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辰逸、伊然緊緊握着彼此的手,幸福的微笑着對視着,從彼此的眼神裡找到滿足的信號,接受着在場所有人雷鳴般掌聲的祝福。
神父對在場的激烈已久的掌聲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莊嚴的宣佈。
“尹安然小姐,在這個莊嚴神聖的時刻,鬱辰逸先生有一個樣東西要送給你作爲新婚的禮物。”
伊然不解的看一眼身旁的鬱辰逸,鬱辰逸只是寵溺的笑一笑。
神父雙手將一個托盤端到伊然面前,伊然不解的拿起托盤上的新婚禮物——
一本合同!
合同封面上赫然的寫着“Butterfly(蝴蝶)股份有限公司總裁:尹安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伊然震驚不解的求救與鬱辰逸。
鬱辰逸依然如春風般寵溺的笑着,摟着伊然的腰在她耳畔輕吐着氣息,“不是欠你一個解釋嗎?這就是答案!”
溫柔能滴出水來的聲音帶着無限的蠱『惑』,引來伊然又一陣面紅心跳。
“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覺得我被你的‘答案’弄得更『迷』糊了。”
伊然好不容易抽出時間拉着鬱辰逸逃離賓客的包圍之中,急切的問道。
“就是你看到的這些咯,不是問我拿什麼作籌碼在面對袁天佑的攻擊中獲勝嗎?我的籌碼就是你的‘Butterfly’啊!”
鬱辰逸雙手環胸,輕鬆的說着。剛剛應付於賓客忙得暈頭轉向也沒來得及和然說上幾句話,現在正好和她的新娘獨處休息休息!
“Butterfly?到底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成我的了?我又什麼時候成了總裁?”
“從它六年前成立的時候你就是它的總裁了!”
鬱辰逸慵懶的說着,其實心裡也終於鬆下一口氣。
他等這一天親手將Butterfly交到她手上已經等了六年!
“六年前?!”伊然驚呼道。
“嗯哼!”鬱辰逸滿意的看着伊然驚訝的樣子,點點頭,擡起伊然的小巴與伊然對視,邪邪的說道。
“我的然,表情不要這麼豐富好不好?雖然我的自制力一向很好,還是會忍不住將你‘就地正法’的耶。”
“逸!可不可以正經一點,講詳細一點嘛,我覺得我快要被你繞暈了。”
“暈了更好,不用回去面對那些賓客咯。然,不如我們直接回房吧?”鬱辰逸似真似假的建議道。
“逸!”伊然跺腳不滿的嬌嗔。
“原來你們躲在這裡‘偷情’呢?都結婚了不用這麼鬼鬼祟祟吧?”
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四個高大帥氣的男子已經走到他們面前。
“致遠,你的眼睛不會出『毛』病了吧?我和我新娘光明正大的在自家花園裡談情說愛,怎麼能算鬼鬼祟祟的偷情呢?”
鬱辰逸毫不避諱的開玩笑道,伊然用胳膊肘撞一下鬱辰逸叫他不要『亂』講話。
“然然,你穿婚紗的樣子真漂亮!”穆子軒由衷的讚美道。
“謝謝!”伊然靦腆的道謝。
“喂!子軒,朋友之妻不可戲懂不懂?現在她是我老婆,你們四個都要少看兩眼!”鬱辰逸佔有『性』摟上伊然霸道的說道。
“逸,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一些?我們和然然都是好朋友呢!”溫文爾雅的唐雨澤善意的嘲笑道。
“他現在呀,豈止敏感?簡直到了神經質了,連寶寶的醋都會吃呢!”伊然故意爆料道。
“哈哈哈……”四個男子放聲大笑起來。
“我哪有!”鬱辰逸極力反駁着,臉卻微微有些尷尬的泛紅。
“沒有爲什麼不讓我喂寶寶母……?啊!”正反駁着,伊然突然驚叫着捂住自己的嘴。她竟然把這樣‘羞於啓齒’的閨房話這樣說了出來!又引來他們的一陣大笑。伊然哀怨的瞪一眼無辜的鬱辰逸。
“然然,剛剛鬱辰逸是不是在欺負你?”任哲文關心的問。
“任哲文不要以爲你是然的大哥就可以在這裡挑撥離間!”鬱辰逸不滿的搶先喝斥任哲文。
“逸,你欺負我了還不肯承認嗎?本來就是你不願意跟我講Butterfly到底是怎麼回事?”伊然撒嬌的責怪道。
“Butterfly?我最熟悉了!以後BOSS不願意說的,大嫂你都可以儘管來問我!”程致遠邀功似的說。
“是嗎?致遠,你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伊然激動的想去拉住程致遠的衣袖,手被鬱辰逸霸道的從空中截住。
鬱辰逸狠狠的瞪一眼‘叛徒’程致遠,心裡低咒,該死的女人當他不存在啊,在他面前和這麼多男人說話也就算了,竟然還想拉拉扯扯!
