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淺月的眸子不由緊緊眯了起來。
昨天肖木宇卻特意跑過來說黑巖嶺內部這幾天有情況,讓她和子嫺去巡視,根本沒有提起黑色旋風的事情,也根本沒有說起每個月的十四、十五、十六這三天都不能進去。
擺明了肖木宇這次是下殺手了。
喬子嫺自然也想明白了這一點,整張臉瞬間鐵青了下來,難看無比。若不是她和淺月感覺到不對勁提前出來,恐怕這會她們兩個都被黑色旋風絞成碎片了!饒是如此,她們兩個依然是經歷了生死險境才安全逃脫的,幸虧有天歌在,咬斷了那些試圖纏住淺月的黑色旋風。
否則,下場不用說。
“我們兩個剛開始進去巡邏了一會,察覺到不對勁就出來了。郝運,謝謝你的提醒,我們以後會小心的。”慕淺月淡笑道,她並沒有告訴郝運,肖木宇想害死自已和子嫺的事情,以免連累到他。
“不過,以後你還是少來這裡吧,第一這裡危險,第二,你也有自已的任務。等哪天我們離開了蠻荒古界,你可以去白虎城的景月閣找我。”頓了頓,慕淺月繼續說道。
郝運微愣了片刻,凝眉想了想便明白了慕淺月的意思,看來她是怕給自已帶來麻煩所以才叫自已少來這邊。不過,他確實也有自已的任務區域,不好長時間離開,現在過來也是偷偷的跑過來的。
想了想,郝運笑道,“那你們兩個在黑巖嶺中小心一些,只要不進入內部,天黑之前出來,還有每個月的這三天不要進去,一般不會有太大的危險。恩,等我哪天離開了蠻荒古界,就去白虎城找你們。”
笑了笑,隨後郝運轉身離去。
“淺月,你是害怕連累到郝運,所以才叫他以後不要來這邊的嗎?”喬子嫺問道。
慕淺月點了點頭,“是的。雖然他之前被分配在這邊,但他應該和肖木宇之間沒有什麼仇怨,否則現在他也不會被調走。他特意跑來告訴我們這個消息,我們自然也不能讓他陷入我們的這場危機當中。”
聞言喬子嫺贊同的點了點頭,對於郝運,她的感覺還是不錯的,是一個很實在的人。
“淺月,那個肖木宇怎麼辦?這一次他沒能害死我們,不知道下一次他又會使什麼手段。”喬子嫺恨恨咬牙道,“真想殺了他。”
“我也想殺了他,但是他實力比我們都高,若是在這邊打鬥自然也會造成一些動靜,如果引來了蠻荒古界的執法人就不好了。”慕淺月眼裡冷光閃爍。
“那就這麼放過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喬子嫺臉色凝重的說道。
昏暗的天幕下,慕淺月如玉的臉龐布上了一層寒霜,粉脣輕咬,她冷哼一聲,“人若欺我,百倍還之。況且,這一次他沒成功,定然還有下一次。我們和他之間和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只有一個下場,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好的,我明白了。”喬子嫺點頭,若是哪天肖木宇落到她和淺月的手中,一定要狠狠的虐死他才行!
“來,我們先把白天撿到的精晶石分一下,最好在今天晚上把它們全部吸引煉化。不過還是要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慕淺月看了看四周,這裡是黑巖嶺的出口,也是她們平時休息的地方,若是在她們修煉的時候肖木宇來了就不好了,所以得找過一個地方纔行。
喬子嫺看了看四周,搖頭。“這裡面沒有可以隱蔽的地方。”
“走,我們去黑巖嶺。”慕淺月突然說道,喬子嫺聞言雙眸不可思議的瞪得老大,“淺月,你傻掉啦?現在黑巖嶺中黑色旋風肆虐,我們這個時候進去就是送死啊!”
“放心吧,我知道一個地方絕對安全。”慕淺月脣角勾起一抹弧度。
見到女子臉上綻放出的自信神采,喬子嫺微微一愣,是啊,她怎麼忘了她可是慕淺月啊!幾乎沒有什麼可以難倒她的!
隨後慕淺月和喬子嫺重新進入了黑巖嶺,不過卻沒有深入,而是在黑巖嶺出口進去的一點距離,大概也就一里路左右,這裡靠近出口,所以這裡的黑色旋風相對來說要少很多,也幾乎沒什麼實質性的威脅。
慕淺月帶着喬子嫺來到了一個山坡,只見她搬開擋在眼前的一塊巨石,頓時一個山洞暴露在了眼前,
“咦?淺月,你什麼時候發現這個山洞的?”喬子嫺驚訝道,她幾乎天天和淺月在一起,她怎麼不知道呢。
“前幾天意外發現的,那時候你正好在另一個邊巡邏,不過這山洞很小,裡面除了一堆稻草就沒有其他東西了,應該是之前的人住在這裡的。”慕淺月一邊說着一邊朝山洞中走去,喬子嫺跟在身後。
因赤黑巖嶺面積很大,有時候她要和喬子嫺分開巡邏,這樣纔會快一些,不過在黑巖嶺外圍還是很安全的,所以並不用擔心會遇到什麼危險。
山洞不大,大概只有一間小房子的大小,裡面就鋪了一層簡單的稻草。
兩人把精晶石平分了之後,就開始了各自的修煉。
黑巖嶺出口處,在慕淺月和喬子嫺剛離開不久,一道身影在黑暗中走了出來,來人正是肖木宇,他在四周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看到慕淺月和喬子嫺的身影,脣角不由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恐怕這會慕淺月和喬子嫺兩人早已化成了粉末,飄散在了風中吧。
哼,誰讓她什麼人得罪不好,偏偏得罪天音閣的人。
還有那喬子嫺,也活該她倒黴,和慕淺月走得那麼近,那麼只好送她們兩個一起死了。
隨後肖木宇回到了住處中。
“親愛的,我回來了。”肖木宇推開屋走了進去,屋內女子身子全~裸,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浴袍,修長白皙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溼漉的頭髮垂在臉頰上,落在飽滿欲滴的胸前,不由讓肖木宇眼裡光芒大盛,臉上露出興奮猥瑣的笑容。
女子年約四十左右,卻風韻猶存,生得極是嫵媚,她朝肖木宇睇了一個媚惑的眼神,問道,“怎麼樣了?那個慕淺月死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