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杯!”
簽完一毛基金單子的中午,葉天龍帶着陳凌兒、花如雨、趙可可和陸小舞在樓下川國演義餐廳聚餐。
這一次沒有再以茶代酒了,而是實打實的三千塊一瓶紅酒,喝醉也沒關係,反正這月任務已經完成。
柔和的燈光中,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無比興奮。
“葉組長,凌兒、如雨、可可,祝賀你順利簽單,完成任務。”
陸小舞端着酒敬葉天龍他們:“這一下,你們就不用走人了。”
葉天龍和鳳凰組能夠通過考覈,陸小舞發自內心的高興,她把四人當成自己人。
“是啊,我們可以繼續留在華藥了。”
陳凌兒也說不出的欣喜:“不僅底薪和提成翻倍,還能繼續背靠葉組長這棵大樹。”
“這都是葉組長的功勞,沒有葉組長,估計我們早被趕走了,哪裡還有今天的揚眉吐氣。”
“是啊,王大偉今天臉色都變了,月亮組也都坐不住了,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要掏一百多萬給葉組長,半年的工資,臉色能不難看嗎?”
“其實葉組長最讓有魄力的,是對丁曉他們說,送客。”
“是啊,葉組長好厲害啊,潘大胖的單子,一毛基金會的單子,輕而易舉就解決鳳凰組難題。”
“你們還漏了一點,林總簽訂的兩億單子啊。”
幾個女人像是小鳥一樣,雀躍着今天早上的場景,昔日的失望和沮喪,全被揚眉吐氣的喜悅代替。
趙可可還靠在葉天龍身上,好聞的蘋果氣息鑽入鼻子,讓人心猿意馬:“組長,謝謝你,好愛你。”
“叭!”
她在葉天龍的臉上親了一口:“獎勵你的。”
葉天龍很是享受趙可可的親吻,還把另一邊的臉頰湊過去:“可可,好事成雙,這裡也親一個。”
“不能讓你太滿足,要吊着你的胃口!”
趙可可笑嘻嘻的丟出一句,然後一溜煙從葉天龍身邊跑開:“男人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嘖,把我當什麼人了?”
葉天龍一臉不滿:“得到了我也珍惜啊,要不試一試?”
趙可可吐吐舌頭:“我纔不呢。”
葉天龍無盡委屈:“媽媽果然說得對,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流氓,把我撩起又不負責。”
“沒事,我們獎勵你。”
陳凌兒和花如雨笑着靠過來,在葉天龍臉上各親了一下,叭叭作響,讓葉天龍心滿意足。
陸小舞看着打鬧一團的四人,臉上有着一抹溫暖和羨慕,她心想自己在鳳凰組多好。
只可惜,身不由己。
“姑娘們,你們太有愛太迷人了。”
此刻,葉天龍霸氣地拍着桌子:“等你們長大一點,我要把你們全娶了。”
“每個人住一間房,晚上我拋硬幣進你們房間。”
三女沒好氣地白了葉天龍一眼,隨後齊齊伸出手:“聘禮一千萬,我們就嫁給你。”
葉天龍體內騰昇一股洪荒之力,差點就摸出銀行卡包了三個。
但想了一想,他又泄氣一樣靠在椅子上:“等着,我遲早把你們都包了。”
三女扮扮鬼臉,不以爲意一笑。
“小舞,她們三個都親了,你是不是也該給點福利啊?”
葉天龍把目光轉向陸小舞,指一指自己的嘴脣:“這裡還有位置。”
“去!”
陸小舞啐了葉天龍一口:“我是助理,不是你的組員,不會對你這大魔頭屈服的。”
“小舞,你怎能這樣說呢?”
葉天龍瞪大眼睛看着陸小舞:“我這個大魔頭,可是幫過你好幾次。”
“放在古代,你不僅要以身相許,還要任勞任怨呢。”
陸小舞白了葉天龍一眼:“色狼。”
“這樣,我給你出一道算術題,你答出來了,我請你吃一個月的飯。”
葉天龍笑嘻嘻的開口:“你答不出來,讓我親一下。”
花如雨她們齊聲助陣:“小舞,應戰,小舞,應戰。”
“我纔不呢,他出一個自己都解不出的難題,比如背誦圓周率五十位,我不就吃虧了?”
