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聽到齊忌那一番話,莊明豔神情一寒:“你這是誣陷,也是對我人格的羞辱,我會向你父親控訴!”
“五年前的車禍,我也是九死一生,警方、林家雙重介入調查,都確定那是一個意外。”
“一個喝醉酒的貨車司機分了神,導致林家兩死一殘的悲劇,我也差一點被撞進海里了。”
“齊忌,你不能因爲我現在得利,就認定是我對林家人甚至我丈夫下手。”
莊明豔極其氣憤:“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將向你父親控訴,他如果敢護犢子,我跟齊家死磕沒完。”
“誣陷?”
齊忌早已做好了各種準備,今天就等着獵物掉入進來,所以淡淡一笑:“夫人,這時候還要否認?”
“這樣會不會沒意思呢?”
齊忌端着酒杯喝入一口,潤潤喉笑道:“當年車禍,調查結果確實是一個貨櫃司機喝醉搞成悲劇。”
“現場的勘查,手尾的處理,一切看起來都無計可施。”
“你和魏先生也沒有殺人滅口,或者提前保釋他出來,而是任由媒體跟進,法院判決,入獄十年。”
齊忌的眸子閃爍着光芒:“只是警方和林家查不出的東西,不代表我齊氏沒這個能耐。”
“收到司徒哲的誠意後,齊氏第一時間調查了貨櫃司機,當然,避免你發現,我們沒有去逼供他。”
“我的手下拿到資料,上面顯示貨櫃司機身體缺少一種酶,這讓他喝酒的醉意只有常人三分之一。”
齊忌作出一個判斷:“也就是說,當初警方調查出來的爛醉如泥含量,對他來說根本沒多少意義。”
“他是清醒的。”
說到這裡,他還走到一個櫃子旁,拿出一份報告丟在莊明豔面前:“這是化驗報告,你可以看看。”
“如果夫人還要裝瘋賣傻,我不介意給林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把貨櫃車司機送去好好體檢。”
莊明豔再也無法保持鎮定,俏臉多了一份蒼白,她沒有去拿那一份報告,只是沉默……
話說到這個地步,再裝聾作啞就丟人了。
“齊忌,開價吧。”
良久,莊明豔低聲一句:“我女兒的安全離開,還有這事的永遠沉沒。”
“其實我有很多價碼想開,但見到你之後,我只有一個念頭。”
齊忌笑着走向莊明豔:“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林少卿可以平安離開,貨櫃司機也可以永遠消失。”
“不知道齊忌想要什麼?”
莊明豔嘴角止不住抖動一下,雖然心裡有些明白對方的不懷好意,但還是紅脣輕啓擠出一句:
“如果要錢,莊明豔手中有幾批古玩珠寶,價值十個億,你可以先拿去用着。”
她向對方作出承諾:“如果想要林家的產業,將來等我成爲總經理,我可以送你三成。”
“你未來需要我幫什麼忙,只要我能做到的,又不損害我的根本利益,我也一定全力以赴。”
莊明豔儘量讓自己變得柔弱,讓齊忌覺得自己人畜無害:“不知道齊少覺得怎麼樣?”
“很有誠意。”
齊忌臉上揚起一抹淡淡笑意,端着酒緩緩走到莊明豔面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莊明豔見到他邪惡的笑容如見到張口的野獸,腳步下意識後退半步,齊忌適時貼近一步,壞壞一笑:
“但是對我沒多少吸引力,因爲那些東西,我真的不缺。”
莊明豔牙齒微咬:“莊明豔還會惦記你的大恩,以後願意聽從齊少的吩咐。”
齊忌笑着迫近莊明豔,噴着濃郁酒氣開口:“我不需要錢,也不要你記恩,那些對我沒半點誘惑。”
他忽然伸出手一摟莊明豔的腰:“我只需要你的身子,一晚,一晚就足夠。”
“齊少自重!”
莊明豔雖然猜到這個色狼的要求,但見到他摸向自己的手還是後退一步躲避:“我是林夫人。”
“我玩得就是林夫人!”
齊忌自然猜到她的反抗,龐大身軀瞬間上前欺進,一手去摸莊明豔豐滿的身子。
睡了這女人,錄下視頻,那就徹底掌控她了,剛纔承諾的利益,自然也會跟着過來,齊忌算得很深。
突然間,躲避的莊明豔忽然貼前。
“嗖!”
她秀髮一掃,暴射出十餘截刀片,比流星更迅急的刀片。
同時,她的左手已閃出家裡找來的盒子,猛地一扣,近千枚銀針爆射出去,鋪天蓋地。
接着,她右手一探,一把摺疊軟劍飛出。
“嗖!”
劍光如飛虹,在刀片和銀針中飛出,比流星更急。
刀片、銀針、軟劍已將齊忌所有的去路都封死!
這一擊之威,簡直沒有人能夠抵抗,沒有人能夠閃避。
莊明豔在此刻展示出可怕的手段,蛇蠍手段,不外如此。
齊忌一直不太相信,莊明豔可以從容坐穩林夫人的位置,還不顯山露水掌控港城局勢。
她剛剛進入大廳的時候,齊忌還懷疑,這樣一個尤物,怎麼能被魏先生器重,成爲軸心棋子呢?
