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的,還沒等諾兒說些什麼便發現自己的脣被人狠狠的霸佔了。出於本能諾兒拼命的掙扎着,而男子就好似瘋了的野獸那般根本已經失去了理智。
頓時,一股腥甜的味道從瀰漫,男子吃痛的放開了冰諾兒,撇向諾兒的眼底一閃而逝的陰狠。
“怎麼,在我面前還想裝純情。”他的聲音異常好聽,富有磁性,卻冷的驚人。尤其是眼底那抹危險的紅色狂妄的喧囂着。
看着仿如一頭老虎般一臉隱色的男子,諾兒心裡忐忑不安着,無邊的恐懼從心裡蔓延至全身。
驀的,男子像是拎小雞般把諾兒狠狠的摔在了,那猛烈的動作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可言。
轉瞬男子挺拔偉岸的身軀覆在了那嬌小玲瓏的嬌軀上,幽間邪魅的眼底閃過一絲青愈燃燒的光芒。
此刻的諾兒異常的不安,纖細如白蔥般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潔白的被單試圖找到一些安全感。那明眸裡的恐懼肆無忌憚的蔓延着。
“怎麼,你很怕我。”男子濃密幽黑的劍眉微微一挑,富有情調的聲音帶着些許冷魅的無情。
男子看着冰諾兒好似看着一道可口的晚餐一樣,那蜜色而結實的肌膚透着強烈的幸愈和無懈可擊的魅力,讓人看得移不開眼,深陷其中。
諾兒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覺自己就是他眼中的獵物。可他不也正是她的獵物嗎,雖然很怕但諾兒強烈的自尊心讓她不能低頭,她纔不怕他。
看着那清澈如泉水般眸子裡閃爍着的光芒,男子的嘴角揚起一抹可有可無的邪笑,卻帶着致命的媚惑力。
真是有趣了,明明心裡很怕可她眼底的倔犟卻是如此的強烈,甚至帶着些計挑畔的味道。
驀的,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張柔嫩無比好似清水般的脣輕輕的貼在他的脣邊。如此女孩卻沒有任何動作,像是一尊石化了的雕像那般。
諾兒腦海裡仔細回想着那些人是如何接吻的,越想腦海卻越發的混亂起來,就像亂套的漿糊一樣。
倏的,諾兒眼睛一閉,心裡叨吟着:“豁出去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
咻的,男子轉守爲攻噙住那張嬌嫩而又甜蜜的脣,那種欲罷不能的姿態彷彿是中了毒般陷了進去。
諾兒學着男子青澀的迴應着,彷彿白玉雕刻起的纖纖細手環上了男子的勃頸。那張小臉從當初的恐懼和擔心逐漸的緩和了下來,但那微顫的羽睫仍然可以看
得出諾兒心裡還是害怕的。
突然其來的涼意讓諾兒打了一寒顫,迷濛的神智突然清醒欲推開男子。但男子卻好似早已捕捉到諾兒的動作一樣,先一步狠狠的制止諾兒的動作,那薄涼而性感的脣霸道而蠻橫的索取着自己心中渴望的甘泉。
也許連男子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不對勁,那種失去理智的就好像中了罌粟的毒那般,讓人無法去理解。
從浴袍脫身的那一刻諾兒是害怕的,心彷彿都要跳出胸口那般。可男人的牽引卻讓她的神智變得不清醒起來,沉迷在男子的吻中。
身體感官傳來的冷意也因爲男子的體溫而變得熱烈起來,那種熱潮的感覺卻又好似從心裡傳出來的一樣。
溫熱的脣來到諾兒的耳垂之即,男子輕輕的含着那嬌小的耳垂性感而迷魅的聲音幽幽道:“別怕,放輕鬆。”
男子的話好似有魔力般,諾兒好似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心頓時安定了下來。
都已經這樣了,她知道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好好享受這場盛世之愛,而且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第一次……這類向來都是他的禁忌絕對不會碰的……可女孩身上散發着的那股幽香卻好似有着迷魂作用那般讓他欲罷不能,想離開卻又捨不得。
