明勤奮,能力出衆,但無奈事實就是這麼殘酷。和田伯光想象的不同,趙無召在確認了田伯光不是跟他開玩笑之後,甚至比那些損友更快答應了田伯光。趙無召雖然年輕,但是比起田伯光來說算是經驗豐富了,辦起公司來,很多事情還是要靠他來做。
這一天,田伯光終於想起來去看一個人。
他來到了一家花店前,剛來到這裡的時候,田伯光很是爲這裡的生意很好而驚訝了一番,有很多年輕的男男女女在這裡逛着。田伯光笑了笑,走進店裡,這裡還是維持着一開始的樣子,那幾個店員還好都記得田伯光,紛紛和他打招呼,有個去樓上喊張月兒下來了。張月兒的眼睛已經好很多了,起碼看東西已經沒有障礙了,有一段時間不見,張月兒更加漂亮了。
張月兒十分高興看到田伯光:“上來坐坐吧,下面人多。”
田伯光點了點頭,在旁人八卦的目光中,和張月兒走上樓去,剛沒走幾步,突然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張小姐,不知道今晚有沒有空?”
張月兒停下腳步,臉上有了一絲不愉快:“趙先生,你有事麼?”
門口一個一身名牌的年輕人微笑着說道:“張小姐,我可是滿懷誠意來的。”
張月兒道:“不好意思,我晚上有事情,恐怕不能出門。”
“這樣啊……”那位趙先生皺了皺眉頭,看到和張月兒站在一起
的田伯光,問道:“這是誰?”
“趙先生,你是來查戶口的麼?”
那個趙先生深深看了田伯光一眼,道:“既然張小姐沒空,我就先告辭了,按着以前的,一束花,送到老地方。”
“對不起,我要關門了。”看得出來,張月兒對這廝十分厭惡。
田伯光在一旁問道:“他是誰?”
張月兒小聲道:“不知道,他常來這裡藉口買花,糾纏我。”
田伯光不高興了,說道:“看他樣子,好像誤會了什麼,不過不要緊,誤會就誤會吧,反正他要是敢動手動腳,或者有什麼異常的心思,我會讓他明白,這世上不是誰都能得罪的。”
張月兒也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趙先生了,說道:“我們上樓說吧。”
在路上,田伯光說道:“沙幫的仇,算是報了吧?”
張月兒沉默了片刻,說道:“多謝。”
“總之,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張月兒道:“繼續開店,直到田先生趕我走唄。”說着笑了起來。
田伯光道:“我怎麼會趕一個美女走?哈哈,這家店,我就送給你了。”
“田先生今後又有什麼打算?”張月兒問道。
“我麼?”田伯光摸了摸下巴,說道,“說不清楚啊,我的事情,你不懂。”
張月兒笑道:“前幾天,有人來找過我。”
“誰?”田伯光問道。
張月兒道:“以前我哥哥的朋友,來問關於你的事情,我不敢多說什麼。”
“這樣啊。”田伯光想了想,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對自己不瞭解的敵人,索性說道,“你哥哥的什麼朋友?對了,以後你要警醒一些,沙幫大小姐還活着,可能會對付你。”
張月兒道:“我不怕。”
“好吧,隨便你了。”田伯光打了個哈欠。
“在這裡吃飯吧,嚐嚐我的拿手好菜。”張月兒笑道。
“好啊。”田伯光點了點頭,笑道,“我對會做菜的女人,可是很崇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