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怎麼樣,南宮斐然,我們做個交易如何?”南宮泉赫眉毛輕挑,胸有成竹的說道。

南宮斐然冷笑一聲,說道:“不愧是十一皇子,你是我見過的就連當階下囚也最自信的人。我倒是想看看你一個階下囚有什麼籌碼和我做交易?”南宮斐然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他心中隱隱知道了南宮泉赫想說什麼。而也只有這件事情,能讓他爲之所動。

“很簡單。”南宮泉赫自信滿滿的說:“你製造一個機會,讓我逃出去,我便告訴你你父親真正的死亡原因,以及殺害他的兇手。”南宮泉赫說着嘴角挑起一絲笑意,然後又說道:“你只需要製造一個機會而已,這樣既讓我能逃得出去,又讓你並無過失,一舉兩得,你不會不同意吧。”

南宮斐然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攥緊,果然是這件事情,果然和南宮泉赫有關,他的父親徽親王因爲被皇上冷落削去了軍權而不能再上戰場大帳而鬱鬱而終,這些事情都是拜南宮泉赫所賜,要不是他設計害死他的兩個皇兄,父親怎麼會在打了勝仗的同時卻被皇上冷落呢?都是因爲南宮泉赫的愚蠢,才遷怒於自己的父親。南宮斐然心中一直爲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他能深深的體會一個將軍在寶刀未老之前卻再也無法上戰場的痛楚,那時候的父親,的確很是失落。

而上一次出征虎口關,徽親王又突然葬身火海而亡,他一直都知道父親絕對不會也不可能是因爲葬身火海而亡,可是他讓手下去查這件事情,卻一直都沒有一個結果,沒想到南宮泉赫果然知道這件事情。

“哼,如果你先告訴我,我可以不放你走,而如果我先放你走,你決計不會告訴我,所以這件事情根本沒有商量。”南宮斐然冷冷的說。

南宮泉赫笑笑說:“只要你答應我,我可以先告訴你。我知道你南宮斐然是一個一言九鼎的君子,你答應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南宮泉赫說着,心裡卻另一番盤算。

南宮斐然冷冷的看着南宮泉赫。目光深邃,然後沉沉的說:“殺害我父親的真兇,我自己會去查,而你,還是想想怎麼能保命吧。”說着便轉身飛快的走出了大帳。

“哈哈哈,南宮斐然,你根本就是個懦夫,也許你早已經知道了真兇,可是一直不願意承認而已吧。”南宮泉赫嘲笑而狂妄的聲音在南宮斐然背後響起:“那個人便是你最親近的人,天天夜夜與你的在一起,和你同牀共枕,你是那麼的信任她,可是她卻因爲見不得的人的事情而殺害了你最敬重的父親,哈哈,南宮斐然,懦夫!”十一皇子不斷的叫囂着,直到南宮斐然走遠到聽不到他的聲音的地方。

十一皇子自然是知道徽親王南宮雄是怎麼死的,他買通了宋經雲,所以也查清了宋經雲的所有底細,雖然宋經雲當初告訴他是他用匕首刺死了徽親王,可是他仍然派人去仔細的查過,一個一開始只是想用慢性毒藥毒死那個老傢伙的人怎麼可能突然用那麼直接的方式呢?

一查之下,他才知道了原來宋經雲那麼做是迫不得已,因爲他和花凝眸的見不得人的事情被徽親王撞見了,他只能選擇殺人滅口。

南宮泉赫雖然想活命,可是他也知道南宮斐然的脾氣,他早就料到不管他拿出多大的籌碼,南宮斐然都定不會放了他,而他那麼說,也定會讓所有的人都以爲他所說的尉遲娉婷,如果南宮斐然懷疑到尉遲娉婷,那麼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雖然他現在已經無法再自由活動,可是他是萬全的敗在這對夫妻手下,他已經不能拿他們怎麼樣,所以他只能用一切方式來破壞他們的感情,讓他們之間不再信任,這便是他的報復的目的。

南宮斐然走出關押南宮泉赫的院子後,便直接上了虎口關,看着遠處茫茫的草原,一望無際的蒼穹,是那麼的開闊,那麼的讓人心曠神怡,可是他的心情卻無比的沉重。

“主子,你在想十一皇子的話麼?”景東在南宮斐然身邊問道。方纔他一直在屋外,所以南宮泉赫喊得那些話他都聽見了,而他也很容易的認爲十一皇子所指的就是尉遲娉婷。

南宮斐然遲遲沒有回答,半晌後才緩緩的說:“不是,我在想李將軍他們此刻,應該已經交戰了。”南宮斐然的臉上寫滿了疲憊,語氣中也透出無限的淒涼。

景東跟着南宮斐然多年,自然很明白南宮斐然此刻的心情,也知道他說的並不是真心話,李將軍帶領三萬大軍肅清一個小小的阿納家族,根本就是板上釘釘的勝利,南宮斐然根本不必多想。

