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旭那憋屈而又憤怒的神情,慕淺月頓覺得解氣不已,感覺屁~股上的傷都沒那麼疼了。
那些東西最後可全是進了她的口袋哦!
“傷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不管你是誰!”想到林旭剛纔的那一劍,鬼王的目光徹底冷了下來,眼裡的殺機也更濃了幾分,剛纔要不是小豆芽躲得快,那一劍也許就不是刺在她的臀部。
想到剛纔自己竟是失神讓她受了傷,想到剛纔她差點就……鬼王的心中就自責害怕不已,他根本就不敢想像她離開自己的情景,他將會痛苦一生,絕望一生!
所以,他看向林旭的目光中殺機又濃了幾分。
“鬼王,你、你不要殺我……”林旭害怕的瑟縮着身子。
“放心,我不殺你,頂多只是讓你生不如死罷了。”想到他剛纔差點讓自己失去了慕淺月,鬼王霍霍磨牙,眼裡的冷意如出鞘的劍刃般凜冽可怕。
看着那不斷走近的男子,步伐緩慢,一步一步卻似來自地獄的勾魂使者般,令人膽寒,尤其是銀色的面具下那雙狹長的鳳眸中更是一片冰寒可怖,似能殺人於無形,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靈藥坊的人……你若殺了我,就是與我靈藥坊爲敵,雖然你幽冥殿可怕,但我靈藥坊也不是吃素的!”林旭自知鬼王不會放過自己,不得不報出靈藥坊來,希望能威懾住鬼王。
“靈藥坊?呵……我從來就沒有放在眼裡過,況且,傷了她,就該付出代價!”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下。
“咔嚓……”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夜晚分外清晰,
林旭的胳膊徹底廢了,骨頭被踩得粉碎,隨後又是三聲脆響,他的另外一隻胳膊和兩條腿都徹底報廢,就算是神仙再世,也不能將他碎成渣子的骨頭拼接起來。
一旁的納蘭宇早就嚇得膽都沒了,以前就聽聞鬼王殘忍無情陰森可怖,現在在他的威壓之下,更是生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林旭的實力如何,他心中是清楚無比的,竟然連鬼王的一招都抵擋不了!
“哦,對了,你的徒弟,我也不會放過他的,畢竟他纔是始作俑者。”
鬼王冷笑着走上前,一腳毫不留情的踩下,只聽‘咔嚓’一聲脆響,納蘭宇的丹田被踩爆了!這還不夠,鬼王又踩下了幾腳,納蘭宇的雙手雙腳也徹底廢了,裡面的骨頭絕對是碎成渣的!
旁邊的寒子良同樣沒有逃脫此厄運。
寂靜黑暗的大街上響徹着林旭三人痛苦而又絕望無比的慘叫聲……
一旁慕淺月暗自觀察着,發現鬼王每一腳的力度都非常的精準,完全一致,而且都是在同一處穴位上,由此可見,他也是一個對人體穴位非常瞭解的人。
只是,這個世界的人不是對人體穴位不瞭解的嗎?那麼鬼王又怎麼會對人體穴位計算得如此精準?
“下次若讓我發現你們再動本王的人,本王絕對讓你們生不如死,比現在還要痛苦一百倍!滾吧!”鬼王冷睨的看向林旭和納蘭宇等人,可惜林旭、納蘭宇、寒子良三人算是徹底廢了,躺在地上動也動不了,只得一雙眼睛仇恨的看向鬼王。
黑衣衛們聞言趕緊上前摻扶起三人,準備就逃,身後響起少女清脆而又冷厲的聲音。
“等一下。”
衆人頓住腳步回頭,只見濃郁的夜色下少女一襲淺綠的衣裙,如霜的月華灑照在她周身,彷彿籠上了一層銀紗,白皙絕美的臉上露出明媚而惑人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間帶着一絲令人不寒粟的冷意,宛如來自地獄的修羅。
衆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你,你想幹什麼?”林旭有些害怕的說道。
“幹什麼?當然是殺了你們,我慕淺月做事,從來就不喜歡給自己留下後患。”脣角輕抿,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慕淺月,你這個賤人,你要敢殺我,我父皇是不會過你的!”納蘭宇又急又恨的怒吼道。
“慕淺月,你最好想清楚後果,如果我們突然死了,你覺得皇上不會震怒嗎?到時候別說是景王府了,就連你鎮國候府都要遭殃!你以爲單憑鬼王就可以保你們所有人嗎?除非你們想過着逃亡的日子!”林旭冷聲威脅道。
慕淺月有些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手心一晃,一個黑色的小瓶子出現在手心中,美麗的小臉上掛着漫不經心的淺笑,說出來的話卻是令人膽寒無比,“林旭,我除了會煉丹外,還會製毒,各種各樣的奇毒,這是我最新研製出來的化屍散,它可以在瞬間將你們的屍體腐蝕得連渣子都不剩,納蘭致最多隻是以爲你們不見了而已。”
“你……你還是毒師?”林旭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望向慕淺月手裡的雙眼中充滿了害怕,納蘭宇和寒子良同樣害怕得發抖起來。
任何人在死亡面前,都是會害怕的,尤其是聽到瞬間能將屍體腐蝕渣。
“你這個蛇蠍女人,你不得好死!”納蘭宇怒道。
“如果今天不是我實力強,不是我運氣好的話,也許死的人就是我了,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慕淺月身形一動,如同一陣疾風吹過大街,黑暗中只見寒光閃爍,如流星劃過。
‘噗通’幾聲悶響,林旭幾人摔倒在地上,眼睛還不甘心的睜着,睜得老大。
他們做夢也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死在曾經被鳳影國譽爲第一廢物的手中。
慕淺月上前,伸手準備去翻林旭和納蘭宇等人的衣服,鬼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幹嘛?”擡頭,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除了只能摸我,不能摸其他男人,哪怕是屍體也不行。”鬼王一臉醋味的說道。
慕淺月聞言冷笑,“身爲鬼王,你應該消息很靈通吧?我現在是景王妃,不僅摸了其他男人,還日日夜夜和景王一張牀呢!怎麼,難道你還想動我夫君?”
鬼王聞言一愣,銀色面具下的嘴角抽了抽,眼底卻閃過一抹狹促的笑意,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