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玩了,死也不玩了
一道慘叫聲透過厚厚的房頂直衝雲霄,飄散在了九天之外,那種撕裂般的痛楚讓火歡下意識的就咬上了他健壯的手臂。
“你……”端木銘一下子愣住了,直愣愣的看着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是——”
“該死的,你快下來,要死人了。”火歡仍是在那裡鬼哭狼嚎的,那種疼都快讓她窒息了,微微的動一下,都感覺身子像是被劈成了兩半。
“別亂動”猛的摁住她,端木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雙本就深邃的眸子此時更是一眼都望不到底,渾身的每一處肌肉都是緊繃着,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囂着要解放,豆大的汗珠就這樣一顆一顆的滴在了她的臉上、脖子上還有胸口上。
“疼,真的疼……”一臉悽楚的看着他,那張精緻的五官都緊緊的糾結成了一團,搭在他後背上的手,長長的指甲深深的陷進了肉裡。
“乖,我保證,一會就不疼了,真的,一小會。”吻輕輕柔柔的落在了她因疼痛而汗溼的額頭上,端木銘輕聲的安慰着,從女孩蛻變爲女人,這是一個必經的過程,他很慶幸這個過程中,是他在引領着她。
“不要,你走開,我不玩了,死也不完了。”火歡使勁的掙扎着身體,以後她再也不會相信那些騙人的鬼話,什麼不疼啊?什麼欲仙欲死啊?全是騙人的。
“聒噪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悸動和身體那急欲爆裂的感覺,深深的吻上她的脣,端木銘縱橫馳騁起來。
夜,漸漸的深了,天邊的星子若隱若現的閃爍着光芒,微風輕輕的撩起了窗簾,就連月娘都羞紅了臉悄悄地躲在了淡淡的浮雲身後。
屋子裡,男人的粗chuan聲和女人細細的低吟聲持續了很久很久……
那一晚,他就像個不知饜足的小孩,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她身上的芬芳,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這種陌生的激動昏睡過去,他才意猶未盡的坐起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拭去了她額頭上和身上那一層密密的細汗。
看着那張疲憊的睡顏,起身下牀,他轉身走進了浴室,不一會兒,他又走了出來,打橫將她抱起來走了進去。
明亮的燈光下,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讓他一時之間興起一絲愧疚,將她放進溫熱的水中,藉着水壓減輕着她初經人事後必然會有的痠痛。
“小女人,我真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修長的手指輕觸着她粉嫩的臉頰,他的視線始終膠在她的臉上,長腿一邁,自己也踏進了那圓形的浴缸中,一把將她扯進了懷裡。
“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