林家三子又怎會被她弄得兩死一殘?
現在他相信了。
莊明豔這一擊,不但選擇了最出人意外的時機,也快得令人無法想像。
最出人意外的時機,就是最正確的時機,只要一出手,就雷霆狠辣,絕不給對方留下任何退路。
狠毒、準確、迅速。
這就是莊明豔。
莊明豔也自信這一招,能夠把齊忌撂翻在地,然後劫持他帶走女兒。
只是,齊忌沒多少懼怕,也沒有驚慌,在他腦袋一垂,雙手一錯的時候,他嘴裡還吼出一聲:
“轟!”
刀片、銀針瞬間啪啪啪跌落大半,落在地上密密麻麻,看着很是驚心。
還有些許暗器雖然射中齊忌的四肢,但沒有想象中的濺血,全如擊在堅硬鋼板上,噹噹噹落地。
接着,莊明豔的軟劍被他雙手硬生生‘咔嚓’一聲折斷。
莊明豔大驚,她也很清楚這一招的威力。
無論誰被她這些暗器擊中,都立刻要倒下,倒下後非死即傷。
可沒想到,齊忌硬碰硬後依然沒事。
“砰!”
莊明豔來不及多想,擡腿一腳踹出,正中齊忌的腹部。
她本以爲能震退齊忌,可這一腳下去,硬梆梆的,就跟石頭一樣,齊忌沒退,她的腳卻震痛了。
這時,齊忌擡頭,一笑,宛如野獸。
“砰!”
下一秒,齊忌一把抓住莊明豔的腳踝,接着猛地向旁邊沙發一旋。
莊明豔悶哼一聲,摔出一個大跟斗倒在沙發上,而且衣衫狼藉顯得狼狽不堪。
還沒有站起,齊忌又一腳點了過來,莊明豔想要抵擋,卻是咔嚓一聲,雙臂被震的裂骨疼痛。
接着,齊忌腳尖點中她肩胛,讓她再度摔倒,還噴出一口血,失去了戰鬥力。
莊明豔忍着劇痛,驚訝看着齊忌:“你——”
“很驚訝我這麼強橫的身手對不對?”
齊忌散去了剛纔的強硬,又恢復了紈絝子弟的笑容,他拍拍身上被暗器射中的地方,晃悠悠開口:
“你真以爲本少,每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啊?”
“你可知道,世人能看到的,都是我想要他們看到的。”
齊忌目光熾熱看着冷豔女人:“那也是一種迷惑,跟你迷惑林家人一樣,迷惑世人,迷惑七王。”
“我爹已經那麼牛叉了,如果我再是虎豹之子,七王有幾個人能安心?元老會又哪會繼續輸血?”
“我紈絝一點,無能一點,猖狂一點,讓他們看起來我會早死一點,這樣對齊氏防備就低了。”
“多少酷暑,多少寒冬,你們以爲我抱着女人、美酒尋歡作樂時,其實我正在地下室刻苦練功。”
齊忌向莊明豔告知着自己:“從六歲到二十四歲,整整十八年,每天從來不忘記練功。”
“哪怕女人再漂亮再尤物,到了時間也要從她身上滾下來,把要做的功課完成。”
他笑容玩味:“所以,跟我動手,你是自取其辱,儘管你很強大。”
“林夫人,別抵抗了,再抵抗,我不僅要玩弄你,還要母女雙飛,玩夠一夜,再賞給我一夥死忠。”
他很直接威脅着莊明豔:“最後,我還會告訴林家人,是你害了當初耀眼的林家三子。”
莊明豔身軀抖動,有着不甘,卻又更多是無奈,低估這個混蛋了。
“嘖嘖,真是一個尤物啊。”
齊忌一巴掌扇翻還想掙扎的莊明豔,隨後伸出一根手指,熟練的挑開她衣服第一顆鈕釦。
繃緊的衣服一鬆,露出一抹刺眼的白膩,還有成熟的幽香。
莊明豔身子瞬間一震,紅脣緊咬喝道:“齊忌,你敢碰我,你會不得好死的。”
“別威脅我,不然我連林少卿也玩了……再說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齊忌看着衣服下面的白色襯衫,笑容變得更加旺盛,手指輕輕滑下,挑開莊明豔身上的第二顆鈕釦。
白色襯衫露出小半,隱約可見雪白肌膚,再配合兩條修長美腿,完全讓齊忌全身狂躁,沖天而起。
莊明豔閉上眼睛,一抹憋屈的眼淚在眼角滴落……
“當!”
就在齊忌看着嬌豔女人要一撲而上時,一記宛如銅鑼的金屬撞擊聲,忽然毫無徵兆如炸彈般響起。
門口,葉天龍拿着兩個老式鍋蓋,敲鑼打鼓,神氣活現:
“致富十年功,亂搞一場空!”
“齊少要不要,安全來一套?”
齊忌瞬間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