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大哥,那咋們過去看看吧!聽藍大哥的口氣,藍大哥好像早有準備了。”??龍千吟笑着說道,好久沒有活動一下筋骨了,看來今晚可以大顯身手了。
“自然要去,我們走吧!”藍子天起身,他看着藍子柔離去的表情就知道,藍子柔不會善罷干休的,他早就提前做了佈置,只等着這些人往陷阱裡跳。
數十條人影進入了心月院,“砰……。”的一聲踢開門,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帶頭的兩個人驚訝的對看了一眼,轉身就想走,可剛剛纔轉身,心月院就瞬間燈火通明,北山帶着二十多名護衛把黑衣人團團圍住。
北山陰沉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這些混蛋,想殺他家小姐,可沒有那麼容易。
“北山,把他們全部拿下。”藍子天和年平崇龍千吟他們也很快趕到了心月院,看着北山下命令道。
“是,公子,上,把他們全部拿下。”北山一揮手,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黑衣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知道後面來的三個人修爲特別高,他們今晚很有可能會被他們束手就擒,可是不容他們多想,北山帶來的護衛已經向他們攻擊過來。
藍子天陰沉的看着這些人,他要把他們全部抓住,扔回丞相府,這些人應該是李姨娘的人,藍子柔在深宮六年,是不可能養殺手的,她只會出銀子讓李繡娘養殺手,好爲她所用。
心月院裡,亂成一團,御力的色彩在夜裡像花炮一樣絢麗多彩。
龍千吟看着他們,心裡也癢癢的,想去活動活動。
“藍大哥,千吟好久沒有活動過筋骨了,今晚正好有機會,就去會會他們吧!那個帶頭的黑衣人修爲看起來不錯,千吟去和他切磋切磋。”
“也好,不過要小心些。”溫柔的藍子天可不喜歡打鬥,他喜歡平靜的生活,要不然也不會搬出丞相府了,獨自一個人過了。
“好,看我的。”龍千吟說完,很快加入了戰鬥,有了龍千吟的加入,北山覺得也不怎麼吃力的。
“子天啊!本少主也去活動的活動筋骨,本少主也很多天沒有戰鬥過了,看着龍千吟打得舒暢,本少主也心癢癢的。”年平崇捲了捲袖子說道,想殺男人婆,得過他年平崇這一關才行,年平崇不用任何武器,空手接白刃,憑他的御力,想殺這些人,那是易如反掌。
“不要殺了他們,把他們抓住。”藍子天看着越來越多的黑衣人被制服,便大聲的喊道。
“好,藍大哥,保準不讓他們死。”龍千吟高興的答應道,在黑衣人裡快速的穿梭着,幾乎就是一出手就打倒一個在地上。
半柱香的時間,全部黑衣人被制服,全部藍府的護衛抓住。
藍子天上前走了幾步,雙手背在身後。
“北山,帶上他們,跟着我去丞相府。”藍子天今晚必須去丞相府,這些人都是李繡孃的,他要讓李繡娘給他和悅兒一個交代。
“是,公子,把他們全部帶走。”北山回頭吩咐,恨恨的看着那些黑衣人,不殺了他們真不解恨。
“是。”
由於黑衣人太多,藍府的護衛不夠,北山便讓護衛們找來繩子,把黑衣人全部拴在一條繩子上。
帶頭的黑衣人一臉菜色的低着頭,現在還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誰也逃不了,夫人不是說藍子悅是個廢材嗎?他們連廢材的身影都沒有看到,就被抓住了,看來是他們便廢材了。
“走。”把黑衣人拴好,北山便命令到,藍府的護衛兩人一對的在旁邊押着黑衣人走,藍子天和年平崇,龍千吟走在前面,一路出了藍府往丞相府走去。
而丞相府中,藍玉海的書房裡,藍玉海坐在書桌旁邊想對策,想如何讓藍子悅回到丞相府來,聖級煉丹師,可是天下難尋的,除了五十年前的毒三娘,這車赤國的聖級煉丹師可是屈指可數的,要是藍子悅回來了,他們藍家更是光宗耀祖了,在有一個魔幻城的城主女婿,這個車赤國,他們藍家就算是擁有了一半了,可是想了快一個晚上了,藍玉海還是沒有頭緒,面對朝堂上的事情,他可以處理得很好,可是這親情之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解決,又不能讓李繡娘出馬,藍子悅現在就是懷疑李繡娘和藍子柔在六年前謀害了她,在加上白天子柔的行爲,想讓她們去說服藍子悅更是不可能了,出了她們,便沒有合適的人選去說服藍子柔了,想來想去,還是得靠他自己。
而李繡娘,自從把人派出去殺藍子悅以後,她就開始坐立不安了,在大廳裡走來走去的,就是腳都走得生疼,她也不在意,心裡緊張得要死,還時不時的看向丞相府大門口的方向,沒有接到成敗的消息,她怎麼也睡不着的。
藍子天回丞相府,並不會受到阻礙,他是藍丞相的嫡子,雖然不得*,身後也是特別尊貴的,藍子天帶着一大羣人進丞相府,也沒有一個侍衛敢阻攔,只是奇怪的看着藍子天押着的黑衣人,反應過來的侍衛,快速的跑去書房稟報藍玉海,因爲藍子天一看就是來者不善的。
藍玉海接到了消息,皺眉想了想,也快速的趕往大廳。
而李繡娘,看到自己等到了藍子天和她派出去的人,瞬間臉上大驚失色,心裡很害怕,藍子天居然活捉了他們,並且還把他們送到了丞相府,這就證明藍子天已經知道了人是她派去的,怎麼辦,怎麼辦,要是相爺知道了,她必死無疑愛啊!