感覺到男子的不對勁,諾兒愣怔了瞬間似是知道了男子的想法。可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她怎麼可能放棄,她絕對要給那些死丫頭看看她冰諾兒可以做到的。
男子眼底閃爍着複雜的光芒,可那股迷魅的幽香卻……
掙扎過後就是青欲最終的爆發,那種勢不可擋的氣勢像是有着毀天滅地的力量一樣。
而對於諾兒每一次不經易的觸碰對男子來說都是一個極盡挑逗的動作,愈望之火以燎原之勢瞬間燒盡男子的每個感官。
然而此刻的諾兒卻是無比的清醒的,她有些後悔自己這麼做了。可後悔又怎麼樣,已經來不及了。
聽着男子的話諾兒試圖學着去放鬆去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她只知道輕輕的動一下下體傳來的痛感便襲遍全身。
如此的情況是男子完全沒有意料到的,看來未成熟的青果不是那麼好吃的。
痛並快樂着,如此雙重感受撞擊着諾兒的心靈。那種從心靈上達到的筷感有着從來沒有過的滿足,那種想要卻又不能承受的感覺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從那一刻諾兒從一個女孩成長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她也清楚的知道所謂心靈上的滿足到底是什麼了。
一個晚上諾兒記不清自己被那個男子吃了多少次,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樣,總是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弄醒她,然而……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俏皮的灑在酒店房間裡時諾兒睜開了眼睛。其實諾兒一直沒有睡,身體上帶來的痛楚讓她根本沒辦法感覺,每次一有點力氣她就又被人折磨着。
剛剛在結束一場天人之戰沒有多久,男人倒是沉睡了過去只可憐她完全沒有睡意。
看着窗外射進來的耀眼的白光,諾兒艱難的起身裹着潔白的被單下了地以她所能達到的速度換好衣服。
換好衣服後,諾兒前看着那個已然睡去的男人,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真的俊美的如妖孽般。看着那張臉諾兒有種很想給他兩拳的衝動,誰讓他最晚那麼不會憐香惜玉,差點沒把她榨乾。要不是她學過一些武術,想必現在她肯定下不了地。
這打又不能打,那麼就只有……一個惡作劇的想法突然躍進諾兒的腦海,她拿起自己的脣彩在玻璃鏡上寫了幾個字,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笑,然後轉身瀟灑的離開了酒店。
男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當夕陽的殘光影射在諾大的落地窗前,照耀在那張精緻俊美的臉上時……
只見那纖長的睫毛彷彿柔軟的白色羽毛微微的動了兩下,男子睜開眼,深邃而幽暗的眼眸裡閃過一絲精光。
十年了,他從來沒有像今天睡得如此安穩過。那個女孩……等到男子想起時身邊早已空無一人,枕邊早已冰冷。
當男子看到玻璃鏡上‘技術有待提高’時眼底倏的竄過一道火光,俊美如妖孽般臉龐瞬間陰沉了下去。
而當男子看到身邊放着的一沓人民幣時眼底的火光咻的往上竄,他的眉毛深鎖着,雙眼一片狹長的陰影,眉宇裡卻蘊藏着死神的光芒,緊抿的脣角含滿蕭殺的殘酷。
然而,當各大娛樂版頭條都在通輯着冰諾兒這個始作涌者時,冰諾兒卻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不,好似從來就沒有冰諾兒這個人存在過那般,任憑樓墨有翻天覆地,翻江倒海的本領也沒能把她給找出來。
有那麼瞬間樓墨也以爲那只是一個夢,可他清楚記得被上的落紅,玻璃鏡挑畔的話語,還有那沓錢時他就不得不信那都是真的。
可爲何那個女人卻好似人間蒸發,憑空消失,好似從來都不存在過一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