忽略掉鬱辰逸憤恨的眼神,程致遠像講自己的豐功偉績一樣炫耀起來。
“你以爲BOSS在美國沒日沒夜工作的五年只是迅速擴大的正豪在美國的分公司嗎?”
說着,程致遠自己搖搖頭,“除了擴大正豪BOSS以‘尹安然’的名義私下成立了Butterfly,一直以‘尹總’對外宣稱,而且很多資料都不曾外泄,表面上名不見經傳,但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人知道實際收益大得超乎想象!”
伊然震驚的看着鬱辰逸,早在六年以前他就在準備這份新婚大禮嗎?
他沒日沒夜的工作,把他的思念全部融進了Butterfly裡吧!
她不由自主的握緊了他的手,他依然衝她寵溺的微笑着,一股巨大的暖流躺過心裡。
他如此深刻的愛她要怎樣才足夠回報?
“包括這次與天之佑的對抗,都是以Butterfly的身份才獲勝的呢。大嫂,BOSS可是把正豪絕大部分資金都轉移到了Butterfly你的名下呢!你可是比BOSS更富有的女人哦!”程致遠打趣道。
“逸?”伊然聲音沙啞的喚道,哽咽的說道,“這個Butterfly還是你來管吧,我根本就不會做什麼總裁。”
“不是學管理的嗎?理論一套一套的,正好給你個機會來實踐啊!”
鬱辰逸開着玩笑,也是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我沒畢業的!”
“不是才女嗎?兩年就學完了四年的課程!”
“好啦,你們也不要讓來讓去了,誰做總裁不都一樣嗎?然然,看你們這個樣子,我們也能夠放心離開了。”
慕子軒帶着陽關般的笑容說着,還是難掩那一抹傷感,是因爲要離開,還是自己守候了五年的天使今日嫁作他人『婦』?
“慕大哥你們要走了嗎?”
“是啊,家裡父母催得緊,我們是過來辭行的。我定了下午機票回英國打理家族的事業,哲文準備去美國。”
慕子軒傷感的說着,這個時候離開對自己和家人都是一種最好的交代吧!
“我只是回醫院而已,有個手術等着我。呵呵,以後還有很多見面機會。”
突然感覺到氣氛的濃重,唐雨澤打趣的說道。
“慕大哥,任大哥。”
伊然哽咽的喚着,就要分開那麼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她忽然感覺到不捨。
“然然,如果鬱辰逸婚後敢欺負你,就到美國來找我。記住,美國的大門隨時爲你敞開!”
任哲文風趣的說着。他當然不希望然然有被欺負的那一天。
“英國的大門也隨時爲你敞開!”慕子軒也打趣道。
“你們兩個趁早死心吧!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鬱辰逸霸道的宣稱。
“子軒,放心,我在這裡給你們監視着BOSS,他如果敢欺負大嫂,你們就趕緊飛回來!”
程致遠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樣子。
“致遠,你這個臭小子沒聽見嗎?子軒和任哲文還要趕飛機呢,你幫我們把他們送到機場,我們就不送了。然,帶你去個地方。”鬱辰逸說完拉起伊然就要跑。
“逸,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伊然不解的問着,無奈的扯着搖曳的裙襬跟着一陣小跑。
“去了就知道了!”
“呵呵,子軒,雨澤,我敢打賭,BOSS一定是帶着大嫂直接進洞房了。”
程致遠望着鬱辰逸和伊然離去的背影打趣的說道。
“不會吧?還有那麼多賓客呢?”唐雨澤不相信的搖搖頭。
“我看有可能!”慕子軒認同的點點頭。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我最瞭解BOSS的習『性』了!”
程致遠肯定的說道,嘆息着搖搖頭,“我們四個一起長大的,BOSS被一個‘尹安然’給徹徹底底的收復了,不知道下一個會輪到誰呢?”
程致遠玩味的看看唐雨澤和慕子軒,總覺得輪到他們兩個中的某一個的可能『性』要大一點,他自己恐怕沒有女人能困得住吧?
望着伊然被鬱辰逸半拉半拽着離開的背影,任哲文心裡無限苦澀!
五年後重逢的舞會上也是這樣,她就這樣被鬱辰逸霸道的從他的視線里拉走了。
一年前她穿着粉『色』晚禮服的樣子還清晰的在他的腦海裡揮之不去,他以爲重逢會是上天重新賜予的機會,她卻被鬱辰逸徹底的拉出了他的生命!
鬱辰逸拉起伊然一路小跑進了喜氣洋洋的新房,砰得一聲用腳踹上大門。一把將伊然摟進懷裡深深的吻起來!
剛纔在神父面前宣誓的時候他就想這樣忘情的吻她!
她終於成爲了他的新娘!這個認知讓他興奮不已!
她癱軟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熱情的接受着他或霸道或溫柔的吻,她的脣與他的深情交纏。
她終於成爲了他的新娘!她相信她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久久,久久,鬱辰逸才放開懷裡面『色』緋紅、心跳的厲害的可人兒。
“小妖精,你說你到底有什麼魔力,讓我這般爲你着『迷』?”
