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莫志濤他們來到電梯旁的時候,正好有幾個人走了過來。莫志濤只覺一股香風掠過,他好像在哪裡聞過這樣的香水味。
“咦?這不是莫主任嗎?”一道帶着磁性的女聲響起。
莫志濤轉頭一看,發現前面站着一個女人,女人戴着有黑色披紗的斗篷,莫志濤從女人後面那些保鏢認出這個女人。她就是上次中毒的女老闆,囂張的保鏢有點情緒地看着莫志濤。
“老闆,你好。”莫志濤點點頭。
“這麼巧啊,有空嗎?我請你吃箇中午飯。”女老闆問道。
莫志濤搖搖頭,“對不起,我沒有空。”
“姓莫的,我們老闆請你吃飯是給你面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啊。”那保鏢陰森森地對莫志濤說道。
“小煒。”女老闆氣憤地說道。“你向莫主任道歉。”
“是,莫主任,不好意思。”叫小煒的保鏢聽到女老闆的責罵,他害怕地向莫志濤道歉了。
何詩羽生氣地說道:“人家不想與你們吃飯,你們就不要強人所難。”
“嘻嘻嘻,原來何小姐是莫主任的女朋友啊,對不起了,我們打擾你們的雅興,你們上去房間吧,改天我再請你們吃飯。”女老闆看着莫志濤和何詩羽似乎意有所指。
何詩羽的小臉立即紅了,她還能聽不出這女人的話嗎?女人說她與莫志濤上去房間。“你,你認識我?”
“何書記的掌上明珠,我們怎麼能不認識呢?”女老闆笑着說道。
“我還與你父親吃過飯,好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們上去吧。”
何詩羽也不想多說,她進了電梯裡面,莫志濤等跟着進去了。
保鏢鄒煒安見莫志濤他們上去了,他小聲地說道:“大姐,何詩羽怎麼與莫志濤在一起?”
“你管人家這個幹什麼?”女老闆生氣地說道。
“你爲什麼對莫志濤有意見?”
“我,我沒有,我就是看不慣他不識擡舉,大姐請他吃飯是他的榮幸。”
女老闆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小煒,莫志濤不是一般的人,你見大姐什麼時候向人和氣過?就像何詩羽,我也要對她客氣。”
“切,不過就是一個區委書記的女兒,就算是區委書記,我們也不怕他。”鄒煒安不以爲然地說道。
“你真糊塗,你能不能用用腦子思考問題。”女老闆對這個忠心耿耿的手下不由暗暗生氣,何詩羽是何家的人,你說我們要對她客氣嗎?
“什麼?你說何華明是燕京何家的人?”鄒煒安驚訝地說道。
女老闆點點頭,“你現在終於知道我爲什麼這樣說了吧?莫志濤與何詩羽上去樓上,剛纔我看到他們是從總檯那邊過來的,他們手裡還拿着房卡,他們之間可能有那種關係。所以,我今天才對他們客氣,你明白嗎?”
“高,還是大姐高啊。”鄒煒安豎起大拇指。原來大姐不是喜歡莫志濤,而是看在何詩羽的面子上。
“大姐,那麼說,這次何華明的競選不會落敗了?”
“肯定是不會輸的。”女老闆正色地說道。“如果何家的子弟在這種小地方翻跟頭,豈不是惹人笑話?小煒,讓你查我中毒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
鄒煒安搖搖頭,“大姐,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問過一些人,他們說苗門可能有紅頭蟻。不過我查過了,我們小區沒有苗門的人。而且小區也沒有發現其它毒物,我估計是偶然出現的東西,沒有人想害大姐。”
女老闆看了鄒煒安一眼,她不知道如何說了。
“就是這件事情太偶然了,我才覺得這裡有問題,你再查仔細一點,不要有先入爲主的思維。有一些人想我死的,不過我不會讓他們得意。”
女老闆暗暗擔心,如果真的是武林中的苗門插手進來,她是非常危險。醫門中,只有中醫門才光明正大地打開門做生意,蒙門和藏門一直在邊界那邊不怎麼管武林中的事情。苗門和陰陽門非常神秘,不過聽說陰陽門已經沒落不存在,但苗門非常可怕。
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苗門啊,難道苗門中人也接暗殺任務?女老闆越想越不明白了。也是因爲這樣,她纔對莫志濤的態度非常好。如果真的有人暗算她,人家可以讓她中毒一次,一樣可以讓她中毒第二次,到時可能還要找莫志濤。
