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下來,全場嗨爆了,氣氛前所未有的熱烈,直到葉天龍丟下話筒,也還沉浸在歌聲餘韻中。
在場衆人多數是拼死拼活纔能有今天的成就,加上《愛拼纔會贏》本就是激勵落魄者、失意者和底層人士打拼。
所以很多人都生出共鳴感,自然是吼得驚天動地,真情流露,意義遠勝情情愛愛的歌曲。
因此不用詢問,不用投票,誰都清楚,葉天龍贏了,技巧、心機、意義完爆王莎莎。
葉天龍無視劉永財和王大偉難看的臉色,從他們手裡收走一千一百萬支票,隨後就揮手叫經理趕緊上菜,讓兩人化悲痛爲飯量。
他則帶着三女坐回到鳳凰組的位置,給三女每人塞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三女沒欣喜如狂收下,反而嘟起小嘴塞回給葉天龍,她們只要自己那份,多出的,收下就不是味了。
至少,四人的親密友誼關係,就不如以前那樣純淨了,何況她們今晚已經拿了一萬獎金。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葉天龍幫助她們太多太多了,今晚還及時打臉爲她們三女討回一個公道。
她們都恨不得以身相許了,又哪會要葉天龍的錢。
葉天龍知道她們心裡想法,發出爽朗大笑後不再堅持,隨後就招呼三女趕緊吃飯。
他要趁着王莎莎他們還沒回來,把好吃的乳豬、魚翅、烤蝦那些全部掃了,三女也不顧及形象,嬉笑跟着葉天龍搶奪食物。
只是沒吃幾口,王莎莎就笑着回來了,一把按住葉天龍的手摸了幾把,隨後端着酒杯一笑:
“葉組長,你果然文武雙全,做得了業績,跑得了美妞,還唱得了歌,心思更是過人,我不如你。”
“但不要誤會,我沒半點嫉妒,相反,我非常欣賞你,喜歡你。”
王莎莎紅脣張啓,很是誘人:“葉組長,能否賞臉喝幾杯?”
花如雨三女瞪着眼睛,恨不得把這女人踹走。
沒等葉天龍開口說話,王莎莎又補充上一句:“葉組長衝冠一怒爲紅顏,上臺爲三名組員討回面子,可卻把我打的滿地找牙。”
“我在臺上還向你示愛過呢,結果你不僅沒有憐香惜玉,還對我辣手摧花。”
“你對不起我,我心裡很受傷,你是不是該作出補償。”
她一個釦子挑開了,胸口那份滑膩雪白清晰可見,閃爍着誘人的光澤。
看到王莎莎老是摸自己,挑逗自己,自感控制力差的葉天龍很是不滿,把啃了一隻蝦的手,在她身上也摸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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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油膩全部沾到她衣服上:“喝酒?王小姐,我這人酒量不行,喝不了那麼多酒的。”
“一旦喝多,不僅會頭昏耳鳴,還會做出禽獸的事。”
葉天龍露出邪惡的笑容,腦袋探前了一寸:“到時萬一把你圈圈叉叉了,豈不是害了你一世名節?”
王莎莎見到衣服被摸的油膩,幾道污跡清晰可見,握着酒杯的手止不住一緊,隨後又悄無聲息散去了怒意,聲音依然輕柔:
“葉組長說笑了,你年少,多金,還受到林總的重視,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別說只是喝幾杯酒,真的喝醉了,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君子。”
她還把俏臉湊前一點點,幾乎是貼着葉天龍的耳朵:
“再說了,你說的圈圈叉叉,說不定是我期待的。”
葉天龍身軀一震,低聲一笑:“女流氓。”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王莎莎的胸緊緊靠着葉天龍,紅脣散發誘人光澤,她拿起威士忌的酒瓶,給葉天龍加到最滿:
“葉組長,陪我喝酒。”
花如雨站起來喊出一句:“組長不能喝太多酒的,你不要逼他喝,要喝,跟我喝。”
王莎莎淡淡出聲:“我只喜歡跟男人喝。”
花如雨俏臉一變:“你——”
“如雨,怎能讓你喝這烈酒呢?”
葉天龍笑着按住花如雨的手:“還是我跟王小姐詳談吧。”
在花如雨嘟嘴坐下後,王莎莎眼裡柔情似水:“葉組長,陪我喝七杯,我送你一個大驚喜。”
“靠,喝七杯,就有一個大驚喜?”
葉天龍發出一陣爽朗笑聲:“不知道的還以爲王小姐是神龍,搞七個珠就能實現願望。”
他感受着女人散發香氣的軀體:“不過我向來是風流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七杯,對於我來說很多,但今晚我就是出盡醜態,也要把它喝了。”
他伸手拿起那杯酒,跟王莎莎重重的碰了一下:
“乾杯。”
王莎莎無視三女銳利眼神,媚眼一拋也大口喝了起來:“乾杯。”
一杯很快喝完,接着王莎莎又給彼此倒滿酒液,再度捏起杯子一飲而盡。
葉天龍也沒扭捏,跟着一口氣喝完,花如雨止不住勸阻:“組長,別跟她喝太多。”
陳凌兒跟着出聲附和:“就是,人家是久經考驗的主,你怎麼可能喝過她呢?”
趙可可也哼出一聲:“再說了,她能有什麼驚喜?”
