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聽莫志濤叫他現在去市人民醫院抓席日添,他愣一下,不過他很快就答應下來。不管現在席日添有什麼人看守,他都要抓席日添回來麻城區。
孃的,敢對龍玉嬌動手,席日添還有席活都吃不了兜着走。李斌聽完莫志濤交待的任務後,他立即給手下打電話。只是一會兒,他們這些人就行動了。
在市人民醫院的席日添非常生氣,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苦。剛纔已經有律師暗示過他應該怎麼說了,孃的,自己與女朋友弄那種事情,關他莫志濤什麼事?他莫志濤憑什麼打自己,還打成這個樣子?
想到這裡,席日添拿出手機給席活打電話,“爸,我快要死了,難道你就不理我嗎?”席日添氣憤地道。“我告訴你,我是你唯一的兒子,如果你不管我,我死掉算了,到時席家就要絕後。”
“兒子,你不要這樣,我正在想辦法。”席活無奈地道。
“莫志濤憑什麼打我?我剛纔已經跟律師說了,他現在去公安局告莫志濤,到時只要你跟甘勁陽說,就能派警察抓莫志濤,到時弄死莫志濤。”席日添越說越興奮。“啊,痛死我了。”席日添忘記自己受的傷非常重,他觸碰到傷口了。
“兒子,你怎麼樣?”席活擔心地道。他就這麼一個兒子,平時都當成掌上明珠,如果席日添出什麼事情,他當再大的官也是沒有用。
席日添道:“我快要死了,你快點幫我弄死莫志濤。”
“這,這。”席活爲難了,這個莫志濤不是他想弄就弄的。莫志濤身後有着強大的勢力,聽說莫志濤還是什麼老首長的保健醫生,今天就是莫志濤用這種關係叫來軍隊上的人。
“兒子,你就不能聯繫勞有成嗎?這次的事情是他搞出來的,你是爲他頂缸。”席活道。
席日添生氣地道:“爸,我又不是笨蛋,我一早就給勞有成打電話。但是他的手機沒有開,我找不到他。”
“唉,看來他也不是笨蛋啊,現在網絡上報道着這件事情,肯定是莫志濤他們叫人搞的。現在華夏國與以前不一樣了,不管你多大的官,只要你沒有佔着理,你就牛不起來。”席活道。
“這個沒有問題,我已經跟我的手下說了,他給他們每人一百萬封口費,他們答應把事情全扛下來。”席日添笑道。有錢好辦事啊,就算莫志濤他們想抓他,也是抓不了。且他父親是副區長,跟公安局那邊打一個招呼,一點事情都沒有。
就在席日添哼着小曲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兩個醫生,他們戴着口罩,推着一輛車進來。
“醫生,我不是動了手術嗎?你們還推車進來幹什麼?”席日添奇怪地問道。
那兩個醫生沒有說話,他們走到席日添的身邊,輕輕一拍,席日添感覺腦袋一痛暈了過去。
醫生急忙擡起席日添放到推車上,接着用白布蓋着他的腦袋,然後推車往外面走去。
在外面的過道上,有兩個警察坐在靠椅上,他們好像有點困睡着了。醫生推着車進到電梯,他們來到地下車庫。沒有過多久,地下車庫開了一輛小車出來,司機戴着眼鏡,一頭的長髮,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沒有過多久,席日添不見的消息在醫院裡傳開,那兩個負責看守的警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一直就站在門口守着,也不知道爲什麼他們就坐在椅子上休息了。
警察去查看醫院當時的監控,居然發現那裡的監控器壞了,他們急忙打電話向上頭彙報。
席活聽說自己的兒子不見了,他焦急地給甘勁陽打電話。“甘局長,我兒子被莫志濤他們抓走了,你一定要把他給救回來。”席活氣急敗壞地道。
“席區,你有證據證明是莫志濤他們乾的嗎?”甘勁陽問道。
“我,我。”席活說不出話來,他問了市公安局的熟人,席日添消失得非常可怕,如果他不是知道莫志濤他們是有仇必報的人,他還以爲兒子自己偷偷跑了。
但是,兒子的腿都斷了,怎麼可能跑得出去呢?所以,席活才懷疑莫志濤他們乾的。“甘局長,你一定要幫我找回日添。”
“席區,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青梅市的事情不歸我管,你還是讓那邊的警察找吧。”甘勁陽道。
哼,席活不知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當時席日添在中醫科裡治療,依莫志濤的性格,他肯定不會在中醫科動席日添。
現在席日添不見了,要找人談何容易。上次他都見到特勤組的一個領導對莫志濤非常客氣,莫志濤是一個手眼通天的人,惹上莫志濤,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他們說也在查。”席活苦着臉道。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自己的兒子就這樣離奇地失蹤,莫志濤他們會不會毀屍滅跡啊!“甘局長,你可以派人查莫志濤嗎?”
