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寶貝俏老婆
楊欣言這幾日一直跟在程宇身後轉,程宇走哪都能看到她,無論程宇會不會跟她說話,她都跟在他身後自言自語,那精神跟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厲害,程宇雖然很欣賞她的執着,卻十分愉快,身後總有人跟着。所以在楊欣言跟着他穿過學校的天橋通道的時候他轉身停下。
楊欣言眯起的笑臉十分燦爛,時刻保持在程宇面前是最完美的狀態,既然露西都說開了,她幹嘛還要隱瞞她的動機,她是想要這個男人。
“不要跟着我了。”程宇冷淡的語氣中透出不耐,不過顯然有人自動忽略。
“這是你三天來第一次跟我說話。”
“你這是在浪費時間。”也是在浪費我的。
“我不介意啊。”楊欣言嘻嘻笑着。
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是如此無法溝通,那他拒絕交談:“我介意,你的行爲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我不喜歡你,請你不要再做這種無用的事情。”
沒想到他如此直接又不削的拒絕,即使楊欣言抗打擊能力在強悍,雙手奉上的心不被人重視也就算了,還重重的摔在地上,可是她也早有準備,知道自己會被拒絕,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微笑:“也不是全都無用啊,至少你現在正跟我說話,不是麼?而且我喜歡你並不影響你什麼。”
“你的行爲會讓露西不開心。”這是關鍵。
“就是因爲她不開心,所以你就可以這樣隨便的傷害我的一片真心?”楊欣言嘴角的笑容慢慢收斂,心頭的傷因爲程宇淡漠的話再一次鮮血淋漓。
“對。”程宇陌生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你的真心跟我無關,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去在意一個陌生人的心情,別再跟着我了。”不然他也許不介意讓小妹出手。
程宇轉身的背影一點都不帶猶豫,楊欣言對着他的背影不甘的開口大嚷:“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從這裡跳下樓去。”她要讓他內疚一輩子。
“隨你。”淡淡的兩個字隨風一起飄進楊欣言的耳朵裡,寒風通過骨膜帶進她的心頭,已經涼的無話可說,楊欣言不信他就真的如此冷情,一咬牙一擡腳就要往下跳,那隻卻突然被冒出來的否個不認識的男人一把拉住衣領。
“是誰?”楊欣言不明白突然出現的男人,可是他肯定不是學校的人,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表情,全身冷酷的似乎沒有一絲人氣。她更不明白要何種速度才能讓一個人突然的出現,她害怕了。
仁把電話遞到楊欣言的面前,開着免提的手機裡傳來他主子的聲音:“跳樓都不怕,你還怕一個活人?仁,看你把楊小姐嚇的,呵呵。”
仁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動,習慣了自己主子的諷刺。
“楊小姐人活一次不容易,你就這麼跳下去指望我哥會內疚記你一輩子?你還真天真,不過天真的好啊,我最喜歡的就是扼殺別人的希望,雖然我哥大多數時候很善良,殺人的時候會因爲對方是老人而選擇一槍正中他的心臟而讓對方少受些痛苦,但是他的善良絕對不是針對你的,所以如果你今天真的從這裡跳下去,相信我他明天肯定忘了你這個路人甲,畢竟你不是露西姐,我哥愛她愛了好多年,現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你覺得他會容你這麼破壞麼?”
月諾的聲音很善良,最喜歡的就是一再的刺激瀕臨崩潰的脆弱靈魂,仁雖然不恥主子的行爲,可是對面前的女人也沒什麼同情心。
“你別看我哥平時的樣子好像誰都可以靠近就以爲自己很有機會,我告訴你我哥那人還沒我有良心啊,你跳下去了,他連屍都懶得收,要是換了我起碼會把你的屍體用布裹好,扔海里喂鯊魚,廢物利用嗎,你知道的。”
楊欣言不知道整個突然冒出來的手機是從什麼地方過來的,說的話讓她猶如寒冰刺股,她隨隨便便的就討論人的生死,好像她就是一個仲裁者,所有人的生命在她眼裡都是如此渺小,她不相信,不相信程宇是這個樣子的,不相信會有人如此枉顧法律,難道沒有王法了麼:“你騙人,你說謊,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楊欣言扔了一把搶過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彷彿這樣就能讓她驚慌的情緒得到慰藉,彷彿砸碎了,就能將裡的女人一起砸碎。
仁看着楊欣言逃跑的身影,替她悲哀,主子盯上的人,能跑多遠呢。
