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慕淺月一行人回到景月閣中,卻發現院子內、演武場中人員很少,四周都很安靜,極少的看到有弟子走動。
“你們是何人?爲何闖我景月閣!”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前冷喝。
慕淺月回到頭望去,只見一名男子手持長劍目光冰冷而警惕的望着他們,話落,他‘唰’的一聲抽出了手中的長劍,森冷的劍鋒冷冷的指着他們。
見狀,慕淺月不但沒有生氣,脣角反而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如此看來,這人的反應還算靈敏機警。
“門中的執事和長老呢?”
“你到底是何人,爲什麼闖我景月閣?若是你們再不說,休怪我不客氣了!”那男子冷哼一聲,手指彎曲,吹了一聲口哨,須臾,數十名弟子從四周涌了過來,將慕淺月一行人重重的包圍了起來。
“門、門主?”突然,人羣中傳來一聲驚呼。
只見一名成員一臉震驚詫異的看向慕淺月,他的臉上涌動着震驚欣喜激動的神情。
以前他有幸見遠遠的見過門主幾次,雖然時隔三年,但是那張絕色的容顏,清冷的身影卻鏤刻在了他的心中,無法抹去。
衆人聞言,臉上都是露出了震驚詫異之色,尤其是剛開始的那名男子,眼裡涌動着錯愕,驚訝。
正在這時,旁邊傳來了一聲冷喝,“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吵鬧鬧的!”
一道熟悉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他的話剛落,便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他的目光緊緊落在對面的那張熟悉而又美麗的臉龐上。
下一刻,他忍不住開心的跳了起來,“門主!是門主回來了!”
他連忙走上前,走到慕淺月的面前,“門主,你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道,我好派人去接你啊。”
“門主,你該不會不記得我了吧?我是白蠍啊!!就是當初清風學院的時候,在清風城的時候,爲難過你的白蠍,我們兄弟三個,大哥是黑蠍,我是老二白蠍,三弟是綠蠍。”白蠍見慕淺月眼裡蘊着疑惑,連忙說道。
“哦,是你啊。”慕淺月有些汗顏了一把,她看到白蠍的時候,覺得很熟悉,知道以前是見過的,但是一時之間竟然想不起來名字了。
唔……現在景月閣的成員越來越多,這麼多人,要她一個個記住,還真是有些困難啊。
“嘿嘿,門主,你還記得我,真好。”白蠍樂呵呵的笑道。
衆人聽到白蠍的話,一個個驚訝的張着嘴.巴,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絕色美麗的少女竟然是景月閣的門主!
也不能怪他們不認識慕淺月,因爲他們是在慕淺月進入蠻荒古界之後,才加入進來的,自然不認識慕淺月了。
只知道景月閣的門主是一個名叫慕淺月的少女,一手創立的,並且她是個了不起的丹藥師,研究煉製出了很多震驚大陸的丹藥!
但是沒想慕淺月竟是如此年輕,如此傾國傾城,風華萬華!
“大家都還好吧?”慕淺月目光淡淡,朝衆人點了點頭,看向白蠍問道。
“我怎麼感覺這景月閣有些怪怪的,人怎麼這麼少。小白蠍,你知道大家都去哪了嗎?還有天爍和夢兮沫呢?”蕭宣兒目光疑惑的看了看四周,黛眉輕蹙。
白蠍聞言不由臉色一變,“門主,宣兒,你們回來得正好。我們景月閣開設在鄰城中一個分點遇到了麻煩,現在天爍和夢兮沫,還有潘三他們都趕去了那裡支援。”
聞言,慕淺月眉頭微皺,“究竟是怎麼回事?”
“門主,事情是這樣的……”白蠍開口道。
原來天爍和夢兮沫、潘三等人覺得景月閣在白虎城的發展受到了很大的限制,雖然白家對景月閣一直持友好合作的態度,但卻也不允許景月閣的勢力越過白家和白虎學院。
爲的就是害怕景月閣會越過白家,取代了白家在白虎城中的地位,這一點慕淺月能理解。
雖然在這裡白家的諸多限制,但是白家也沒有打壓過景月閣。
所以天爍等人商量了一陣,決定重新選一個地方,設立爲景月閣分點,待那裡發展穩定鞏固之後,便將那裡做爲景月閣的總部,於是將目光定在了一個名叫紫燕城的地方。
紫燕城不算小,那裡的位置也還不錯,紫燕城的南方連着一片比較荒涼的山脈,平時少有人煙。
在紫燕城中有着三個小家族,並不歸屬任何一個大勢力,所以天爍等人便在那裡買了宅子及店鋪,以及商業街,開始在那裡打造一條步行街。
而後方荒涼的山脈,天爍等人決定將其一併開採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景月閣的分點設立在那裡,受到了三個小家族的排擠,但是這點小問題,很快便解決了。
後來的問題在於,天爍等人開發那塊沒人煙的荒山時,意外在地下發現了一座玄鐵礦石,這就引起了那三個小家族的眼紅,想要來分一瓢羹。
天爍等人自是不肯,於是那個三個家族便合起來對付景月閣,還找來了幫手。
現在天爍以及景月閣的成員們在紫燕城的分點,受到了很大的威脅與危險。
“天爍和兮沫的實力都是神武者,應該沒有人可以威脅到他們吧?”蕭宣兒疑惑道。
“是的,那三個小家族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可言,可是他們找來的幫手是八大體質家族之一的土家。”白蠍眼裡涌動着兩團怒火,“我們都被天爍長老安排留下來看守景月閣,而其他人都被調走了。”
“好,我知道了。”慕淺月微眯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怒意,擡頭看向人羣,淡淡掃了一眼,“你們誰知道去紫燕城?來個人帶路,其他繼續留在這裡。”
“我知道我知道!”一名男子喊道,就是一開始出聲的那人。
此時他已經從深深的震驚中恍回了神來,看向慕淺月的目光帶着無比崇拜和狂熱。
“好,那你帶路吧。”慕淺月看向他,點頭。
那人聞言欣喜若狂,剛開始他還以爲慕淺月會怪罪他的無禮和警惕,誰知道慕淺月竟然一點怪罪他的意思都沒有,令他大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