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炎黃一族則是萬年前炎祖的後人,中間相差了十幾萬年……
無疑,太古時期遺留下來的血脈更爲尊貴強大!
見到福伯凝重下來的神情,慕淺月搖了搖頭,“那倒沒有。”
隨後把與秦家的矛盾說了一遍,以及秦家四夫人出自碧羽殿的事情。
“一個小小的丫環而已,也如此猖狂?老奴現在就去滅了秦家!”福伯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渾身散發着森冷的殺氣。
慕淺月搖頭,“福伯,若是什麼事情都要你出手,那我也就沒什麼作用了,整天吃吃喝喝躺着睡覺就行了。”
“哈哈哈……我倒是忘了你要強的性格,如此也好。主母,你若是想和主子一起迴歸到以前的實力,必定是要經歷一番磨難和生死的!這些就當是你路上的墊腳石吧!”福伯的臉上充滿了笑容。
如果主母真是如此,也就不值得主子喜歡,更不值得自己傾心相待了。
更何況主母的身上流着血脈並不平凡,而是那個人的血啊……
若是主母和主子能早日迴歸就好了,十幾萬年了,那些人應該還在吧?
“恩。你只需要把碧羽殿的資料給我就行,越詳細越好。”慕淺月道。
“好,不過這需要時間。一個月後,老奴必定把碧羽殿的詳細資料拿來給你。”福伯的臉色慢慢變得凝重起來。
聽到福伯肯定的答案,慕淺月心中掀起了一絲波瀾,福伯到底是誰啊?面對碧羽殿這樣的龐然大物,都如此有信心!
“那我就等着福伯的好消息。”慕淺月脣角輕輕揚起一抹弧度,驚豔迷人的容顏上帶上了一抹俏皮。
隨後慕淺月便進入了通天塔空間中開始了修煉。
夜涼如水,寒風凜冽,院落內站着一老一少兩抹身影。
“主子,你想好了?你現在就要回炎黃之境嗎?”福伯問道。
夜空下,男子一身白衣如雪,籠罩在淡淡的青輝中,帶上了一絲朦朧迷離的光芒,他深邃如琉璃般的紫眸中望向上方那開着的窗子,似乎看到了女子那動人的臉龐,半晌他堅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之前沒有碧羽殿的話,我還可以陪在她的身邊,但是現在有了碧羽殿這樣的勢力出現,我必須要未雨綢繆,做好萬全的準備。我在碧羽殿的面前,太渺小,完全沒有能力保護她!所以我要先回炎黃之境,找回萬年前的傳承,重新收服炎黃一族!”納蘭景深幽的紫眸中藏着如磐石般的堅定,他必須儘快強大起來,才能在那些風雨來的時候,保護好她!
“如此也好。”福伯點了點頭,“那主子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今晚就動身。”
他的目光望那片散發着柔和燈光的屋子,她若知道了,定是會不顧一切陪在自己身邊的。
“好,如此老奴便陪你一起回去,在那裡我還是能說得上話的。”福伯眼底鋒芒閃掠,銳利如鷹。
“金離夜,你留下來保護她。”納蘭景喚道。
一道光芒從納蘭景的手腕上亮起,落地,化成一個英氣十足的少年,俊朗的面容上帶着一絲痞氣,“是,主子,我必定會保護好主母的!不讓任何人欺負他!”
……
次日一早,慕淺月從通天塔空間中出來的時候,只有金離夜在屋內,秀美的眉頭不由輕輕蹙起,“景呢?”
“主母,主子去了炎黃之境,說是過段時間才能回來,現在主子讓我保護你。”金離夜恭聲道。
“炎黃之境?他去那裡做什麼?”精緻如畫的臉龐上浮起一抹疑惑。
“主子似乎要去尋找萬年前遺留下來的傳承。主子還說,秦家的事情等他回來再處理。”
聞言,慕淺月潦黑的瞳仁間多了一絲恍然,想必景離開,是因爲碧羽殿吧?
他還是如此,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危險,總是一個人替她承擔着這些……
“炎黃之境在哪?”慕淺月聲音略沉,幽深的目光落在金離夜的臉龐上。
“我也不知道,除了福伯,沒有人知道炎黃之境在哪裡。”金離夜緩緩搖了搖頭,“主母,你不是要尋找老夫人嗎?我可以替主子陪你一起尋找老夫人。”
他擡頭看向立在窗邊的少女,旭日正從東方緩緩升起,金燦的晨光籠罩在她精緻的側顏上,鍍上一層迷離的光暈,清冷之中帶上了一絲落寞。
“景,你不希望我有危險,同樣的,我也不希望你有危險,我們既是夫妻,本爲一體……這一次,你又扔下我偷偷走了,下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一定要狠狠的懲罰你!”
……
慕淺月一個人走在陽龍城的街頭,神情很是落寞,沒有了景在身邊,就感覺缺少了很重要的東西,心裡空落落的。
至於金離夜被她收到了通天塔空間中,省得他在耳邊總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吵得耳根都不能清淨。
她現在想的就是想一個人靜一靜。
景的離開,無非是因爲實力!
她的實力太弱了,雖然她的天賦、實力,相比於同年人,已經超出了很多,可以稱之爲驚才絕豔,但是對於碧羽殿這樣的龐然大物來說,太弱了!
所以啊,還是實力!她要努力變強,變強再變強,站在玄天界的巔峰!彼時,再也沒有人可以令他們分開!
正在這時候,街上的行人迅速朝兩旁散去,唯恐避之不及。
一頂四名壯漢擡着的粉色豪華轎攆從對面走了過來,前方四名手提着劍的護衛一臉趾高氣揚不把一切放在眼裡的囂張模樣,耀武揚威着。
行人的迅速讓開,整條熱鬧的大街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一名紫衣少女依舊佇立在中間。
“哪裡來的賤民,竟敢擋住翔少爺的去路?”其中一名護衛朝慕淺月怒喝道,他見慕淺月站着未動,便欲伸手推她。
慕淺月恍回神來,潦黑的瞳仁間閃過一抹幽冷的寒芒,手袖輕擡,只見那名護衛頓時化成了一道黑影飛了出去,狠狠撞擊在身後的轎攆之上,‘噗’地嘔出一口鮮血。
轎攆被狠狠撞擊了一下,只是搖晃了一下,便穩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