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柔,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空穴不來風,外面到處都是對你和藍子悅的傳言,讓我很懷疑,在我的心裡,你是善良的,說心裡話,我真心希望你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陳冠秋語重心長的說道,他很想相信藍子柔,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而且以子柔的性格,是很有可能做出這些事情來的。
“冠秋哥,有些事情你不會明白的,你也知道子柔在皇宮裡的處境,皇上根本不來子柔的寢宮,子柔對於皇上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擺設而已,可有可無,就是這樣,子柔也心甘情願的待在這個深宮裡,可是六年來,遲遲得不到皇上的心,子柔的苦楚,冠秋哥明白嗎?在這個深宮裡,子柔有什麼事情,也只能找冠秋哥商量,這些,冠秋哥都看在眼裡的,不是嗎?冠秋哥爲什麼還要來質問子柔這些,冠秋哥知道子柔的心裡有多難過嗎?”藍子柔悲切的看着陳冠秋說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活着到底是爲了什麼?是爲了等待一份永遠沒有結果的愛情嗎?還是爲了這份至高無上的榮耀,可是南宮辰勳永遠都不會像愛藍子悅那樣愛她的,南宮辰勳的愛,她永遠都得不到。
陳冠秋看了看藍子柔,眼裡有些心疼,一個女人,得不到夫君的愛,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殘忍的,更何況她的夫君還是一國之君,她的這一生,註定了就是一個悲劇,可是路是她自己選的,不是嗎?
“子柔,不管結果如何?這條路是你自己選的,既然選擇了,就要一直往前走下去,瞻前顧後,只會讓你更痛苦,我要知道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子柔,我陳冠秋欠你的,這些年來,幫你做了很多的事情,其中也不乏昧着良心的事情,在我陳冠秋個人看來,已經還得差不多了,今晚我來是想告訴你,等煉丹大賽結束以後,我便會向皇上請辭,去江湖上游歷。”陳冠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他不能在這樣和藍子柔繼續下去了,他並不愛藍子柔,在繼續這樣下去,只會害了藍子柔。
一聽陳冠秋要離開,藍子柔立刻沉下了臉,沉聲說道:“冠秋哥,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何況是救命之恩呢?冠秋哥別忘了,當初冠秋哥奄奄一息的時候,是子柔及時給冠秋哥伸出了援手,又給了冠秋哥想要的,冠秋哥纔會有了今天的成就,冠秋哥覺得這幾年的時間就能還清了嗎?”藍子柔陰沉的說着,在她的心裡,她是不能讓陳冠秋走的,要是陳冠秋都走了,在這深宮大院裡,還有誰會幫助她呢?現在孃親已經出事了,她身邊更是沒有幾個能用的人了,那個死鬼歐陽玄郎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了,也很有可能是聽到外面的流言害怕的躲了起來了。
陳冠秋聽了藍子柔的話,心裡難免有些疙瘩,子柔還是不願意放他離開嗎?“子柔,這個道理我陳冠秋心裡自然明白,子柔的恩情,我陳冠秋當然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但是子柔,縱然你對我有恩,但也不能束縛我的一生,好了,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在談,今天我就先走了。”陳冠秋沒有等藍子柔回答,便消失在了藍子柔的宮殿裡。
藍子柔只得氣得跺腳,現在孃親已經被關進大牢了,藍子悅是想對她趕盡殺絕呢?她該怎麼辦呢?
“我說陳冠秋怎麼會看上藍子柔這種女人呢?原來是受限於藍子柔呢?真是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臉,救了人家一命,就要用一輩子來償還嗎?”年平崇喃喃自語的說道,男人婆救了他一命,可他就從來沒有聽男人婆對說過,要他報答她的話過。
“喂!人活着那會知足啊!她在這個深宮大院裡,也挺可憐的。”龍話,他壞壞的想着,他其實挺感謝藍子柔當時那樣做的,要不然大哥也不會遇到大嫂了。
“這種心如蛇蠍的女人你也同情啊!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年平崇可不同意龍千吟的話,他可最見不得虛僞的女人了。
“我說年少主,各有各的看法……。”
“兩位叔叔,打住,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好戲要開始了。”
藍奕奕一看陳冠秋走了,知道自己該行事了,立刻讓年平崇和龍千吟住嘴。
龍千吟和年平崇還真是聽話的住了嘴。
“年叔叔,叔叔,你們快去,把侍衛和宮女太監擺平,咋們開始行動。”藍奕奕立刻吩咐道,在待下去,天可真要亮了。
“藍奕奕,你可要悠着點,明天你孃親在煉丹大賽上可是要報仇雪恨的,你要是今晚就把藍子柔弄死了,那你孃親怎麼在衆人面前把她的惡行昭然若揭呢?”年平崇提醒藍奕奕,要是藍子柔死了,他明天可就沒有好戲看了。
“年叔叔,你就放心吧!絕對不會的,她當然是要留給孃親來收拾的,奕兒今晚只是來出氣的,誰讓她們派人去殺我孃親了,不給她一點小小的懲罰,我會睡不着的,哎呀!別囉哩囉嗦的了,你們快點去把侍衛擺平,已經四更天了,天真的要亮了。”藍奕奕催促道。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年平崇瞪了藍奕奕一眼,現在他也覺得晚了,剛纔不是好奇心很強的嗎?
