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一定會找出我中的是什麼毒的!”郝勳眼底光芒一閃,顯得冷酷而又絕情。
扔下這一句話,郝勳走了。
過了幾天,郝勳又來到了慕淺月的院子中,說是找到了所中之毒,是絕子散,並把毒性成份都告訴了慕淺月。
爲了讓郝勳信任自己,慕淺月自然是要配製出真正的絕子散的解藥,不過解藥的藥性緩慢,需要慢慢治癒和調理。
郝勳對此深信不疑,這段時間甚至也非常的看重慕淺月,有什麼事情都過來問她一遍,這倒是令慕淺月有些詫異。
“郝門主,現在你的身體問題已經解決了。用不了多久,少主的毒也會治好,如此真是雙喜臨門啊。”慕淺月道。
“哼!什麼雙喜臨門!他根本不是我的兒子!”郝勳眼裡涌動着狠辣的光芒。
“麟兒現在才二十二歲,我二十四年前就中了絕子散,由此可見,他根本不是我的兒子。”郝勳怒火沖沖的說道。
“此事確定嗎?”慕淺月故意眼裡露出震驚詫異的神情。
“當然確定!”郝勳恨恨的磨着牙。
慕淺月眯起了眼睛,“那郝夫人她……”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意思很明顯。
“那個姦夫絕對在這毒舞門中,要是讓我抓到他們兩個,必要他們生不如死!”郝勳怒道。
慕淺月搖頭嘆息,神情很是惋惜不解,“郝門主,丰姿俊秀,玉樹臨風,又貴爲一門之主,真是搞不懂郝夫人爲何要……哎,之前見你們伉儷情深,我還頗爲羨慕,沒想到卻是……人心還真是難測啊。”
郝勳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前面慕淺月誇他的,他的臉上露出絲笑意,但是一想到潘淑儀的背叛,臉色變得冰冷無比。
這些年來,他自問對她很好,因爲她的善妒,不允許他娶一房小妾,所以他也依了她。
沒想到她卻背叛自己!還和那個姦夫一起給自己下了絕子散,絕不可原諒!
“這幾天我一直在忙查看絕子散的事情,沒有空去查那個姦夫是誰。”郝勳陰沉着雙眼。
“郝門主若是沒事的話,半夜可以多去後山走動走動。”慕淺月好心的提醒道。
郝勳面色一變,“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沒看到什麼,只是聽到有男女****的聲音,那還是半個月前的事情了,興許是門中的婢女和某個護衛……”慕淺月淡淡說道。
這話聽到郝勳的耳中,自然就不一樣了,顯然不相信什麼婢女和護衛之說。
眯着眼睛思索了半晌,郝勳對慕淺月拱了拱手,一臉的真誠和感謝,“藥巖小兄弟,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來我毒舞門,恐怕我會一直被那個賤人矇騙在鼓裡!”
“郝門主,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和背叛!尤其是郝門主這麼好的人,雖然毒舞門是以毒行天下,但是郝門主卻爲人正義慷慨,很是令我欽佩。”慕淺月拍起馬屁。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必要的時候拍拍馬屁也無所謂,這樣不費一兵一卒,就能讓他們互相殘殺,何樂而不爲?
後面的一段時間郝勳便暗中盯着後山的那片小樹林,一連幾天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幾縷月光從天際灑下,透過枝椏灑落進下來,周圍仍舊一片昏暗。
昏暗的樹下,依稀可見站着一名男子,青淡的銀輝落在他的背影上,讓郝勳身形一震,大長老?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那個姦夫是他?
正當郝勳心中如此想着的時候,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旁邊的青石板路上傳了過來。
女子一襲雍容華貴的錦袍,化着精緻的妝容,儀態萬千,顯得十分的美豔,一步一搖曳,風情萬種。
郝勳面色一變,潘淑儀!她果然來這裡私會男人,現在他幾乎可以斷定那個姦夫就是大長老!
如若不然這兩人爲何在深更半夜偷偷來這後山?
“儀兒,你總算來了。”大長老聽見身後傳來的腳步,臉上露欣喜的神情,連忙轉身握住她的雙手,目光火熱的望着她。
“最近你幹嘛總是約我約得這麼勤?萬一被發現了就不好了。”潘淑儀擔憂的皺着眉。
大長老伸手摟住她的腰,上下其手,眼裡露出輕蔑的神色,“你是怕他會發現?呵呵……郝勳那隻蠢豬是永遠不會發現的,否則我們偷~情了二十幾年,他要是聰明的話,早就發現了,就不會等到今天。”
“可是……他最近有些怪怪的,都不怎麼理我了。”潘淑儀的眼中滿是擔憂。
“你是惦記着他?”大長老眯起眼睛,神情很是不悅。
“那倒不是,以前他總是黏着我,忽然不愛怎麼搭理我,所以覺得有些怪怪的,最近他不是在藏書閣,就是閉關修煉……”潘淑儀淡淡說道。
“如此不是正好方便我們嗎?”大長老冷笑一聲,昏暗中目光落在潘淑儀平坦的小腹上,伸手那裡摸了摸,“怎麼樣?最近有沒有動靜?”
潘淑儀低笑一聲,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笑得媚態橫生,“哪有那麼快,最少也得一個月才能知道有沒有懷上。”
“呵呵……看來我得努力了,爭取讓你早日懷上,反正我郝勳那個傻~逼給我們養兒子。”大長老冷笑道。
藏着草叢中的郝勳聞言氣得臉色都青了,眼裡涌動着洶涌的怒火,恨不得立刻就衝去殺死這對狗男女!
下一刻,大長老和潘淑儀的對話頓時讓他打消了顧慮。
“雖然他會替我們養兒子,但是你不希望兒子叫你一聲爹嗎?”潘淑儀目光幽幽的望着他。
大長老目光閃了閃,“當然希望了!每次看到麟兒叫郝勳爹的時候,我的心中何嘗不是充滿了嫉妒憤怒?儀兒,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徹底的殺死郝勳,從他手中奪過門主之位,現在這門中已經有一半的人是我們的了,等我再暗中拉攏一番,好好計劃一下。”
一邊說着,一邊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很快衣衫褪盡,兩人火熱纏綿,在草地上滾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