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藍藍,不哭了啊!”看到明若藍哭,慕舒的心裡也不好受。
雖然慕舒和明若藍一樣,也沒談過什麼戀愛,但是從電視裡卻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關於愛情的感受。
尤其是楚流雲從小就出現在明若藍的生命裡,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的心更偏向於另外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和自己沒有感情基礎就上了牀的男人,明若藍的心裡或多或少的肯定有些自責。
“舒舒,你說,我是不是太壞了?”明若藍心裡暗暗發苦,都說愛情無罪,可是現在她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玩弄別人感情的壞女人。
楚流雲一直都沒有說過喜歡自己的話,但是明若藍卻能感覺到楚流雲對自己的心意。可是明若藍呢,心裡有了另外一個男人不說,還隱瞞了自己已經有一個兒子的事實。這樣明顯的欺瞞,真的讓明若藍有很深很深的負罪感。
“好了,乖藍藍,愛情嘛,哪個能講清楚誰對誰錯啊!我覺得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你看我,都快三十了,也沒交過什麼男朋友,卻稀裡糊塗的和那個大變一態發生了關係,還有了孩子,你說我向誰說理去啊!”一想到自己的遭遇,慕舒的心裡也陣陣的發苦。
“舒舒……”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慕舒的遭遇和自己的差不多,都是在稀裡糊塗的情況下被人開了苞,還有了孩子。
“小姐,您的卡布奇諾和甜點。”似乎是因爲此時不是喝下午茶的最好時間,所以店裡的東西做的出奇的快。
“這是什麼?波士頓奶油派?”慕舒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甜點,她在美國的時候去過波士頓,自然也吃過著名的波士頓奶油派。
“嗯。這是我們店面的主打甜點。”服務生的嘴角一直都揚着一個讓人舒服的角度,雖然和氣,卻讓人感覺不到真正的親近。
“哇!”一看到波士頓奶油派,明若藍剛剛纔有收起來趨勢的眼淚再次奔涌而出。不僅奔頭而出,連帶着聲音也變大。
被明若藍突然這麼一哭,服務生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不是微笑的第二種表情——錯愕。
“呃,沒事沒事,不關你的事,是我朋友心情不好,對不起啊!”慕舒也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剛剛不是已經快要收住眼淚了嗎?怎麼一轉眼就變了,而且好像變得更加厲害了。
服務生有些尷尬,卻繼續保持着紳士的動作,從衣兜裡拿出一包紙巾,輕輕的放在桌角後轉身離開。
“我的明大小姐啊,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突然又變成暴雨了?”慕舒無語了,就算是哭,也應該是兩個人一起哭啊!怎麼就她一個人不顧一切的大哭呢?
“這個,這,這個……”明若藍抽噎着指着桌子上的波士頓奶油派,“當,當初,龍,龍天麟,就,就是請我吃,吃的。”
“……”慕舒聽着明若藍斷斷續續的話,無語的看着面前放着的波士頓奶油派,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舒,舒舒,我,我們回去吧!”明若藍確定了,確定她的心裡的那個人就是龍天麟,不僅確定了,還更加肯定她現在對龍天麟的思念。如果可以,明若藍真的很想龍天麟馬上出現在自己面前。
“呃,好吧!”慕舒顯然還不想回去,不過既然明若藍說了,她也不好反對什麼,再說早晚都要回去的,就算自己拉着明若藍繼續玩下去,也只會每天都看到明若藍倍受思念的模樣。
由於明若藍心情的關係,兩個逃跑中的女人決定啓程回國。哪曾想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人在暗中盯上她們兩個了。
“明若藍?”上官如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日上官如雪被龍天麟打傷後,就暈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在被渾一身一赤一luo一的男人強一一暴。
上官如雪永遠也無法忘記那天的情形,這三個多月了,那一幕幕就好像是甩不掉的夢魘一樣,不停的糾纏着她。
“啊!你,你是誰?放,放開我啊!”上官如雪剛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身上騎着一個骨瘦如柴的男人。
男人眯縫着小眼睛,碩大的蒜頭鼻不停的喘着出氣,好像是一頭髮一情的公牛一樣,嘴巴還不停的張張合合,發出讓人噁心的申一吟聲。
“真他媽漂亮!啊,啊!”男人一看上官如雪醒了,抽一一動的動作變得更加猛烈。
“不,不要!啊!”渾身欲裂的疼痛放上官如雪想不起手上的槍傷,想要扭動身體從男人的身下逃跑,卻發現雙手已經被固定住,除了來回扭動身體外,根本做不了其他的動作。
“真,真他媽夠味!”上官如雪的反抗並沒有引起瘦男人的反感,相反更加刺一激了他的谷欠一望。
瘦男人曾經是龍天麟的對手,哪知卻犯了事,被龍天麟緊緊的壓制着。越來越窘迫的日子終於讓他從曾經的商業精英,變成了如今的邋遢乞丐。
原本以爲這一輩子都要被困s市當乞丐的他,突然有一天被龍門的人找到,說是隻要伺候好一個女人,龍天麟便還他自由。
這樣的好事瘦男人自然不會放過,正好他也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
吃了加長時間的藥物之後,男人看到了雙手被束的上官如雪。
第一眼就認出上官如雪的身份,不過因爲藥物的關係,男人根本沒有拒絕的能力。二話不說就騎在了上官如雪的身上。
手裡抓着嬌挺柔嫩的雙一峰,嘴巴不停的在紅色的小棗上來回吸一允,可男人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耐心再繼續調一情,一個挺一身直接衝一進了上官如雪的體一內,瘋狂的律一動。
好在上官如雪一直都是昏迷的狀態,所以男子並沒有遭到什麼反抗。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醒過來的上官如雪竟然更加讓自己無法把持,如果不是吃了藥,恐怕自己早就已經繳槍很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