龍千吟笑了笑,和年平崇各往一邊,去擺平侍衛和宮女,太監。
一柱香的時間,年平崇和龍千吟回到了藍奕奕身邊。
“藍奕奕,我們都搞定了,你要怎麼懲罰藍子柔。”年平崇一回來就問道。
“年叔叔你沒有看見奕兒正在弄嗎?”藍奕奕把用細繩子栓好的老鼠往揭開的瓦片裡放下去,這時的藍子柔正坐在銅鏡面前在卸妝,準備休息。
藍奕奕覺得這個機會好,就把老鼠挨個的放到藍子柔的象牙上。
年平崇一看藍奕奕手中的老鼠,立刻退開,捏着鼻子嫌惡的說道:“藍奕奕,你惡不噁心啊?居然用老鼠來整人,你就不能想一點高明一點的法子嗎?”
龍千吟也贊同的點了點頭,這也太讓人滲得慌了,奕兒是怎麼捉到這些老鼠的,這些老鼠可真噁心。
“你們懂什麼?陰溝裡的老鼠,明的不敢來暗的來,一個女人,縱然膽子在大,御力在高,在自己的上見到這種東西,絕對會嚇得叫得比豬叫還要難聽的。”藍奕奕一邊說,一邊把最後一隻老鼠放下去,而且她也瞭解過藍子柔最怕老鼠和蛇了,他可都帶來了。
三人從上面看下去,十多隻的老鼠在藍子柔的被子上鑽來鑽去的,好不樂呵。
藍奕奕又快速的拿出一個瓷瓶來,把裡面的東西順着繩子倒下去。
“奕兒,這又是什麼?”龍千吟問道,這個小鬼頭,可真想得出來。
“這是油,可以讓藍子柔摔個狗啃泥。”藍奕奕一邊弄一邊回答,等藍子柔卸好妝以後,藍奕奕基本弄完了。
“她要去休息了。”年平崇驚喜的說道,很想看看藍子柔等一會的表情。
藍奕奕又舉起雙手,在藍子柔的宮殿裡設下了陣法,避免藍子柔尖叫的聲音傳到外面去,給他們帶來麻煩。
藍子柔憂心忡忡的往象牙走去,?在走到邊時候踩到黏糊糊的東西時,她也不注意,把被子拉開,正想上去休息,突然看到上的老鼠,藍子柔有些蒙了,等反應過來後。
“啊……啊!有老鼠,有老鼠,快來人啊!”藍子柔尖叫着,轉身就想跑,腳下一用力,“啪!”藍子柔還真的摔了一個狗啃泥,就是臉上也是滿臉的油,感覺到臉上油乎乎的東西,藍子柔更是害怕,掙扎着想爬了起來,可是剛剛拱起身體,一堆蛇就掉到她的身上,看到蛇的瞬間,藍子柔傻眼了,就是自己是個御力師都忘記了。
“看看,這尖叫聲是不是比殺豬還要難聽啊?”藍奕奕笑嘻嘻的說着,醜女人,誰叫你欺負我孃親來着,好戲還在後頭呢?
“哼!你這個臭小子,手段不怎麼高明,但還是挺有作用的。”年平崇沒好氣的說着,不過看着藍子柔的樣子,心裡還是很解氣的。
“呵呵!奕兒,確實是比殺豬聲還難聽。”龍千吟贊同,也只有小孩子纔會想到用這些大家平時都不怎麼注意的小東西來整個人了。
“不過奕兒,那些蛇都是沒有毒的蛇吧!”龍千吟又問道。
“蛇雖然沒有毒,可是也能把她嚇得個半死了,她小的時候被毒蛇咬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得把魂都給她嚇掉了。”
“救命啊!快來人,救命啊!”藍子柔終於爬了起來,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要是她注意看,就會看到那些蛇和老鼠都是被她的尖叫聲和瞎跑嚇得四處逃竄的。
“嗚嗚……。”藍子柔一邊跑一邊哭,驚魂未定,被油沾得滿身都是,看起來狼狽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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