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老子現在是白族的老大,放心,我批准了,看你們憋得也挺辛苦,大膽的去做吧!沒有人會管你們。”林梵一臉怪異的朝着他們擠眉弄眼。
只是咱的遙遙突然用力的踩向剎車,吱!可憐的跑車,再次慘遭蹂躪,輪子扒着地,劃出了十幾米遠,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黑印,一臉古怪的看着白日和白月,“旁邊有一家酒店,去吧!先把你們憋了二十幾年的精華釋放出來,我們在唐人街等着你們。”如此露骨的話,兩貨明明心裡喜歡得緊,卻刻意的分開距離,逍遙見狀,用力的一踩油門,“啊!”一聲輕呼,白月一屁屁又坐回了白日的懷裡,而白日在得到林梵發送過來的電波,雙手下意識的抱住白月的小腹,這種舉動只有親密戀人才會有。
輕輕一顫,女性的矜持讓白月輕輕的掙扎了幾下,就放棄了,這個懷抱,自三年前練武時無意間擁抱過,到此時,仍然是這樣的迷人。
有人說,男性的苛爾蒙是最好的催情藥,一般熱戀中的情侶,只要提供給他們一張牀,他們會在本能的驅使下,做出越軌的舉動。
此時的白月臉頰通紅,雙眼迷離,思緒似乎已經沉入到心頭的沉醉之中。
看着人家一對對,那恩愛的樣,逍遙有些忌妒,車慢慢的停下了,朝着白日使了個眼色,旁邊就是一個小酒店!
白日哪能不明白逍遙的好意,輕輕的搖了搖頭,這樣抱着,已經很知足了,如果再進一步,那就是違抗族規,後果就是死亡。
“一切有我擔着!去吧!能看,能摸,不能吃是很痛苦的,別讓自己後悔!”林梵的話是發自內心,如果當初自己有現在的膽量,那思雅就是自己的女人,也不會再出現後面趙強那一檔子事,往事已矣!儘管不再愛了,但那始終都是年少時的珍貴回憶。
思想掙扎了下,白日還是走下車去,抱着白月,那動作非常的麻利,可見他們也是經常在私下裡搞這種越軌的舉動,那支臭手,更是伸入了錢袋中,林梵和逍遙目瞪口呆中,掏出了幾捆美金,閃電般的朝着小酒店奔去。
“靠,讓你破處,還要花我的錢,有沒有搞錯!”林梵一聲吼。
只是這一吼沒把白日那墮落情緒給吼回來,倒是把咱那可憐的遙遙同志給吼得一陣鬱悶,老子還是處男!以前算是白活了,連個心愛的女人也沒有,就在這時,後面的警車才姍姍來遲!用力的一踩油門,已經飽受催殘的黑色跑車,卻不得不再次痛快的嗚叫起來。
“遙遙,想破處了!”林梵一眼就瞧準了逍遙那淫蕩的心理。
“是!”一句話,封上了林梵的嘴,那鬱悶的表情,正向林梵訴說,自己當處男的鬱悶與傷痛!
“要不在M國綁個極品MM,拉到酒店讓你破處!”林梵壞壞的說道,他的腦袋裡已經想到了,“是用一塊板磚去拍MM的腦袋,把她拍暈好,還是用半塊!當然這裡面可能涉及到力與速度,看來有必要抽個空去看一下物理書,萬一力量沒有把持好,我那可憐的嫂子,就要光榮的就義了。”
聽得逍遙差點沒氣暈過去,非常鬱悶的把車檔瞬間掛到二檔,跑車洶猛的撞上擋在前面的警察,“轟!”一聲響,逍遙用力的踩下由門,二檔的跑車,全力開動,那滋味確實夠勁道。
一下子就突出重圍,後面槍聲大作,爲了小命,即使是沉浸在無戀的悲觀世界中的遙遙,也不得不把他的腦袋縮起來,以勉後面的子彈不小心的親吻到了自己後腦勺。
車狂飆,來往車輛讓這輛滿面猙獰的跑車給嚇得連加躲閃,一連串的交通事故,讓後面的警車們寸步難行,眼睜睜的看着黑色跑車,非常囂張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梵梵,你是怎麼找到自己的真愛!”遙遙很純潔,他只想找個心愛的女人一起過後半生,只是身爲軒轅家的唯一兒子,他的老婆已經不是他可以自己去挑選的。
“愛在心裡!等你遇上了就明白了!那種感覺很幸福,就像是暴風雨中的小船,遇上了港灣,就是一種心靈上的撫慰!”儘管林梵很堅強,但再堅強的人,也需要依靠,家就是林梵的依靠。所以林梵纔會對所有對家人不利的人趕盡殺絕。
“可是我爲什麼沒有遇上?”逍遙很想說,老子活了二十年了,你才十八年,怎麼你老婆都三個了,老子還光棍一條,童子之身,仍然無處可破。
林梵一臉嚴肅的看着逍遙,“因爲你在逃避,你知道自己無法決定自己的妻子,所以你在刻意的與所有接近你的女人保持距離,這樣刻意的意識,會讓女人產生一股,無法與你產生火花的意識。”很富有泡妞哲學,很多情況下情侶的關係就是這樣進化而來的。
逍遙沉默了,再威風的軒轅家族又怎麼樣,註定自己要在責任與悲哀之中度過餘生。
“去爭取自己的愛,然後用自己的能力告訴家裡人,你逍遙即使不跟大家族聯姻,也可以做得很出色!甚至是更出色!有我在後面幫着你,等我一統華夏黑道,再支持你一統華夏正道,從今天往後,黑白兩道,就是我們兩兄弟的囊中之物!”
聽得逍遙目瞪口呆,“靠!你還真敢想,華夏人才千千萬,小看別人,就是自挖墳墓。”聽林梵這麼一說,好像華夏只有他兄弟兩人再無他人似的。
“切,只有不敢想的,沒有不敢做的,不是有句話說得好,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咱既然要混,就要混出一個目標,如果連一個目標都沒有那不是太可憐了,再說了,目標定下去了,那是給咱一種動力,又不是讓咱一定要完成。”林梵很想說,就算咱兄弟倆有實力去稱霸黑白兩道,但國家絕對不會允許,一個人的實力若是太強了,只有招致國家的打擊。
汽車如風一般的朝着唐人街駛去,“梵,你是不是想收買白日和白月,這樣的舉動太明顯了,恐怕他們自己都看出來了。”沉默了N久,逍遙開口道。
無奈苦笑,“高手太少,白族的人又不太可靠,我和他們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合作關係,如果哪一天,他們找到了更好的主人,只怕會反手對付我,我不得不提前做好準備。”這是句實話,畢竟他們不是自己的親衛,而是白族的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