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濤見警察問完口供後,他以爲自己是可以走了,他便走出外面問道:“警察同志,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什麼走?我們都沒有叫你走,你走什麼?”警察板着臉生氣地說道。
“你回去裡面坐着,現在麻臉說你以前與他有仇,你報復他,是你先打他們,他們纔出手自衛的,他們要告你。”
“什麼?”莫志濤睜大着眼睛,“他們誣衊人,明明是他們先動手的,你們不信可以問保安。”
警察說道:“我們會問的,我們警察辦案一向公正,是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你先呆在這裡吧。”
莫志濤沒有想到這裡面的事情是因爲羅達康而產生了變故,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兩個警察走過來說道:“莫志濤,你涉嫌傷人,有幾個人的腳已經殘廢了,我們要拘捕你。”
“什麼?”莫志濤跳起來,“警察,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們可以看夜醉吧的監控,是他們先拿鐵管打我,我才自衛打他們。而且我是醫生,他們的腳只是一般的脫臼,他們怎麼會殘廢?”
莫志濤哪裡知道人家已經做了手腳,在那幾個混混剛被搬下車的時候,有人“不小心”碰到他們的腳,他們還“不小心”地摔下來,現在腳已經嚴重變形,骨科醫生說是沒有辦法接回來以前正常的樣子。
“你是醫生,這說明你更懂得把人家打殘廢。”警察冷笑着。
“我們去了夜醉吧的監控室,昨天晚上他們門口的監控器剛好壞了,沒有拍到門口的情況。而且保安也說當時是晚上,他們沒有看清門口是誰動手打人的。麻臉也在重病室觀察着,他也是受了重傷,不知道會不會死亡。”這一切都是所長操控的,警察們聽所長的安排。
莫志濤還沒有料到是派出所搞鬼,“你們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調查,我不怕你們。”
竟然發生了事情,莫志濤也沒有想着出去,事情很清楚,麻臉那些人是混混,他相信警察會爲他查清楚的。
警察出去了,所長又接到雷遠風的電話,電話裡說羅少非常滿意,到時一定會過來麻城區請大家吃飯。所長聽到這個消息就興奮了,羅少是什麼人啊,人家與市領導非常熟悉,只要他與市領導說說話,雷遠風就會升職,到時他也可以弄個副局長噹噹。
於是,所長把警察叫過來,“你們兩個進去狠狠地打莫志濤一頓,記得,用橡皮警棍,一定不能在他的身上留着痕跡。”所長叮囑着。
“所長,沒事的,他不是與麻臉他們打架嗎?就算有傷痕也是麻臉他們打的,與我們無關。”警察陰陰地笑着。
他們經常幹這些事情,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很好,我讓人找麻臉了,麻臉他們知道怎麼做了。”所長說道。
又有警察進了拘留室,莫志濤擡起頭問警察,“警察同志,你們調查得怎麼樣?”
“你現在跟我們去一趟。”警察剛說完,他們突然用手銬把莫志濤給銬起來。他們在調查中發現莫志濤一個人打麻臉他們十幾個人,身手厲害,所以他們要把莫志濤銬着再打。
“媽的,你敢襲警打我們,我們弄死你。”警察把門給關上陰陰地笑着。
“你們想陰我?”莫志濤不是傻子,他看出這些警察想要陰自己。
“你們與那些混混勾結在一起?”莫志濤還以爲是麻臉用錢收買了這些警察。
“呵呵呵,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醫生,我們想陰你又怎麼樣呢?”警察說完,他拿出警棍向着莫志濤走去。
這兩個警察開始動手了,由於莫志濤的雙手被拷着,他只得蹲在一邊雙手抱頭。
“媽的,我讓你知道襲警的厲害。”警察開始打着莫志濤了。
莫志濤沒有出聲,他知道這些警察要陰他,他現在是拿人家沒有辦法。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人家說他打警察就是打警察,他叫冤枉也是沒有用。他只是期待自己身體的強悍能抗得過這次的毒打。大約過了五分鐘,莫志濤倒在地上不動了。
警察急忙停下來說道:“兄弟,不要再打了,如果把他打死,那就麻煩了。”
他們拿着警棍打了五分鐘,有可能是把莫志濤打死了。
“他不會真是沒有氣了吧?”另一個警察也是擔心了,如果把莫志濤打死,他們是要償命,他們把事情玩大了。想到這裡,他們急忙走到莫志濤的身邊想看看死了沒有?