程宇走到學生會大廳,哪裡的露西正站在窗口,從那個角度正好能看到天橋上的一切風景,見到程宇走過來,她露出好看的笑容,聰明的女人懂得如何把握自己的男人,露西想把面前的男人收入囊中是六歲就開始計劃的,她當然不會讓任何女人來破壞她的努力,所以她只是打了個電話跟月諾做了個交易,她想小澤一定不會介意爲他姐的幸福做一些小小的貢獻。
“來了。”
“恩,餓了麼,去吃飯吧。”程宇盯着露西的眼神總是冷淡中夾雜着一絲柔色,那是隻針對露西一人。
楊欣言一整天都心緒不寧,上課也心不在焉,吳明美以爲她不過是追學長有些鬱悶而已,對於吳明美來說,楊欣言並沒有做錯什麼,她只是喜歡上了一個人人都喜歡的學長,而且努力的去爭取了,如果爭取不到那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嗎,而且給程宇學長遞情書的也不少,楊欣言也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對於楊欣言來說,她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麼,可是錯就錯在她的勇氣比別人多了那麼一點,她敢追着程宇跑,敢當面挑釁露西,錯在她的母親是秦煦兒,而且還讓月諾該死的因爲她去威脅她爸而懲罰加倍。
楊欣言疲憊的回到家,卻發現隔壁來了好幾輛警車,還攔了起來,楊欣言是在太累了,無心去看那麼多,她開打門,換了鞋,從冰箱裡拿了一瓶誰,一口氣灌了一大瓶才覺得有些緩過神來。
“小言,你回來了?”聽到聲音秦緒兒從廚房裡出來。
“媽,隔壁怎麼了?”楊欣言問。
“不知道,上午還好好的,怎麼下午一家人都死了,太可憐了,最小的孩子纔剛滿月,聽說是槍殺,也不知道這家子得罪什麼人呢了,警察還在查。”
秦緒兒的話讓楊欣言猶如掉進冰水裡,渾身透着涼,還一陣陣虛汗從背心裡直冒,她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卻快的一閃而過,秦緒兒沒有發現女兒的異樣,聲音從廚房裡傳出來:“對了,你有一封信,沒署名,我放鞋櫃上了。”
楊欣言沒有直覺全憑身體在動,呆愣的異動到鞋櫃前,她盯着那封信良久,才伸出顫抖的手,她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要發抖,可是那恐怖的感覺猶如自她靈魂深處發出,無法控制,打開信的時候,她額頭的汗滴在了信封上,楊欣言驚嚇的把信掉地上,眼前一黑,人撲向鞋櫃,上面的花瓶落地,她險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小言,怎麼了?”秦緒兒從廚房裡跑出來,看到花瓶,走過去,“怎麼那麼不小心。”
順便撿起信,遞給楊欣言:“誰的?”
楊欣言搖頭,秦緒兒見女兒這樣,乾脆替她拆了,裡面的紙上只寫着一個英文單詞:“surprise(驚喜)。”
“什麼意思?”秦緒兒詢問楊欣言,後者拼命的搖頭,秦緒兒聳聳肩,以爲是女兒的朋友惡作劇沒太放在心上,“你臉色不太好,生病了?”
“沒,可能沒睡好,我去睡會。”楊欣言避開秦緒兒的手。
“去吧,一會吃晚飯我叫你。”
楊欣言跑上樓梯,躲到自己的房裡,把門從裡面反鎖,然後迅速用輩子包裹住全身,大熱天的她竟然渾身發冷,顫抖不止。
鈴鈴鈴。。。
鈴鈴鈴。。。
鈴鈴鈴。。。
她的手機像是催命符在她口袋裡震動,可是她不敢接,她直覺的認爲不會是什麼好事。可是對方卻彷彿不放棄的一遍又一遍,終於她鼓起勇氣拿起電話:“喂?”
“小言,你的聲音怎麼這樣?身體不舒服嗎?上課的時候就發現你不對勁,怎麼了?”
“沒什麼。”原來是吳明美。
“哦,那就好,我想告訴你明天上午的課我不去了,幫我請個假。”
“好。”
“那就這樣,拜拜。”
楊欣言鬆了口氣,從被子裡鑽出來,覺得一定是自己嚇自己,其實什麼都沒事,隔壁的人真的是自己得罪了人被仇家槍殺了,那封不知名的信真的就是同學的惡作劇而已,電話在一次想起,楊欣言張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接起電話:“喂。”
“送你的surprise還滿意嗎?”
熟悉的女聲,十分悅耳,可是楊欣言覺得對方就是一個魔鬼,她簡直瘋了,從牀上豎起來,她對着電話就大罵:“你這個瘋子,你想向我證明什麼!證明你們可以隨意的草菅人命,隔壁家的孩子纔剛滿月!剛滿月啊!你怎麼下得了手,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NONONO。。。不是我殺了他們,是你!是你傻傻的以爲自己魅力無限就可以追求我哥,我這個人不喜歡比人質疑我的能力,既然你懷疑了,我怎麼不要證明一下自己,所以不是我殺了他們,是你,明白了麼。”
“不!我不要跟一個瘋子說話!”楊欣言立刻掛斷電話,沒有關機就把電板拔了,一滴滴的眼淚留在她的手機上,她急切的不知所措,月諾的聲音一遍遍的在她耳邊飄蕩,是她殺了隔壁一家,是因爲她。。。不!不是這樣的,真的不是這樣的。。。
抱歉妖這幾天太累,有些低血壓了,所以昨天沒有更新,今天雖然還不是很舒服不過妖抽空上來說一聲,晚上還會有一更,這幾日的留言也沒有回覆,不過今日都會回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