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背後有人,徐海身軀一震,他沒有回頭,直接一個翻身,動作很是敏捷。
他在地面上站穩身子,擺出螳螂的造型,同時厲聲喝道:“誰?”
他的視野,很快見到了葉天龍影子。
徐海一陣心虛,但色厲內荏:“葉天龍,你來幹什麼?你擅闖私宅,我可以報警抓你。”
葉天龍沒有說話,只是望向角落閉眼的女人,看得出姚飛燕沒有什麼大礙,於是就把目光轉回到徐海的身上:
“我好像記得,你是楊夫人的保鏢,你理應好好保護她安全,怎麼現在幹這種齷蹉的事?”
徐海嘴角止不住牽動:“我們的事,不用你管,你給我出去,馬上出去。”
葉天龍淡淡一笑:“你覺得,我會出去嗎?”
徐海臉色一寒,反手一摸,一把槍械在手:“不出去,我就殺了你。”
“撲!”
沒等他把話說完,一張茶几就砸過去。
“轟!”
茶几狠狠砸中徐海的身軀,徐海慘叫一聲,像是大笨雞一樣倒地,槍械也從掌心滑落出去。
沒有等他掙扎站起來,葉天龍已經走了過來,一腳踢在他的腰眼上,徐海又是一聲慘叫,接着就跟牆壁碰撞。
他悶哼一聲倒地,想要再爬起來,卻已經沒了力氣,接着一口血涌上來,他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葉先生,需要怎麼處理他?”
這時,門外走入了三名身材挺拔的外籍男子,中間一人是希爾頓酒店的經理,他掃過暈死過去的徐海一眼,隨後望向房內的葉天龍建議:
“這個人做出這種惡劣的行徑,不如直接把他沉了明江河吧。”
說這一番話時,經理神情很是平靜,言語也不帶感情,似乎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必要殺人。”
葉天龍淡淡出聲:“把他綁起來,然後給警局的秦紫衣打個電話,讓警方把他帶走好好教育。”
他給徐海安排了結局:“至於罪名,隨便找幾個,讓他至少坐兩年。”
雖然徐海所作所爲讓葉天龍痛恨,但他還是不想這樣了斷前者生命,徐海的生死應該由姚飛燕決定。
年過半百的外籍經理笑道:“這會不會太便宜他了?”
“放心吧,監獄是一個大學堂,專治各種不服。”
葉天龍輕聲笑了一下:“再說了,我不能在你地盤殺人,那會讓你晦氣。”
外籍經理微微彎腰:“葉先生客氣了,你是希爾頓家族的貴客,也就是我曼哈隆的貴客。”
“你的滿意,就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葉天龍走過來,拍拍外籍經理的肩膀:“我很滿意。”
外籍經理再度鞠躬,向葉天龍表示敬意,隨後讓人用桌布把徐海一卷拖走。
其實,整個明江最瞭解葉天龍底細的人,不是林晨雪、秦紫衣,沈天媚,或樑秀才他們,而是掌管明江希爾頓酒店的老經理。
只有他知道,葉天龍是酒店的至尊貴賓,屬於集團主子見了都要恭敬的人。
葉天龍爲韓擒虎四個養傷租下總統套房,前後耗費了幾十萬大洋,可是這筆錢也就過一過賬,第二個工作日就返還到葉天龍的卡上。
因此外籍經理聽到葉天龍要找姚飛燕,乾脆利落地帶他上來開門了。
“葉先生,再見。”
處理完現場後,曼哈隆恭敬向葉天龍點頭,隨後倒退着離開了房間。
葉天龍也關閉房門,走向角落楚楚動人的女人……
東方發白,明江早早綻放出明亮的光芒。
一絲陽光從拉開的窗戶射入進來,掠過總統套房的白色大牀上。
姚飛燕慢慢睜開美麗雙眼,失神凝望頂燈許久,雙腿不經意的摩擦。
感覺全身過於滑嫩沒有衣物摩擦,她下意識猛地坐起。
“啊——”
姚飛燕驚恐萬分的撩開被子一,正如她剛纔感覺一絲不掛,連那條透明的蕾絲內褲也不見了蹤影。
白色被子中,只有成熟誘人散發體香的光滑身子,好像隨時等待男人寵幸,她不由自主尖叫起來。
她死死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可是卻只記得徐海給自己下藥,自己想要用意志對抗卻最終倒下。
她還依稀想起,倒下的時候,好像捕捉到葉天龍的影子。
怎麼會被人脫光丟在牀上?