莫志濤他們進了房間後,莫志濤從懷裡掏出一粒藥丸遞給鄭灑灑,“這是打胎藥,你吃下去一個小時後就會有反應,到時我再幫你鍼灸。你不要擔心,這藥是我親自制造,沒有什麼副作用。”
“就是這顆東西行了?”何詩羽睜大着眼睛,“原來這麼簡單啊。”
早知道是這樣,她就拿這藥丸給鄭灑灑吃了就行,她也不用莫志濤過來了。
“哼,你以爲簡單,那藥丸是我做的,在外面有錢也買不到。如果不是說是你的同學,我纔不會親自做這種沒有副作用的打胎藥。而且一會我還要鍼灸幫鄭灑灑穩住身體,這樣對她身體的損害就不那麼大。”莫志濤看出何詩羽的心思。
鄭灑灑感激地對莫志濤說道:“謝謝姐夫。”
“灑灑,他不是你姐夫,你不要亂叫。”何詩羽紅着臉說道。
鄭灑灑把藥吃了下去後沒有說話,她看何詩羽這種紅臉擺明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她心情非常緊張,她坐在牀邊感覺坐立不安。
莫志濤笑着說道:“灑灑,你不要擔心,你不會有事的,明天你就可以回學校了。”
“謝謝莫哥。”馮博文非常感激莫志濤,如果不是有莫志濤相助,他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們不敢讓家裡知道,也不敢讓學校知道。如果找私人醫院的話,又會非常危險。
莫志濤說道:“馮博文,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你要注意一點,不要只顧着自己快樂而不戴安全套啊,女人經常打胎的話,是會對身體不好。那安全套很便宜的,幾塊錢一盒有十個的了。”
何詩羽聽莫志濤這樣說,她紅着臉叱道:“莫志濤,你不要在我面前說這些噁心的東西。”
“好了,不說了。”莫志濤見現在也是中午,他給餐飲部打電話叫了一些吃的東西上來,馮博文想付錢,可莫志濤搶先給了。
一個小時後,鄭灑灑身體的藥性開始發作,莫志濤在她的身上紮了幾針後,接着讓馮博文扶她上廁所。大概半個小時後,鄭灑灑出來了。
莫志濤又爲鄭灑灑把了脈,“恩,胎已經打掉了,灑灑現在吃點東西吧,吃完後就休息一下。我再幫你鍼灸一下補補身體。”說完,莫志濤又用銀針在鄭灑灑的身上紮了幾下。
幾針下去後,鄭灑灑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力氣了。剛纔她以爲自己要死了,她一點力氣也沒有,剛纔幾乎是馮博文抱着她出來的。
“謝謝姐夫,不,莫哥。”鄭灑灑見何詩羽瞪着她,她急忙改口。
“不用謝,你從現在開始,最好少動,好好地在牀上睡到明天就沒有什麼問題了。”莫志濤告訴馮博文要給鄭灑灑買吃的東西后,他也要去旁邊的房間休息一下。
何詩羽見在這裡呆着也不好,她也與莫志濤過去。進了那個房間,何詩羽生氣地說道:“你們男人最可惡,當時爽的是你們,現在痛苦的是我們。”
“天啊,我什麼時候爽過了,你不要對着我罵好不好?”莫志濤沒好氣地說道。
“你要罵就罵馮博文吧。”
“哼,我都不知道罵他多少回了。”何詩羽生氣地說道。
如果不是鄭灑灑求她不要罵了,她真想踢死馮博文。
“反正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莫志濤淫笑着,“詩羽,等哪天我讓你有了,你再罵我吧,你現在罵我是不是爲時過早了?”
“莫志濤,你這個流氓。”何詩羽見莫志濤佔她的便宜,她對着莫志濤就是一腳。
可何詩羽忘記她今天穿的是裙子,當她向着莫志濤一腳踢過來的時候,莫志濤的眼睛睜大了。那白花花的大腿,還是黑色的小褲。譁,裡面是黑色的,可惜何詩羽踢得不高,要不然可以讓他看得更加清楚。莫志濤在心裡暗叫着。
“啊。”何詩羽把腿踢起來後才發現自己穿着裙子,她急忙把腳放下來,她用手緊緊地捂着自己的裙子。
“莫志濤,你看什麼看?”
“切,這有什麼好看的?我又不是沒有看過?”莫志濤不以爲然地說道。
“你還說?你不是跟我說忘記以前的事情嗎?”何詩羽氣憤地說道。她想到當時莫志濤還鑽到她裙子裡看她時,她氣就不打一處出了。
而且,當時她還坐在他的臉上。
莫志濤說道:“行了,何詩羽,我今天也對得起你了。我不收你20萬,今天的中午飯還是我請你吃的呢。”
“這有什麼了不起,哪天我再請回你。”何詩羽說道。
她也覺得今天莫志濤還可以,不要她那20萬。
莫志濤不管何詩羽,他在其中一張牀睡了起來,而何詩羽不敢睡着,只是坐在牀上看着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