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內,二個女孩激戰在一處的時候,未央也已經走到紫瞳坐到的椅子前。
“那是紫瞳的位子。”
“果然……”未央輕輕吸吸鼻子,“還留着她身上的香味呢,真好聞。”
說着,他矮身就坐。
北辰挑眉,念力微動,領域之力已經釋放,未央坐到一半,坐不下去了,未央笑了笑,他繼續向下坐,一個攔着不讓,一個用力突破,二個人較勁的時候,那把椅子終於不堪重負,嘭得一聲碎裂。
好在,衆人的注意力都在角鬥場中,並沒有太多人注意到這裡的異響。
“師兄,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嗎?”未央撇撇嘴,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北辰一臉地不以爲然,“我女人坐過的椅子別的男人自然不能坐。”
“不用這樣刻意地暗示我,你們已經成親了。”未央從盤子裡捏一塊點心送到脣邊輕咬一口,“我不在乎,而且隨時準備帶上她私奔。”
北辰只是回他四個字,“癡人說夢。”
未央嚥下嘴裡的點心,“小瞳瞳說了,萬一哪天你不要她了,她立刻就跟我走,到時候我會把她帶到一個你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會有那一天的。”北辰看着角鬥場內的二人,語氣平靜如初。
不要她?
他怎麼可能會那麼做?!
將手中的小半塊點心丟到嘴裡嚼着,未央拿過盤子裡的棉巾擦掉指上的油漬,“不如,我們也賭一把?”
“賭什麼?”北辰問。
角鬥場內的局面,跟本不用看,便知道輸贏已定,不過早晚,他並不認爲有賭的必要。
“我們二個比一場,若你輸了,把她讓給我,若我輸了,我的所有東西任你挑選,無論是這死神角鬥場也好,北洲的殿主之位也罷,或者……”未央抿了抿脣,“夜家的族長之位。”
北辰淡淡看了他一眼,“就這些?”
這三個字,極是輕蔑。
不是輕蔑他的人,而是輕蔑他提出的那些條件。
匹匹角鬥場、區區殿主之位,區區夜家……與她有可比性嗎?
“那你想要什麼?”未央側眸看着他,“你說!”
“我不賭。”
“你不敢?”
北辰將目光轉向角鬥場內,“這世間所有無一物可與她相提並論。”
“哪怕……是這整個天下,哪怕是成爲真神擁有永恆的可能?”
北辰揚脣,笑得雲淡風清,他與未央認識兩年餘,這是他第一次在與未央的交談中露出這樣的笑意,他沒有回答,未央卻讀懂了他的答案。
未央卻收起笑意,“但願你記得今天說過的話,若有一日負她,我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你。”
一向在北辰面來,從來沒有正經過的未央,這一次,卻是正經無比。
北辰沉下臉來,“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保護。”
轟!
角鬥場中,一聲巨響,二個男人同時移過目光。
場內,蘇西撐着風浪之戟站直身子,剛纔被紫瞳一擊,她身上的衣袍都有些破損,原本就豐腴的胸|口幾乎要呼之欲出,美人衣衫半掩,臉上卻有戰意,那是一種別樣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