陸小舞也很聰明:“他這人很狡猾,我纔不上當呢。”
“不會,不會,保證題目通俗易懂。”
葉天龍嘿嘿一笑:“如果出偏了,你們一起砍我。”
“好,我試一試,出題吧。”
陸小舞翹起嘴角,盯着葉天龍哼道:“希望不要玩花樣。”
“聽好了,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首詩大家都熟悉不過吧?”
葉天龍一本正經看着她們四個說道:“下面我要問的是,鋤禾到底上了幾個人?”
花如雨聽完後猛翻白眼,想了想,嘟嚷一聲道:“一個,當午。”
陳凌兒和趙可可也都喊叫起來:“對,一個,一個。”
“不止一個,”
陸小舞停止了思考,看着葉天龍,不太確定的問道:“還有汗滴和下土兩個。”
這果然是一個智商很高的女人,葉天龍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隨後擺擺手喊道:“都不對。”
“哈哈!正確答案是五個,因爲盤中餐和粒粒她們也很辛苦啊。”
葉天龍一臉的洋洋得意。
花如雨三個聽到後像兔子一樣竄到他身邊,四人頓時扭打成一團,只見趙可可作勢掐他的脖子罵道:
“我叫你出的什麼鬼題目,你個流氓,大流氓。”
葉天龍一邊格擋,一邊跑路:“你們纔是女流氓呢。”
“小舞,救我啊。”
葉天龍跑到陸小舞的身邊,把她推出來做擋箭牌,混亂之中,葉天龍抓住她的手。
柔若無骨,令人春心蕩漾。
“包租婆情況怎樣?”
聚餐完回公司的路上,葉天龍靠在陸小舞身邊問道:“好一點沒有?”
“昨天下午出院了。”
陸小舞見到葉天龍難得正經,也是柔聲細語迴應:“我這兩天也住那邊照顧她,她已經可以拄着柺杖行走了,雖然走得不快,但能夠自我照顧,對了,她讓我謝謝你,是你的奇妙醫術,讓她痊癒了。”
“後面那句話是你的意思吧?”
葉天龍嘿嘿一笑:“她哪會謝我?只會把我大卸八塊。”
“她真的有謝謝你了,還說改天請你吃飯,她也不會再驅趕恐龍了,要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陸小舞告知包租婆的狀況,隨後神情猶豫着開口:“天龍,你那天給乾媽治療完後,乾媽的老朋友過來了,他一眼認出乾媽的治療是高人所爲,還說你會什麼定天針,他不斷哀求我把你的地址給他。”
聽到定天針三個字,葉天龍的身軀就震動了一下,臉上滿是訝然:“他知道定天針?他是誰?”
“老頑童,鶴神醫。”
陸小舞輕聲一句:“你說他不知道嗎?”
“什麼?包租婆的姘頭……不,老朋友是鶴神醫?”
葉天龍自然知道鶴神醫,只是沒想到他跟包租婆有一腿,他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顯擺了。
他一拍大腿:“八格牙路!早知道就不顯擺了。”
“我也沒想到。”
陸小舞把那晚的事情說出來:
“鶴神醫現在很崇拜你,他說要拜你爲師,因爲沒得到你的同意,我就暫時沒把你地址告訴他。”
葉天龍忙出聲回答:“小舞,千萬不要給他,不然日子就難過了。”
被華夏國手纏着,以後哪裡有平靜日子過啊?
“他雖然是一個老頑童,可並非是什麼都不懂的老人,以他的能耐,遲早會找到你的。”
“不過最近這幾天,你倒是可以安心,他那晚給乾媽檢查完後,就被一個重要電話請去京城了。”
陸小舞輕聲寬慰:“聽說要去兩個星期,所以你最近不用擔心。”
葉天龍一臉鬱悶:“那兩個星期後,他豈不是一樣找上門?”
他要拜我爲師,我是受呢?還是受呢?
葉天龍思慮如何應對秦天鶴,忽略了身後一雙怨毒的眼睛。
井田坐在一輛豐田車的駕駛座上,目光兇狠看着走入明江大廈的葉天龍等人,隨後拿起了手機:
“美智子,我撞見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