“主子,我覺得你完全不用考慮十一皇子的話,他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他只是蓄意破壞你和你和世子妃的關係,離間之計而已。”景東說道,雖然他和尉遲娉婷沒有深交過,但是尉遲娉婷的爲人和處事他還是有所耳聞的,這樣的人,決計不是那種做了事情而不承認的人。

南宮斐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被南宮泉赫的話所困擾,我也根本就不會懷疑娉婷。”南宮斐然的語氣異常的堅定。不錯,他根本就不會懷疑尉遲娉婷,所以更不會因爲南宮泉赫一番沒頭沒腦的話而困擾,顯然南宮泉赫只是想離間他們的關係而已。

他還沒有答應南宮泉赫會放他,所以他說出的那番話,他根本就不會當真,就算他已經答應了南宮泉赫要放他,而南宮泉赫說出是尉遲娉婷,他也會一個字都不相信。就算他還是不萬全瞭解尉遲娉婷。可是對於對於她的爲人,他還是很佩服的,何況,她根本就沒有要殺徽親王的理由。

退一萬步講,如果真的是尉遲娉婷乾的,那麼南宮泉赫是決計不會知道的,而南宮泉赫知道了,便決計活不到今天,她手下有當今最爲厲害的殺手聯盟,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輕易的置人於死地而不留下一點痕跡,所以,南宮泉赫的話,在他看來,純屬扯淡。

景東疑惑的問道:“既然如此,你又爲何傷神呢?”南宮斐然的無奈是顯然的,可是他都說了不懷疑尉遲娉婷,爲什麼還是這麼惆悵呢。

“我只是恨自己這麼長時間了卻查不到殺害自己父親的真兇。”南宮斐然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如果真的連南宮泉赫都知道父親的死不是意外,其中有貓膩的話,那麼必然與他有關,可是我也曾派人查探過,的確不是南宮泉赫所爲,和他有關的人也都查過了。卻沒有一點消息,父親雖然已經入土爲安,可是我這麼兒子,連殺害自己父親的兇手都找不到,真是愧爲人子。”南宮斐然自責的說道。

“主子,這件事情我會繼續派人查的,一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景東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一直是南宮斐然的心腹,查探事情是最拿手的本領。

南宮斐然看着景東,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兄弟,爲難你了。”說着眼光落到了景東的斷臂上,臉上多了一絲不忍之色。

景東自小就跟隨着他,他們之間的情分,不僅僅是主僕,更是兄弟之情,可是上一次偷襲遼軍大營的時候,不幸被抓,景東也因此失去了一條臂膀,南宮斐然爲此很是難。

天色已經逐漸的暗了下來,遠處除了被風吹動的草浪,已經看不清楚別的什麼了,南宮斐然看着遠處,一騎人馬正飛快的朝虎口關奔來。

原來是前來報訊的,李將軍已經率領三萬大軍肅清了草原脫別塔哈一族,稍後,李將軍會和扎西龍不一起回虎口關,而南宮斐然將親自奉扎西龍不爲阿納家族的新任大汗。

果然,不多時,大軍就浩浩蕩蕩的凱旋。

草原上的人馬雖然作戰勇猛,可是他們得知只是兩個王子之間爭權奪勢的戰事後便紛紛投誠了有大梁作爲靠山的大殿下扎西龍不,脫別塔哈大勢已去,只是帶着家眷和他的草原十三鷹殺出了一條血路後逃跑了。

南宮斐然爲李將軍擺了慶功宴,同時承認了扎西龍不的大汗身份,他只是替脫別塔哈有些遺憾,這個和他結盟的二殿下,卻被自己的部隊擊敗,落得個流落草原的下場。

欣慰的是,今日之後,便再無戰事,他即將帶着他的將士們回家。大遼在這場戰鬥中損失慘重,五年之內,他們絕對不會再輕易的舉兵進犯,而至於這些草原人,他們還是自知的實力的,不會以卵擊石與大梁作對,也就是說,在一個短暫的時期,將不會再有戰事,他終於明白,有時候,戰爭,也是爲了和平。

徹底的勝利,將士們都很是興奮,酒過三巡的時候,月亮也已經高高的掛在了天邊。

尉遲娉婷在房中剛剛給墨墨講完了故事哄着他睡着,自己也正要寬衣睡覺,卻忽然聽見外面有一陣異常的響動,警覺的她馬上飛身走到院中。

院中除了沙沙作響的樹葉之外,似乎沒有其他的不正常的地方,可是憑着多年的經驗,尉遲娉婷覺得今晚一定不會是個平凡的夜晚。

正想着,南宮斐然匆匆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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