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蓉則是很享受着衆人崇拜的目光,一路高傲的走了過來,不過她並沒有插隊,而是同衆人一樣規距的排起了隊伍。
“沒想到她也會來排隊呢,還以爲她會走後門。”
“是啊是啊,依徐家的實力,她根本不用參加這場測試……”
人羣中,慕淺月一眼便認出來了徐玉蓉,她就是昨晚在在街上肆意騎着雲駒橫衝直撞的人,要不是昨晚打過照面,還真的差點被她虛僞的一面給欺騙了。
“再怎麼會裝,也掩蓋不了她那一身張揚跋扈的嬌氣。”君臨天不屑冷哼一聲,顯然對徐玉蓉沒有什麼好感。
徐玉蓉轉過首,朝慕淺月和君臨天這邊瞅了眼,高傲的目光中帶着一絲冷笑,似乎在說你們最好進不了清風學院,否則定要你們好看。片刻,她又收回了目光。
很快便到了徐玉蓉。
“把你的手放在測魂石上,將武魂的氣息釋放出來就可以了。”導師微笑的看着徐玉蓉說道,天才走到哪裡都會惹人注目,欣賞。
徐玉蓉依言將手掌放在測魂石上,頓時一股耀眼的紅芒從測魂石上散發出來,轉而絢麗的紅光變成了金燦的橙色,旋即又變成了明豔的黃色,緊接着又變成了蔥鬱的綠色,這才停下來。
“哇!竟然是綠色武魂!”
“難怪她的天賦這麼優秀,修煉速度也快得驚人,竟是十分稀有的綠色武魂!”
“要是我也有綠色武魂就好了!”
人羣中響起一片驚歎聲、羨慕聲。
就連導師的目光也變得發亮起來,擁有綠色武魂的人,清風學院不是沒有,但卻也不多,擁有綠色武魂人的前途將會一片光明,他們會是未來的強者,何況徐玉蓉還是徐家的嫡系弟子,自然是越發讓人嫉妒眼紅。
“三天後來這裡參加考覈。”導師微笑着將一枚清風學院的校徽遞到徐玉蓉面前,有些討好的說道。
看着衆人那驚歎羨慕的神情,徐玉蓉那高傲得意的模樣,慕淺月無語的撇了撇嘴,不過是個綠色武魂就得瑟成這模樣,要是她知道姐的是無色武魂,豈不是羞愧得要找個根麪條吊死?
徐玉蓉看向旁邊排着隊伍的慕淺月,目光有些嫉妒的看着眼前這張絕美精緻的臉龐。與徐玉蓉一起的那個男子名叫元升,他自然一眼認出來了慕淺月就是昨晚打傷了徐玉蓉的雲駒,害得她摔跤之人,於是出言諷刺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擁有高級武魂的,尤其是那些身份低賤的人。”
徐玉蓉則是得意的揚了揚下巴。
“無知。”君臨天不屑輕哼一聲。
“你說什麼?”元升橫眉怒目。
“不但無知,還耳朵不好,真是可憐。”君臨天雙手環胸,一副惋惜的神情,搖頭大嘆道,那模樣看起來非常的欠扁而又囂張,氣得元升臉色漲紅,捋起袖子就要幹架。
“何必跟這些見識淺薄的俗人計較?等會輪到他們測試的時候,自然會明白的。”徐玉蓉一副大肚寬容的模樣,拉住了元升。爲了看慕淺月和君臨天的笑話,所以徐玉蓉並沒有急着走,而是在一旁看了起來。
沒過一會就輪到了君臨天和慕淺月,只是那導師似乎沒看見他們兩人似的,對他們身後的人說道,“下一位。”
慕淺月眸子一眯,看來這導師是有意要替徐玉蓉出頭爲難自己和君臨天了。
君臨天頓時怒了,瞪着眼睛,“你是什麼意思?我們都沒有測試,怎麼就輪到下一位了?”
“放肆!到底你是導師,還是我是導師?”那名男導師憤怒拍桌而起。
“你是導師就可以不顧規距嗎?沒看見我們辛辛苦苦排了一個上午?”君臨天怒了,想他堂堂一國皇子何時受過這樣的氣,如若不是答應了父皇要低調行事,依靠自己的實力去修煉闖蕩,他早就把身份擡出來了。
“你們還不是清風學院的學生就如此囂張!若是進了清風學院,指不定會幹出什麼壞事,我現在宣佈,你們已被取消了報名的資格,趕快滾吧!”男導師怒哼道。
衆人見狀,紛紛露出惋惜的神情,同時腳步不由後退,退離了慕淺月和君臨天的身邊,似乎害怕被這導師當成是一夥的,而被撤銷了報名資格。
哎,誰叫他們得罪了徐玉蓉呢?
饒是慕淺月再好的脾氣,也怒了。脣角扯起一抹淺笑,朝一旁的君臨天笑問道,“你說我們現在若不幹點什麼壞事,是不是會辜負了這位導師的一片心意呢?”
“不錯!爲了不讓他失望,我們只好委屈一下了。”君臨天迅速反應過來,很是配合的說道,擡起手就朝男導師的臉上轟去。
那男導師猝不及防,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拳,半邊臉迅速腫了起來,他實在沒想到君臨天的膽子會這麼大,公然在清風學院的門口毆打導師!
“你們竟敢打我?好,很好!今天我要你們統統吃不了兜着走!”那男導師目光猙獰,神情憤怒的對身後的一名學員說道,“去叫執法團的人過來,就說這裡有人毆打導師。”
其他幾位導師也是被驚了一下,其中一位女導師走過來對慕淺月和君臨天輕聲說道,“你們還是緊走吧,等下學院的執法團來了你們就走不了。”
不管是誰對誰錯,毆打了清風學院的導師,恐怕那羣執法團的人是不會善甘休的,何況那捱打的導師在學院裡還有一點身份。
“我纔不走!我還要考覈進入清風學院學習呢。”君臨天冷哼一聲,臉上並未露出害怕之色。
慕淺月也是站在原地未動,若不是答應了師父進入清風學院學習,否則她早就走了。
那女導師見慕淺月和君臨天不走,也沒有再勸,只是嘆息一聲後便走開了。
沒過一會便見執法團的人來了,六個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穿着清一色的清風學院的衣袍,胸前掛着徽章,其中爲首的一位男子,身上散發着冷冽嚴肅的氣息,他走到門口朝一名學員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