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遲到了兩個半小時!”冷斯辰低沉地開口,由於多日的熬夜,聲音有些沙啞。。
“唔沒有,是兩個小時二十三分鐘”夏鬱薰不知死活地反駁道。
“昨晚去哪了?”他一臉陰沉地打量着她身上的新衣服,這個款式的運動套裝是米蘭服裝設計大師Adrian設計的,今年全國只發行了不到十套,她根本不可能買得起。
想起昨晚發生的囧事,夏鬱薰的臉砰的一下變得滾燙,“沒沒去哪啊!”
“那你心虛什麼?”相當危險的語氣。
“纔沒有!”
“你一心虛就會不停眨眼睛!就像現在這樣。”冷斯辰篤定地說道,同時摘下她的黑框眼鏡,露出一張美麗不足,清秀有餘,可愛十分的小臉。
“你別靠我這麼近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夏鬱薰怯怯道,怎麼越來越覺自己像是被老公抓jian在牀的妻子?
“那就不要呼吸好了!”
“啊?唔”
冷斯辰話音剛落便低下頭,惡狠狠地吻上那張櫻桃小嘴
冷斯辰一手包住她掙扎的右手,抵在自己胸口;另一隻手五指交叉地握住她左手高高舉起壓在門板上。
他攜着憤怒瘋狂吮咬她的脣。起初只是脣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漸漸地,他不滿足了,開始向裡面侵入。
因爲毫無心理準備,夏鬱薰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他長驅直入。
炙熱的脣舌不知節制地攻城略地,肆意狂放地來回掃蕩。
隨着脣舌的深入,他們幾乎全身上下都緊緊地貼在一起了,可是冷斯辰卻依舊覺得不夠似的,更加緊迫地壓着她。
他的氣息彷彿通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如他所說,她真的完全無法呼吸了。
也承受不住的時候,狂風驟雨忽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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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啞低沉的聲音略帶嘲諷地撩撥在她耳畔,“以爲裝出一副完全不會接吻的樣子,自己就很純潔了嗎?”
夏鬱薰全身虛軟地攀着他的肩頭,聽到他的話之後,身體猛然僵硬,大力地推開他,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
冷斯辰有些踉蹌地後退一步,嫌惡一般用衣袖擦着自己xing感的薄脣,嘴裡吐出話刀鋒一般剜割着她的心。
“這張小嘴,到底有多少人嘗過?夏鬱薰,你不覺得自己總裝出一副純潔的模樣,真的很虛僞嗎!”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在偌大的辦公室中。冷斯辰的臉被打偏過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裡醞釀着暴怒。
夏鬱薰全身顫抖着俯xiashen子,撿起被他踩碎的眼鏡,然後慢慢順勢蹲下,將自己縮抱成小小的一團。
辦公室寂靜地駭人,半晌後,有淚滴濺落在地磚上的聲音響起。
“這算什麼?冷斯辰這算什麼?就因爲我那天對白千凝態度不好,就因爲我惹得你們吵架了,你就要這樣懲罰我,羞辱我!”她帶着哭腔的聲音異常絕望。
她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因爲千凝?
如果不是,那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爲什麼知道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後這麼憤怒?爲什麼
冷斯辰心頭一顫,涌上一股陌生的情愫,看着她顫抖的雙肩,心若刀絞。
夏鬱薰繼續道,“如果這是你的目的,恭喜你,你做到了!”
“呵,你知道嗎?夏鬱薰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可是在你面前,我永遠只是一隻沒有殼的蝸牛,拔了刺的刺蝟!從小到大,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追着你,任你一次又一次傷害,是我犯jian!”
說完這句,她再也說不下去,迅速起身,逃離這裡
冷斯辰伸出手,想要抓住什麼,卻只抓到虛無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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