藍玉海的速度很快,幾乎是和藍子天同時到達大廳,父子兩人眸光相視,心中個有猜忌。
“天兒,這麼晚了,天兒你這是幹什麼?”藍玉海指着藍子天身後的黑衣人疑惑的問道,刺客不是應該押帶刑部嗎?怎麼會押到丞相府了。
“幹什麼?丞相大人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這些黑衣人難道不是丞相府中的人嗎?”藍子天憤怒的質問道,溫文儒雅的眸子裡滿是諷刺,他還好意思問這大晚上的是幹什麼?自己的枕邊人心如蛇蠍,他還把她當成了寶,還真是可笑至極。
“天兒,你放肆,本相再怎麼說也是你的父親,怎麼可以如此和本相說話呢?而你又是丞相府的嫡出,你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搬出丞相府,你眼裡到底還有沒有本相這個父親的。”藍玉海看着自己的兒子對自己如此不敬,怒氣也瞬間上升,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個兒子和他永遠想不到一塊,還記得他年輕的時候,有一個老者曾經說過,他是命中生來福祿豐,家業富貴喜衝衝,祖遺事業皆有靠,子孝孫賢顯門庭,可現在這個樣子,哪有什麼子孝孫賢顯門庭啊!這明明就是子不孝,孫不賢嘛?有兩個孫子,他連面都沒有見過,那來的孫賢啊!
李繡娘站在一邊,有一種想逃的衝動,但她心裡還存着僥倖,希望這一次能逢凶化吉纔好。
“不是子不孝,而是你們做得太過分了。六年前殺了悅兒一次,六年後又想在殺悅兒一次嗎?今晚派人這三十多個黑衣人去殺悅兒,你們可真是看得起悅兒啊!”藍子天憤怒的看着藍玉海說着,年平崇和龍千吟靜靜的站在藍子天身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這是藍子天的家事,打架他們可以幫忙,這個他們沒有權利去幫,兩人就只得沉默了。
“天兒,你在說什麼呢?本相就是在心狠手辣,也不會對自己的女兒下手吧!在說六年前,悅兒嫁的是當今皇上,本相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殺悅兒呢?這無憑無據的話,天兒你可不能亂說。”藍玉海雖然對六年前的事情對李繡娘和藍子柔有所懷疑,可是他終究不相信她們會姐妹相殘,也不相信繡娘會心毒到這種地步。
“好啊!六年前的事情你說你不知道,那今天晚上的事情了,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藍子柔白天沒有殺了悅兒,晚上會在殺悅兒一次吧!你應該從來沒有想過吧!你只會想着,如何讓悅兒回到丞相府來,爲藍家光宗耀祖,利用魔幻城的關係來提升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以丞相您的作風,到現在都還沒有睡,應該是還沒有想到良計吧!”藍子天諷刺的說道,溫和的眼眸裡一片痛色,他和悅兒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呢?
“天兒,你,你,你這深更半夜的回來,就是來找本相吵架的嗎?真是子不教父之過,本相這父親可是做的失敗啊!”藍玉海被說中了心思,心裡勃然大怒,面色也陰沉了下來。
“哼!子不教父之過,從小你又教過我們什麼嗎?爲人父親,當教子有方,當以身作則,可是丞相您呢?放任自己的兒女不管不問,最後去要怪在子不孝父之過,這話丞相倒是說得貼切。”藍子天大聲反駁着藍玉海,哪怕他稍微給他們兄妹兩人一點關心,也不會有今天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