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婦就被拉了下去,她淒厲的喊道,“皇上饒命啊!皇上!”
“常青,三皇子是怎麼被發現的?”白昆倫頭有些發疼,沉聲問。
“回皇上,三皇子是自己逃回來的,被發現的時候已經鮮血淋漓了,當時就把侍衛嚇壞了,”常青恭敬的回答,心裡面不斷的冷笑。
現在纔想起來要問這個,還很是昏庸啊。
白昆倫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賢明的君主,這些年來逐漸的沉迷於酒色,漸漸地也失去了一些帝皇該有的判斷能力,這也是爲什麼白蕭風可以瞞過他的重要原因。
“再去探,一定要把消息確定下來。”白昆倫雖然變成了這樣,但是他不傻,要不然現在可能就要發兵遼辰國。
白蕭風時時刻刻都在關注皇宮裡面的消息,聽到白昆倫的舉動,不由得冷笑了一下。
“看來我那老父皇還沒傻到那種地步,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都妥了嗎?”白蕭風冷聲問道。
“是,那邊已經派人了,今晚就動手了。”那屬下淡漠的迴應道。
白蕭風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君亦冷,接下來就看你的了,白蕭風一想到這個國家覆滅的情形他就有者興奮。
君博弈覺得最近的身體似乎不大好,但他卻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藥也都不開。
但任憑他再怎麼隱瞞也不可能瞞得過在他身邊的韓得喜。
感覺到異樣之後韓得喜就給君亦冷發了消息。
君亦冷正在和凌素玥吃飯,就聽到塵在外頭說要見他。
“你先吃着,我去處理一點事情。”君亦冷說着就走了出去。
見到塵,也不說話,讓塵跟着自己走出院子,如今凌素玥的感覺已經很敏銳,君亦冷也不得不防着一點,說什麼都要避得遠遠的。
“宮裡來信了,韓得喜說,皇上的身體最近似乎不是很好。”塵淡漠的說道。
任君博弈千防萬防,但是也瞞不過離他最近的韓得喜。
君亦冷接過信,也就只有幾個字。
帝身有恙。
“我知道了,那邊的事你們佈置好了沒有?”君亦冷把信給燒了,淡淡的問。
“佈置好了,就等今晚。”塵的聲音裡帶着一點肅殺之氣。
白蕭翎是古離國的大皇子,古離國的皇帝有六個孩子,唯獨只有這個能擔當得起大局,以至於白昆倫對他很是看重。
“大皇子,我們先住宿一晚吧。”一位屬下建議道。
白蕭翎擡頭環顧四周,這附近荒郊野嶺的,人家稀少,唯一一間破爛的客棧在風中搖搖欲墜。
“我們以前經過的時候有沒有出現這一家客棧?”白蕭翎對京都的局勢也是略微瞭解了一點,當下就難免不起疑心。
“回大皇子,屬下記得這間客棧在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存在了,店裡的小二我還記得他長得是什麼樣子。”另外一個恭敬地回答,這個屬下的記憶可謂是過目不忘,並且忠心耿耿,白蕭翎也是對他頗爲器重。
白蕭翎聽他這麼一說,也是放下了心,當下就說:“那就在這客棧過夜吧,全部人都機靈一點。”
他說着就要進去,卻被人拉着。
“大皇子,這個不能不防,依屬下拙見。”他的軍師拉着他說了幾句,白蕭翎點點頭,看起來也是很贊同的樣子。
是夜,一聲尖銳的聲響,伴隨着武器碰撞的聲音響徹天際。
“大皇子,你沒事吧!”其中一個全身帶血的屬下匆匆忙忙的跑到白蕭翎的身邊,白蕭翎毫髮無傷,面色沉重,他的周邊已經環繞了一羣人。
“我沒事。”白蕭翎沉聲道。
他假扮成了一個屬下的模樣,也就是因爲這樣他才毫髮無傷,那位假扮他的屬下也因爲自身的修爲高強得以脫身。
一羣帶刀的黑衣人,十來個,全都是紫玄修爲,目露兇光的看着他們,全身上下殺氣騰騰,有一種不把他們葬送在這裡就不罷休的氣勢。
“你們是
誰,誰派你們來的?”白蕭翎身邊的一個開口了。
那些黑衣人看着他們,領頭的那個開口道,“你們臨死前就能知道了。”話音一落,那些黑衣人就這麼衝上來。
“保護大皇子,快走!”白蕭翎的手下帶着白蕭翎逃跑,白蕭翎坐在馬上,其中一個侍衛狠狠地拍了一下馬匹,這馬就受了驚,猛地一下就狂奔了起來,白蕭翎被嚇了一跳,當下死死地抓住馬繩。
“哪裡走!”其中一個刺客也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舉着明晃晃的大刀朝他的面門刺上去,白蕭翎沒什麼武功,但是反射性的把馬鞭狠狠地往他身上抽了過去,那刺客似乎是躲閃不及,就被白蕭翎的馬鞭打破了衣衫,露出了一個標誌。
這一擊根本沒有讓那個刺客受傷,眼看着那刺客還要捲土重來,白蕭翎絕望的想,難道我的命就只是這樣了嗎?
“噗”的一聲,白蕭翎再睜開眼睛,那個刺客捂着自己受傷的手臂,而白蕭翎的面前出現了他的手下。
那刺客恨恨的看了他們一眼,就這麼跑了。
白蕭翎鬆了一口氣,剛想說什麼,那個救了他的手下狠狠地刺向他的胸膛,白蕭翎瞪大了眼睛,掙扎了一下,那刀子偏了一點,白蕭翎還是這麼倒了下去,很是不甘心的伸出了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狠命的扯了下來,又是那個刺客身上的標誌。
“對不起了,大皇子,我也是奉命辦事。”那人冰冷的聲音在他的耳邊迴盪,白蕭翎狠狠地摔在地面上,一瞬間就昏死了過去。
古離國,三皇子的府邸。
白蕭風接到了刺殺成功的消息,滿意的笑了。
“三皇子,要是那個大皇子不小心真的死了怎麼辦?”那手下很是擔心,那個大皇子身上也沒什麼修爲,要是真的死了那可不就糟糕了。
白蕭風滿不在意的說;“怎麼可能呢,那些人下手有分寸的,你再繼續打探,有什麼及時告訴我。”
那手下收下滿心的疑惑和不安退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