三女都看得出,王莎莎酒量相當驚人,而在她們印象中,葉天龍雖然喝酒,但每次都只喝一點。
她們擔心王莎莎把葉天龍喝趴了。
“沒事,七杯還扛得住。”
葉天龍笑了起來:“扛不住倒下了,到時你們三個搬我回海岸城。”
陳凌兒跟花如雨齊齊驚呼:“你怎麼知道我們住海岸城?”
在趙可可俏臉一熱時,葉天龍嘿嘿一笑:“我猜的。”
兩女明顯不相信,想要追問卻見王莎莎又倒滿了酒:“怎麼?葉組長喝幾杯酒,還要說話來緩衝?”
葉天龍哈哈大笑,一舉酒杯:“幹了!”
他跟王莎莎一口氣喝了六杯,看起來很是痛快豪爽,但誰都看得出,他臉頰開始變紅,身體也搖晃。
葉天龍要醉了。
三女一臉擔心,王莎莎卻笑容玩味,倒上了第七杯,然後一口氣喝完。
葉天龍也端了起來,但這一杯用了兩分鐘才喝完,最後還差一點吐了,喝完後,他把被子扣在桌上,對王莎莎嘿嘿一笑:
“王小姐,雖然我現在有點醉,但七杯喝完了,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驚喜了?”
“其實我的期待值很低,你隨便送我房子,車子、金子就行。”
看着挑開領子還有點搖晃的葉天龍,王莎莎嬌媚一笑:“葉組長放心,吃完飯,驚喜一定到。”
葉天龍搖晃一下腦袋,好像沒有聽清楚一樣:“你說什麼?”
王莎莎看到葉天龍沒聽清自己的話,俏臉笑容更加明媚:“我說,我一定會給你驚喜的。”
幾乎是話音落下,又有十幾人舉杯走了過來,揚起笑臉圍向了葉天龍:
“葉組長,你剛纔唱的太好了,我敬你一杯。”
“葉組長,愛拼纔會贏,唱到我心坎了,我很感動,我一定要跟你喝一杯。”
“做業務員這麼久,累的跟狗一樣,還整天被人罵,葉組長的理解,由衷感動,來,乾一杯。”
半個小時後,葉天龍從酒席落荒而逃,搖搖晃晃衝進了大廳外面,一個掛着男士專用的洗手間。
“砰!”
葉天龍剛衝到洗手盆處洗臉,漱口,一個人影也閃入了進來,還反手把洗手間的門關閉。
葉天龍一抹水珠回頭,只見一個香噴噴的軀體撞入過來,同時兩支修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王莎莎雙腿一夾,借力坐上洗手檯,身體往後一仰,自己靠在鏡子上,葉天龍重心不穩壓在她身上。
葉天龍搖搖頭,艱難擠出一句:“你要幹什麼?”
“把一千一百萬的支票還回來,再把你的勞力士摘下來。”
王莎莎扯爛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滑嫩的香肩:“不然我就喊你強姦,輕則被開除,重則坐牢。”
她還手指一點外面:“這其實是女洗手間,牌子被我換了,目的就是引你入局,你說不清楚的。”
她的俏臉有些得意,隱藏一晚的真面目,終於露了出來。
“什麼……你說什麼?我耳鳴……聽不清……腦袋也昏。”
葉天龍搖搖腦袋,一臉茫然看着王莎莎:“你是說,你就是禮物嗎?”
他露出男人的笑容:“只是在這裡做,好像不太好吧,會有不少人進出,要不上十三樓客房?”
王莎莎看着神志有點不清葉天龍,微微一怔,想到他說的頭暈耳鳴,再想到他爛得一塌糊塗的酒量,就伸手把旁邊的酒店意見本一把扯過來。
她拿起黑筆在上面嗖嗖嗖的寫了幾句話,然後拿給葉天龍看。
葉天龍拿過意見簿,看着上面的字念起來:“交出一千一百萬的支票,不然就控告你非禮強姦我。”
“這是女士洗手間,牌子是我臨時換掉,意圖就是想要你掉進來。”
葉天龍念着最後一行字:“給你三十秒掏錢,不然就要喊強姦了,我外面還安排了見義勇爲的人。”
“還有,交出支票後,離開華藥公司。”
王莎莎笑容得意,對着葉天龍大聲喊道:“趕緊掏錢。”
“你說,如果我把這個交給警察,你算不算敲詐勒索?”
葉天龍忽然散去茫然,眼睛也格外清澈:“一千一百萬,你說,你要坐多少年?”
王莎莎臉色一變,伸手想要搶回來:“還我。”
“這是證據,哪能還你?”
葉天龍好像不再耳鳴:“現在你要麼把衣服脫了,要麼就報警叫警察來抓你。”
主動權在手,葉天龍感覺極好。
王莎莎震驚不已:“你沒醉?沒耳鳴?”她忽然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葉天龍聳聳肩膀,伸手扯住王莎莎衣領:“一直等着你露出狐狸尾巴呢。”
話音落下,葉天龍猛地一扯,王莎莎的衣服釦子,啪啪啪斷掉落地,飄散了一地。
就如王莎莎那顆沉下的心。
白花花的身子,像是豆腐花一樣,香噴誘人。
葉天龍聲音一沉:“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