莫非徐海昨天真的糟蹋了自己?想到這裡姚飛燕臉色瞬間慘白。
她不是把身子看得比生命還重的人,可是想到被畜生佔有,搞不好還有視頻留下,她就緊咬嘴脣,渾身顫抖,咬牙切齒喝出一聲:
“王八蛋,你敢碰我,我要弄死你,我要把你跟納蘭霸全部弄死……”
“放心,沒人碰你。”
就在姚飛燕殺氣騰騰發誓時,一個突兀的溫醇話音嚇了她一跳,慌忙用被子裹緊身軀,護住心中的羞恥。
隨後望向與大臥室隔了道落地玻璃窗的大陽臺,那裡擺放着一張白色椅子,旁邊有一張小桌子。
桌子上擺放着一杯綠油油的清茶。
葉天龍斜靠椅子,手裡捧着一本書:“我可以向你保證,昨天到現在,沒有一個男人碰你。”
姚飛燕已經緩過神來,裹着被單挪移過來:“是你?”
言語有些欣喜。
她一拂臉上披散的髮絲補充:“你怎麼來了?”
“昨天局勢有點亂,我就想要找你聊聊,於是最終鎖定你在希爾頓。”
葉天龍很是溫和:“來到這裡的時候,正見徐海脫你衣服,我把他撂了,還通過關係讓他坐牢。”
“他沒侵犯到你,也沒有拍照,我也沒有佔你便宜。”
他輕聲寬慰着女人:“你還是完好的。”
姚飛燕聞言鬆一口氣:“謝謝你。”
葉天龍幽幽一笑:“我說過,我要做你的管家,肯定不會讓你出事。”
姚飛燕啐了葉天龍一口:“沒點正經的。”接着又微微側頭:“這年頭還看書,難得啊?什麼書來的?”
說話的時候,她伸手把葉天龍看的書拿起來,一看封面,臉頰微紅。
“要死。”
姚飛燕把書丟回去:“亂七八糟。”
“還好啊,裡面姿勢很新奇的,真的,不騙你。”
葉天龍一臉認真:“不信的話,夫人可以看一看。”
姚飛燕裹着被子轉身哼道:“我纔不看呢。”
“開個玩笑,楊夫人,先穿衣服吧。”
在姚飛燕眼皮一跳的時候,葉天龍端起茶水走入了房間,隨後把烘乾好的衣服遞給姚飛燕:
“你中了麻醉藥,藥量太大,你當時全身溼透了。”
在姚飛燕臉上涌現一抹尷尬時,葉天龍走回椅子一笑:
“我抱你起來的時候,你還吐了自己一身,我擔心你感冒生病就幫你脫了衣服,想給你重新套上衣服又覺得失禮,所以乾脆讓你裹着被子睡覺。”
“等你醒來自己穿衣服。”
葉天龍又拿過一疊內衣:“對了,你的絲襪和內衣也都烘乾了,雖然有點破爛,但將就着穿吧。”
“你待會給我一個準確的尺寸,我讓服務員給你買一些。”
內褲胸罩全都乾乾淨淨,姚飛燕臉上劃過一絲感動,這是她遇見第一個爲自己清洗內衣的男人。
葉天龍背對着姚飛燕慢慢喝茶,淡淡開口:“還有,從現在起,我們全面接手你的安保問題。”
“下午,我陪你去王牌鬥狗場。”
葉天龍笑了笑:“區區一個納蘭霸,根本算不了什麼。”
姚飛燕沉默很久,隨後擠出一抹嬌媚笑容:“謝謝你。”
葉天龍打趣道:“謝謝太廉價了。”
姚飛燕忽然俏皮一笑:“用不用我以身相許?”
葉天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不用,陪我一起觀摩這書就行。”
他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封面的字,在陽光中發亮,《玉蒲團之野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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