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龍,果然不簡單啊。”
趙東風看着葉天龍開口:“又弩箭,又狙擊槍,有所準備啊。”
“這年頭,小人太多,總是要多留一個心眼。”
葉天龍聳聳肩膀回道:“不然很容易被人騙殺的。”
趙晨晨神情微微僵滯,隨後又哼出一聲:“你人多,箭多,槍多又怎麼樣?你敢當衆幹掉我們?”
葉天龍玩味反問一句:“你說呢?”
他不急於動作,想看看趙東風還有沒有底牌,另外掃視周圍環境,看看狙擊之父亞當斯有沒有潛入。
“我們全部合法身份,還有官方保護衣,更是受到米國大使館關注。”
趙晨晨嬌哼一聲:“你動了我們,後果多麼嚴重,自己掂量掂量吧。”
“忘記跟大家打個招呼了。”
在趙晨晨悍然面對着葉天龍時,趙東風雙手一攤,環視全場朗聲而出:
“我叫趙東風,前任國警部長,米軍對華策略顧問,米國第一位華裔軍官,也是終身榮譽教官。”
“你們有人不認識我,也有很多人知道我,只是知道不知道,一點都不重要。”
“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是,我今天行動得到了國警部長和澳城官方的授權。”
“無論是我所帶的國警中隊,還是我們手裡的槍,全都合法合規。”
趙東風的目光盯在葉天龍身上:“今天是我跟葉天龍的恩怨,在座各位最好不要捲入進來。”
“我知道你們非富即貴,可對於我來說沒意義,我是米國人,我在戰場的功績容許我犯很多錯。”
“包括不小心殺掉你們……”
“而你們動了我,後果絕不是你們能夠承受。”
“所以大家掂量一番利弊,不要爲了葉天龍的交情,就把自己的小命葬送了。”
趙東風高高在上,有着說不出的不可一世。
葉菲菲她們驚訝不已,全都崇拜地看着趙東風,本以爲葉天龍很牛了,沒想到趙東風更牛。
同時,她們心裡有一股雀躍,葉天龍剛纔壓得他們喘不過氣來,現在看到他栽跟頭,就難免高興。
而且葉天龍如被趙東風碾壓,她們的壓力就全部化解,也不用擔心三小花旦除名了。
蕭玲玲她們同樣感覺到希望存在。
“趙先生可是被米國曆史館記錄的人,他在米國可是家喻戶曉,三任總統都跟他吃過飯。”
蕭玲玲忍受着雙臂的疼痛,向衆人提醒着趙東風在西方的地位:“誰傷害他,誰就是西方敵人。”
楊聖花她們聞言更是震驚,沒想到這老頭這麼有名,看來葉天龍這次有難了。
“謝謝蕭小姐讚譽。”
有了蕭玲玲的聲援支持,趙東風更加昂首挺胸,看着近千賓客開口:“大家識趣的,坐着看戲。”
“不然我會向對待葉天龍一樣對付他的。”
他傲然出聲:“你們有武器,我們有武器,殺傷力差不多,唯一區別,那就是我殺你們不用負責。”
他威懾着想要跟葉天龍站在一起的人。
“趙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剛纔那番話,是給國警抹黑?”
這時,秦紫衣長身而起,從前面坐席中走了出來,看着趙東風喝出一聲:
“國警是除暴安良的,不是用來公報私仇的。”
“你有證據,可以請葉天龍協助調查甚至逮捕,沒有證據,你就不能徇私枉法,仗勢欺人。”
秦紫衣落地有聲:“你今天的所爲,剛纔的言行,會降低國警的公信力,也是抹黑行爲。”
“證據,我當然有。”
趙東風冷笑一聲:“只是我拿出證據前,我想要問一問,秦小姐,國警第一準則是什麼?”
“服從!服從!服從!”
秦紫衣微微一怔,隨後回道:“國警機構特殊,爲了更好地協調,下級必須無條件服從上級。”
“再怎麼不滿,外出現場時,都必須無條件服從。”
她補充一句:“事後可以向總部投訴。”
趙東風笑容變得冷冽:“你是東南亞大隊長……”
“我雖然現在帶的是東洋中隊,可我是現任國警部長親自授權,而且我還是前任國警部長。”
他手指戳着秦紫衣的肩膀:“你說,究竟是你大,還是我這老部長大?”
秦紫衣嘴角牽動一下,語氣帶着一抹無奈:“你高我半級。”
趙東風臉色一沉:“知道我高你半級,怎麼還不向長官敬禮?”
“紫衣,帶人給趙部長敬禮問好!”
在全場微微沉寂葉菲菲雀躍的時候,葉天龍緩緩來到秦紫衣身邊,神情帶着一抹玩味:
“既然老部長要講規矩,咱們就給他規矩。”
葉天龍輕聲一句:“何況我們要尊老愛幼。”
趙東風一臉傲然:“尊老愛幼就免了,國警跟華夏不一樣,不搞人情那一套,只講規矩和準則。”
“我比秦隊長高半級,她就必須向我敬禮,聽從我的指令。”
他很是傲慢:“再有不滿,事後可以向總部告我,現場如果違抗,我有權力當場處置她。”
趙晨晨喝出一聲:“秦隊長,你要壞了國警規矩嗎?”
秦紫衣微微眯起眼睛,隨後微微挺直身軀,踏前一步,右手一抖啪的一聲,敬出一個標準警禮。
筆直,有力。
秦紫衣的聲音席捲着整個大廳:“國警東南亞分部大隊長,秦紫衣給趙老部長敬禮了!”
八名跟隨秦紫衣的國警也都向趙東風敬禮。
趙晨晨幾個女警的笑容變得燦爛,眸子也有玩味,道不出的得意和痛快。
趙東風也是勾起一抹戲謔笑意:“葉天龍,我說過,這回馬槍,捅的就一定是你。”
“你以爲有秦紫衣給你撐腰,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看到沒有?她要給我敬禮,還要聽從我的指令。”
“我要她逮捕你,她都不得不從,你拿什麼跟我玩?”
趙東風貼近葉天龍,眼神輕蔑,手指點着葉天龍肩膀:“我現在就問你,服不服?”
“啪——”
就在這時,一個東西從葉天龍身上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滑出兩米。
趙晨晨下意識撿起,臉色鉅變:“全球巡長?”
“什麼?你說什麼?”
葉天龍踏前一步,對着趙晨晨耳朵喊道:
“全什麼巡?球什麼長?”
“大點聲,我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