突然,莫志濤跳起來,他對着左邊警察就是一腳。莫志濤這腳是含怒而發,所用的力氣非常大。警察被莫志濤踢得飛了出去,另一個警察剛想打莫志濤,也被莫志濤用力一撞,他被撞倒在地上。然後莫志濤踢着警察。
“啊,不要打踢我了,我們不打你了,我們錯了。”警察害怕地說道。
他們感覺自己的肋骨可能是斷了,再這樣踢下去,他們可能被莫志濤踢死。
“把我的手銬打開,要不然我踢死你。”莫志濤生氣地說道。
“是,是,我現在就打開。”警察害怕地說道。等他們離開這裡後,莫志濤打警察的罪名是逃不了。不過他們奇怪莫志濤都被他們打了這麼久,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莫志濤的手銬被打開後,他立即從身上拿出鋼針在這兩個警察的身上紮了幾下。
“你幹什麼?”警察奇怪地問道。
“呵呵呵,我在你們的身上紮了一些穴位,30秒後,你們的身體就會不斷地痛着,最後痛到死爲止。”莫志濤冷冷地說道。“而且法醫是查不出什麼原因。”
“你不要糊弄我們了,你還是放我們走吧,要不然你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警察不以爲然地說道。
他們已經進來這麼久,如果他們還不出去的話,所長可能是會帶人過來。他們後悔了,當時爲什麼不把莫志濤的腳也給銬起來呢?
可是過了一會兒後,這兩個警察開始痛了起來,他們在地上不斷地慘叫着,可是拘留室的門是緊關着的,外面的人並沒有聽到他們的慘叫。
“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警察害怕地說道。
“你們爲什麼要打我?”莫志濤問道。
他以爲是這兩個警察與麻臉勾結了,他要得到有關的證據,現在莫志濤開始錄音了。
“這不關我們的事情,是所長叫我們乾的。”警察苦着臉說道。
“打電話叫你們所長過來。”莫志濤站起來鬆了鬆筋骨,雖然他被打了這麼久沒有出什麼大問題,可還是感覺肌肉什麼的有點疼了。
警察高興地說道:“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所長過來。”
莫志濤在警察的身上又紮了幾下穴位,“我雖然幫你們解開疼痛的穴位,可是你們的身上已經有一種病,你們會每過半個小時就會拉一次,一直拉死你們爲止。而且你們吃什麼藥都是沒有用的。”
莫志濤紮了這兩個警察的泄穴,除非他們把屁股給縫起來,要不然他們是會當場失禁。
很快,所長接到警察的電話,說已經搞定了。
他高興地走進拘留室,發現莫志濤居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他看情況不對,莫志濤不是被手下打暈了嗎?怎麼還能坐在那裡對自己笑啊?所長剛想拔槍,莫志濤已經出手,他把所長按在地上,他用針紮了所長的泄穴。
“所長,你爲什麼要害我?”莫志濤問道。
警察說一切是所長叫乾的,而他要從所長那裡問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你敢襲警?”所長盯着莫志濤說道。
莫志濤笑了笑,“所長,你有很重的病,你很快要死了,只有我才能救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最好聽我的話。”
莫志濤把病情告訴所長。
“你不要誆我,你打我們的警察,你死定了。”所長氣憤地說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你們出去吧,半個小時後你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莫志濤擺擺手不管所長和警察了。
警察急忙與所長走出去,所長生氣地說道:“不行,我要把他抓起來,他敢打我們。”
“所長,那個莫志濤很古怪,我們還是等一等,剛纔我們那樣打他,他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還把我們給控制住了。”警察說起來有點害怕了。
“你們不要妖言惑衆,這怎麼可能呢?他有那麼厲害?”所長不相信,他拔槍叫上其它警察衝進去,很快就把莫志濤給控制起來,而且這次他們把莫志濤的手腳都給銬起來。
“媽的,你剛纔不是很厲害嗎?現在我要打死你。”所長拿着警棍生氣地看着莫志濤。
他當警察這麼久,還沒有被別人打過。反正有着羅少他們撐腰,他還怕莫志濤嗎?他查過莫志濤的資料,一點背景都沒有,這種小人物死了都沒有人管。
莫志濤冷冷地看着所長說道:“所長,剛纔我已經說了,如果你真的想死,我也不會攔你,你動手吧,到時你不要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