鬱辰逸望着伊然嬌羞的模樣,還要微腫的紅脣癡『迷』的問道。
他蠱『惑』的聲音令她沉醉,他過分好看的臉令她淪陷。
“我哪有!”她小聲狡辯道。
“小妖精,我還要送你一份禮物!”
鬱辰逸將伊然帶至印着大紅喜字的牀邊坐下,從枕頭下拿出一個精緻的錦盒。
“什麼禮物?”
伊然好奇的問道。他今天到底要給她多少驚喜?!
“打開看看。”鬱辰逸將錦盒遞到伊然手上。
伊然小心翼翼的打開錦盒,一隻亮晃晃的圓環形金屬映入眼簾。
“這是什麼?”伊然好奇的問。
“手鐲,專門爲你定做的!”鬱辰逸忍住笑認真的說道。
“手鐲?”
伊然艱難的嚥下口水,這恐怕是她見過最醜的手鐲了!
跟‘逸之然’相差得真是——太遠了!
“我知道樣子是難看了一點,不過蠻適用的,來,我給你戴上。”
說着,鬱辰逸取出手鐲,拉起伊然的右手就要給她戴上。
“爲什麼要送我這個?”
伊然本能的反抗着,本能的拒絕戴上如此定做的手鐲。
“因爲這手鐲裡面有追蹤定位器,唯一能解開這個手鐲的只有這一把鑰匙。”
鬱辰逸驕傲的揚了揚手上鑰匙,耐心的解釋着。
“這個鑰匙可以感應到手鐲裡的定位器,這樣不管你在哪一個角落,我都可以第一時間找到你了。”
“可不可以不戴啊?這個好難看哦。”伊然悻悻的拒絕着。
這哪裡是‘手鐲’?分明就是‘手銬’嘛!
“因爲製造的時間比較倉促,所以暫時只能做成這樣。你放心,我正在叫人改造它的外形,下一個會變得很好看!”鬱辰逸認真的保證道。
“逸,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保證我真的不會再逃跑,不會再離開你。你不要叫我戴這個好不好?”
“你保證?你已經三次偷着我的心不知不覺的逃跑了,我不能再信任你!”
“以前逃跑是有理由嘛!現在所有的理由都不存在了,以後就算你趕我我也要賴在你身邊!真的不會再跑了,相信我!逸!”
“可是‘美國’和‘英國’的大門隨時都爲你敞開呢!”鬱辰逸語氣酸酸的說道。
“呵呵,放心!我只偏愛‘中國’和‘法國’!”
“然,其實想到做帶有‘定位器’的手鐲,除了害怕你逃跑意外,真的很害怕你再次陷入危險,還記得你被Verna綁架嗎?我的心臟再也承受不了那類似的刺激。我一定要隨時能找得到你才能安心知道嗎?”鬱辰逸摟着伊然認真的表白着。
“逸,那你給我戴上吧。”
伊然溫順的伸出自己右手,“你可不能把鑰匙給弄丟了!”她不放心的叮囑道。
“遵命!”鬱辰逸幫伊然戴上手鐲,摟住伊然在她耳畔輕吐着氣息,“老婆真乖。”
“逸,你的手在幹嘛?”伊然警覺的問。
“幫老婆寬衣解帶啊!”鬱辰逸不以爲意的在伊然耳畔蠱『惑』道。
“逸,你要幹嘛?!”
伊然拉住鬱辰逸將她婚紗拉鍊解開了一半的手,警戒的問道。
鬱辰逸一個旋身將伊然壓在了身下,將她嬌小的身子困在柔軟寬大的婚牀和他結實的胸膛之間。
手劃過伊然光滑紅潤的小臉,勾起好看的脣角,邪邪的說道,“我要與你,洞房花燭!”
“逸!”
伊然急促的呼吸着,從鬱辰逸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她看到了濃得化不開的愛意和情慾,她緊張的說道,“賓客都還在外面呢?”
“讓爹地媽咪去應付好了,你不用擔心。”
鬱辰逸的脣落在伊然的額頭上,一路滿滿下移,一個又一個的細吻如蝴蝶一樣落在伊然的眉宇、臉頰,引來一陣陣的酥麻。
“逸,”伊然顫慄的呼喚着,她的手用力的推着他堅實的胸膛他卻紋絲不動,“現在還是白天呢。”
“誰說白天就不能洞房花燭?”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透『露』着濃濃的慾望。
“逸,我好像聽到寶寶在哭?他是不是餓了?我要起來給他喂『奶』。”伊然心慌的說道。
“寶寶有『奶』媽照顧着,不用擔心。”
鬱辰逸漫不經心的說着,雙手已經順利的解開了伊然純白『色』婚紗的拉鍊。
“逸,我……”
“然,你的話太多了!從這一刻開始,你只能想我!”
鬱辰逸霸道的命令着,吻上她紅潤微腫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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