“這怎麼查?”甘勁陽道。“莫志濤一直呆在麻城區人民醫院,我們的警察也在那裡,大家都可以作證,莫志濤根本有不在場的證據。”現在你們知道莫志濤的能耐了吧?誰叫你們惹他呢?如果不是他昨晚提醒範舉,範舉肯定也會出事。
在麻城區森林公園的大山上,蒙着臉的莫志濤走到席日添的身邊。席日添已經醒了很久,但他發現自己不能動,也說不了話,他怕得要死。
莫志濤點開席日添的穴位問道:“席日添,你們給龍玉嬌吃了什麼迷藥?勞有成在哪裡?”
“你,你是莫志濤?”席日添聽到莫志濤的聲音,他立即叫了起來。“莫志濤,你如果不把我放了,你就要死定了。”
莫志濤見席日添在這種時候還敢胡說八道,他立即點了席日添幾處穴位。這下席日添慘得無法忍受,他想大聲喊叫,卻是發現自己的喉嚨好像被塞了什麼東西,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音。
只是過了一會兒,席日添就害怕地道:“莫志濤,我說,你放了我吧,你要知道什麼,我都說,只要你不殺我。”
“說吧,全說出來。”莫志濤道。
“聽說勞少有種迷幻藥,女人吃了就會很興奮地與他做那種事情,可能龍玉嬌就被餵了那種藥,我真的不知道龍玉嬌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的話,打死我也不會招惹你。”席日添哭喪着臉道。他終於知道莫志濤的厲害,他再也不敢惹莫志濤,如果他能回去,一定會給律師打電話,叫律師不要告莫志濤了。
席日添怕自己今天告莫志濤,明天可能又會被別人殺死。妹的,莫志濤太可怕了。
莫志濤聽了席日添所說的迷藥藥後,他給林鎮強打電話,讓其去找一粒過來讓他看看是什麼成分。接着莫志濤問席日添有關勞有成的消息。
“我也不知道勞少去了哪裡,我打他的電話都不聽,不過我聽說他被警察送到市軍分區。”席日添恨死勞有成,他巴不得莫志濤也去弄勞有成。
“市軍分區?”莫志濤拿了勞有成的手機號碼後,他又給張飛打電話查勞有成所在的位置。
莫志濤又問席日添,“把你這幾年乾的壞事全說出來,還有你爸的,要不然,你就死在這裡吧。”
“啊,莫志濤,你放過我吧。”席日添害怕地道。如果他把自己所幹的壞事全說出來,他豈不是一樣完蛋?
“呵呵呵,那你現在死吧,你想着現在死還是以後死?如果你親自招供,我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你可能不用死,你最多是坐牢而已。”莫志濤笑道。
席日添不說話了,但是他非常難受,他快要堅持不住了。隨着席日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莫志濤暗暗擔心着。如果席日添真的很有骨氣,他不會把席日添逼死。
畢竟席活是區領導,他就這樣把席日添弄死,可能會出大事情。
就在莫志濤想着放過席日添時,沒有想到他卻叫了起來,“我說,在我的別墅二樓有一個暗室,裡面有一個保險箱,那裡有一個賬本,還有我利用我爸的關係所做的事情。”
莫志濤聽了席日添這樣說後,他立即點了席日添的穴位,他怕席日添會死亡。
“席日添,我這個人也不是不講情理,你的財產我沒收了,另外你自己跑去公安局自首,再把勞有成供出來,你最多是坐幾年牢,幾年後你出來又是一條好漢。還有你父親,他自己遞交報告到政協那裡養老,這對你們都是一條出路。”莫志濤道。
“你真的放我一條生路?”席日添喜出望外,雖然他沒有幹過殺人放火的事情,但他利用父親的關係貪污過來的錢,足以讓他判幾十年。到時他還不知道能不能再活幾十年啊。
莫志濤點點頭,“我說話算話,你那些錢我會幫你捐到慈善機構去,算是幫你積陰德。”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莫志濤。”席日添今天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他害怕了。在莫志濤這些人的眼裡,他只是一個小螻蟻,人家想怎麼弄他就怎麼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